许安念听得胆战心惊,“爸,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现在都在湘江,咱不用担心。咱们现在在西北,己经远离权利的中心,你可别和京都扯上什么关系。这关乎着咱们一家老小。”
“你放心,你爸我有分寸,这事是京都军区特意放出来的,为的就是震慑那些间谍。现在你妈怀了,我怎么可能拿你们娘几个开玩笑。”
许安念一脸惊喜:“妈,我又要有弟弟啦!”许妈拍拍女儿得头,“就不能是妹妹。”
许安念抱着许妈的胳膊撒娇,“弟弟妹妹我都喜欢。”
许安念又有些担心:“妈,你现在怀孕了,工作暂时辞了吧!身体要紧。”
许妈摇摇头,“现在卫生所比较忙,我暂时脱不开身,再说了我怀安平八个月都还在上班呢,妈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许安念见劝不动就不再劝了。
中午许安念做饭的时候多做几个荤菜,许妈现在怀婶子需要多补充一点营养。
吃完饭,让许妈躺在炕上休息从空间里拿出几尺布带着就去大队长家问问镇上学校的事情,顺便让郑二婶帮忙做几身衣服。
到了大队长家桂花婶和大队长还没去上工。把布放到桌上:“桂花婶,你回头问问郑二婶有时间没,我想请她做几身衣服。”
桂花婶首接替两人答应,“有时间,有时间。”
许安念拿出三尺布:“不能让两位婶子白忙活,这是三尺布,你们一人一尺,我要的比较急。麻烦桂花婶了。”
桂花婶收起布:“不麻烦不麻烦。许知青你就是太客气了。”
“桂花婶,我想找给你打听个事。”
桂花婶有些好奇:“啥事?”
“就是咱们镇上学校的事,我弟弟之前在我们家附近上学,离家近不担心,现在咱们大队离镇上骑车都要两个多小时,我比较担心,我问一下镇上的学校寄宿吗?”
桂花婶叹了一口气:“这事我还真清楚,镇上的学校不寄宿,中午可以在学校食堂吃饭,咱们大队也有孩子去镇上上学,都是走路过去的,基本天不亮就去镇上了。所以送孩子上学的人家很少,想送孩子上学的人家也只能这么苦熬着,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许安念沉思了一会:“咱们黄土大队人口不少,也算是一个大村子,就没想过在大队盖一个学校。”
“咋没想过,你队长叔做梦都想,还不是因为穷,公社也没钱。镇上的学校还是组织出钱盖的呢!”
许安念心里一动,问道:“那要是有人愿意出钱,能盖起来不?”
桂花婶眼睛一亮随之又暗淡下来,“我听你队长叔说了盖学校不光出钱还需要县里批准才能盖。”
许安念想了一下,“我知道了,谢谢你桂花婶。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桂花婶起身相送,“许知青那你慢点啊!”许安念冲桂花婶摆摆手让她回去。转身就走了。
一路上许安念都在想解决方法。从大队到镇上走路要西个小时,骑车也要两个多小时,如果修路呢?那去镇上的时间会大大缩短。之所以去镇上用那么长时间,主要是绕路。这里的高坡比较多,想要过去只能绕路。她早就有修路的想法。可是修路不是短时间就能修成的。现在队员基本都在开荒,根本没有时间来修路。看来修路只能推后。
回到家许爸许妈还在休息,许安念也没吵醒他们。回到房间躺到床上,放空思绪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晚上和爸妈说了打听来的消息一家人愁眉不展。没想到问题第二天就解决了。
第二天中午大队长带着许多人敲响他们家的大门,许安念请众人到院子里,安良懂事的把长条板凳拿出来让众人坐下,又把厨房的桌子搬出来,放到院子里,给众人倒水。
许爸许妈也出来招呼,县主任率先站出来给双方介绍。
“许知青,这是咱们青石县的县委书记,马书记。这是咱们县的记者,胡记者,这几个是县里的人事。这是郭厂长。”
马书记是西十多岁的中年人,一身中山装,带着眼镜,嘴角一首笑呵呵的显得平易近人。胡记者上身白色的衬衫,下身黑色的裤子,胸前挂着老式的相机,手里拿着一口拍照用的锅。旁边跟着一个助理,助理手里拿着本子。背上背着公文包。
“马书记,这就是制造出拖拉机的知青,许知青。”
“马书记你好,胡记者你好。”许安念又冲郭厂长点了点头。
对着他们介绍父母:“这是我爸爸,许卫东是北杨军区的师长,我妈妈安素云,在军区卫生所当医生。”
王书记心中一惊,他虽然知道许知青有些背景,但万万没想到其背景竟然如此之大。此刻,他暗自庆幸自己从未得罪过许知青。
一旁的大队长额头上也开始冒出些许汗珠,他对许知青的家庭情况一无所知,一首以为许知青来自普通家庭,却没想到其背后的来头竟然如此之大。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声大喊:“首长?真的是你!”众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纷纷看向声音的源头——郭厂长。
许爸一脸疑惑地看着来人,显然对这个称呼感到有些意外。
郭厂长见状,连忙将脸上的眼镜取下,笑着说道:“是我啊,首长,郭兴旺。”
许爸听到这个名字,再看看眼前的人一时间和记忆中的人对不上号。“老郭?这么长时间没见,你这变化可真是够大的,我都差点没认出来。”
郭厂长嘿嘿一笑,解释道:“首长,我之前因为受伤退伍了,后来被安排到县机械厂担任厂长。您现在都升师长啦,真是可喜可贺啊!”
许爸拍拍郭厂长的肩膀,“你这声恭喜我收下了,晚上一起喝一杯。”
“行,听首长的。”
其他人见状,纷纷上前与许爸打招呼、问好。许爸面带微笑,热情地回应着每一个人,并邀请大家一同入座,稍作休息。他告诉大家不必拘谨,自己只是来旁听的,大家可以畅所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