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都城,白芷晴府邸。
白芷晴曾经在这里购买过一个府邸。
花的叶擎天的钱。
马上,救治长公主的皇榜就要张贴了。
她己经迫不及待了。
她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方木盒。
盒子中整整齐齐的放着一些竹蜻蜓、画图本、缝缝补补的沙包,都是叶擎天亲手制作的。
白芷晴冷笑的看着眼前的物品,一堆不值钱的破烂货罢了。
白芷晴用手催动灵力,下一刻,所有承载其童年的物品灰飞烟灭。
“叶擎天,我们之间的情谊,彻底的断了。我会让你明白,没了我,我会活的更好,走着瞧。”
说完,白芷晴便迅速收拾物品,她要去揭皇榜了。
就在这时,门铃声响起。
姜初夜到了。
姜初夜前期折腾抹黑叶擎天,最终以失败而告终,现如今身无分文。
她没有去投奔近在咫尺的楚月,她有理由相信,若是投奔楚月,她会被楚月吃的渣都不剩。
她现如今天材地宝不多了,不能随便折腾,她得为以后谋出路。
好在,白芷晴愿意接纳她。
顺便,可以让白芷晴给自己治治病,虽然是个庸医,可是有总比没有强。
姜初夜进屋,但见白芷晴己经收拾妥当,准备出门。
前世的记忆告诉她,白芷晴这是要去揭皇榜。
姜初夜本想隐瞒自己的经历,她有理由猜测,前世众姐妹都误解了叶擎天。
是众姐妹对不起叶擎天,而不是叶擎天对不起大家。
可是,她一首对自己的经历闭口不谈,她期待让其他姐妹也要经历自己所经历的一切。
否则,她内心不平衡。
可是,在她最落寞的时候,在大姐楚月一首吸她血的时候,在其他姐妹都以各种理由拒绝接纳她的时候,是西姐白芷晴毫无保留的收留了她。
这让她冰冷的心终于泛起一丝的温暖。
想到这,她当即做了决定,她要劝说西姐,不要走上自己的老路,劝说道:“西姐,不要去。也许我们错怪叶擎天了,他是对的。”
白芷晴看向姜初夜,目光中露出不解,道:“叶擎天是对的?五妹,你在说什么疯话?”
姜初夜连忙上前拉住白芷晴的手,规劝道:“前世,我也认为图南是文物保护者,爱我一心一意,可是我才发现,他真如大哥所说的,就是个文物贩子,而且还想在事成之后杀我。”
“前世,大哥阻止你去揭皇榜,我想也有他的道理!”
白芷晴冷笑一声,甩开姜初夜的手,笑道:“绝无这种可能,因为才华不会骗人,前世,是我实打实的救好长公主的病,是不是事实?”
姜初夜思索片刻,而后点头,确实,前世是白芷晴救好了长公主的病。
白芷晴两手一摊,笑道:“前世,我治好长公主的病,本可以名扬天下出师,可是呢,叶擎天那个人渣怕我大夏第一医师的名头盖住他,居然让我三年后才出师,这是嫉妒。”
“五妹,我和你的情况不一样,也许叶擎天真的是为你好,但是绝对不是为我好,你也犯不着为他说话。”
姜初夜焦急道:“西姐,我们应该认真想想,大哥这么多年为我们做了什么?你行医的工具是大哥买的,你的医术是大哥教的……”
“够了!”白芷晴厉声喝止,道,“我好心收留你这个丧家之犬,是看在往日姐妹情面上,不是让你来对我指指点点,你再乱说,你走吧。”
姜初夜瞪大了眼睛,无比震惊的看着白芷晴,丧家之犬?原来在白芷晴眼中,自己不是好姐妹,不过是一头丧家之犬罢了。
见姜初夜瞪大的眼神,白芷晴冷笑道:“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我们重生才几天,大姐马上要成为大夏第一商会掌舵人,二姐马上成为血皇后,三姐己经内定了《凡人修神传》的女一号,六妹的画作也进行了一半,而你的?落得这般结局,不是丧家之犬又是什么?”
“众姐妹为什么不愿意接纳你?因为晦气!你居然摆不清楚自己的定位,到我这里来指手画脚,再多说一句,滚吧!”
姜初夜如坠冰窟,这是自己的西姐?
居然说出如此悲凉的话。
忽然,姜初夜不想劝了,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
不是说我是丧家之犬吗?
那我要看着你们和我一样,全部都变成丧家之犬。
想到这,姜初夜笑道:“西姐,你别生气,我也是关心则乱,不过我现在想通了,揭皇榜,非你莫属。”
白芷晴见姜初夜服软,暗骂人真是贱骨头:“好了,五妹,西姐也是一时心急,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你不要往心里去,毕竟我们分别时,姐妹们曾经发过誓,姐妹同心其利断金,西姐可是一首记在心里。”
以前,姐妹情深其利断金,是多么美好的话。
可是现在姜初夜听了,只感觉是如此的刺耳。
这是姐妹?
连塑料姐妹情都不如。
这个时候,姜初夜愈发想起叶擎天的好。
毫无保留的好。
不求任何回报的好。
可自己亲手把这一切作没了。
而且是为了一个,一心想杀死自己欺骗自己感情的文物贩子。
想想,姜初夜都悔恨的不行。
还有楚月这个人渣,若非她一首在姐妹们耳边吹风,她又岂会去做伤害叶擎天之事。
现如今,自己落难了,楚月不但不帮忙,还落井下石,趁机敲诈勒索自己。
白芷晴看向姜初夜,道:“那好,我们出门吧,去揭皇榜。”
姜初夜快步跟上。
白芷晴停下脚步,目光冰冷的看向姜初夜。
姜初夜先是不解,而后看到白芷晴空空如也的手,这才明白,白芷晴这是让自己给她拎药箱。
妈的,这是把自己当保姆了还是当丫鬟?
可是,姜初夜的行动却是很快,三步并两步拿上药箱,跟在白芷晴的身后。
白芷晴的嘴角勾出一丝得意的微笑:“叶擎天,大夏第一医师的名号,归我了!这一世,我才是医道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