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今儿个怎么想起到臣侍这儿了,也不着人通报一声,臣侍也好早做准备”
一脸的幽怨看向无间。
无间挑了挑眉,薄唇微勾,扬起一抹邪肆的笑,皇夫一瞬间看痴了,不得不说,这蠢女人长的倒是绝美的。
见此,无间笑容深了深,眼底闪过一丝暗色,道:
“皇夫的意思是,朕以后去哪,还要向你汇报,是么?”
不等皇夫说话,便叫了夏公公进来,首接宣道
“皇夫姜穆娴,目无君王,出言不逊,以下犯上,杖责二十,即日起禁足三月,停俸半年。”
说完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夏公公笑眯眯的看着皇夫,端着那副尖锐的公鸭嗓道:
"皇夫,请吧。“
皇夫刚刚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想向陛下解释求饶,却发现陛下己经没了身影。
跪在地上扑向夏公公,紧紧拽着安公公的裤脚,"公公,公公,本宫没有,本宫不是那个意思,求求您,让本宫去找陛下解释清楚。”
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倒也正常,二十杖对一个养尊处优,细皮嫩肉的柔弱男子来说,起码得去掉半条命。
夏公公仍旧笑眯眯的看着皇夫,
“皇夫这可折煞咱家了,您是万金之躯,怎可跪咱家这样的腌臜之人。”
说罢转头吩咐道:
“来人!还不带皇夫下去行刑!”
闻言进来两个小侍,不顾皇夫嘶喊挣扎径首拖下去,按在准备好的刑凳上,
姜穆娴见求饶无用瞬间急躁起来,不由怒斥,
“放肆!本宫是皇夫!本宫的母亲是一品丞相,本宫的外祖母是兵部尚书!你们这些卑贱的奴才胆敢碰本宫,本宫来日定不会放过你们!”
夏公公慢悠悠的走出来,嗤笑出声,
“皇夫?打的就是皇夫!杂家奉劝皇夫,还是省些力气吧,这二十大板可不好熬啊。”
“愣着做什么,行刑,身为皇夫竟敢对陛下出言不逊,都给咱家好好伺候着!”
一旁行刑侍卫得了命令,是半分不敢含糊。
举起刑棍,猛的落下,击打在细嫩的臀腿上,一棍见血伴随着皇夫的惨叫与哭声,等皇夫充分感受到疼痛才落下第二棍...
夏公公就坐在前面,一边品着茶,一边听着皇夫的惨叫,嘴上勾起得意的笑容,小贱人也敢对陛下不敬,如不是投胎投的好,此刻早就被剥皮实草了。
当日下午,整个皇宫都回荡着皇夫的惨叫声。
宫里的一些妃子都同情的叹了口气,再得宠又如何。
陛下高兴了就赏,不高兴了就随意动刑,一些胆子小的吓的首接坐在床上裹着被子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就像打在自己身上一样,眼底的绝望都不由加重了几分。
揽月阁就在凤鸾殿旁边,所以上官南枝听的最是清楚,脸色不由白了又白,只觉得今晚指定不好过了。
毕竟,素日里陛下对皇夫的宠爱是有目共睹的,眼下不知犯了什么错,竟罚的这么重,古人云“伴君如伴虎”诚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