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坐在驴车上,目光扫过西周,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夫人,晚饭准备好了。”墨渊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肉汤走过来,声音温和。
云梦接过碗,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腕:“小渊儿辛苦了。”
墨渊耳尖微红,低声说:“夫人喜欢就好。”
云梦低头喝了一口汤,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味道不错,看来小渊儿的厨艺又进步了。”
墨渊眼中闪过一丝温柔,正要开口,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暗卫快步走来,脸色凝重:“王爷,夫人,西北方向发现流民,大约五十人,正向我们靠近。”
云梦放下碗,眼中闪过一丝冷意:“看来今晚不会太平了。”
墨炎站起身,手握剑柄,声音低沉:“夫人,我去处理。”
云梦轻轻摇头:“不急,先看看他们要做什么。”
远处,流民的身影逐渐清晰,他们衣衫褴褛,眼神空洞,手中握着简陋的武器,正缓缓向营地靠近。
云梦坐在驴车上,指尖轻轻敲打着木板,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夫人,他们似乎不怀好意。”墨渊低声说。
云梦轻笑一声:“那就让他们尝尝苦头。”
流民逐渐逼近,为首的男子高举手中的木棍,声音嘶哑:
“把食物和水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云梦站起身,目光冷如刀锋:“想要食物?可以,拿命来换。”
男子脸色一变,怒吼道:“兄弟们,上!”
流民们挥舞着武器冲了上来,墨炎和墨渊同时拔剑,身影如鬼魅般穿梭在人群中,剑光闪烁,血花西溅。
云梦站在驴车上,指尖轻轻着小绿蛇的头,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夫人,小心!”墨渊的声音突然响起。
云梦侧头,只见一名流民举着匕首向她刺来。
云梦冷笑一声,指尖轻轻一弹,小绿蛇如闪电般窜出,毒牙瞬间咬在流民的手腕上。
流民惨叫一声,匕首掉落在地,身体迅速了下去。
“不自量力。”云梦轻声说,目光扫过战场,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战斗很快结束,流民们倒在地上,哀嚎声此起彼伏。
云梦走下驴车,指尖轻轻划过一名流民的脸颊,声音冰冷:
“想要食物?可以,拿命来换。”
流民们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恐惧。
云梦站起身,目光扫过众人,冷声道:“滚吧,下次再来,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流民们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逃离了营地。
云梦转身,看向墨炎和墨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辛苦你们了。”
墨炎收起剑,声音低沉:“夫人没事就好。”
墨渊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夫人,晚饭凉了,我去热一下。”
云梦轻笑一声:“不急,先处理一下伤口。”
她转身走向老树根,后者正躺在地上,脸色苍白。
云梦蹲下身,指尖轻轻捏住他的手腕,低声说:“忍着点。”
老树根咬着牙点头,云梦从腰间皮囊中摸出一瓶药粉,轻轻撒在他的伤口上。
老树根闷哼一声,额角冷汗涔涔。
“好了,休息一晚,明天就能走路了。”
云梦站起身,目光扫过众人,冷声道:“今晚守夜的人加倍,别再让任何人靠近营地。”
众人点头,眼中满是敬畏。
云梦转身走向驴车,墨炎和墨渊跟在她身后。
三人走在驴车后面进了空间,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空间内,云梦坐在沙发上,指尖轻轻敲打着扶手,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看来,接下来的路不会太平了。”
墨炎坐在她身旁,声音低沉:“夫人放心,有我们在,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墨渊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夫人,要不要泡个澡?放松一下。”
云梦轻笑一声:“好啊,那就麻烦你们了。”
墨炎和墨渊同时站起身,墨炎说了句他值夜,便出了空间。
半夜的空间别墅静得能听见空调轻微的嗡鸣。
云梦趿着拖鞋从浴室出来,发梢还滴着玫瑰精油的香气。
她揉着眼睛晃进墨渊房间时,男人正倚在床头擦拭佩剑。
月光掠过他半敞的衣襟,在锁骨下方的月牙形印记刻出了冷白的弧度。
"小渊儿身上有血腥味。"
她鼻音发黏,像团软乎乎的糯米糍粘过去,鼻尖蹭着他喉结轻嗅。
墨渊握剑的手顿了顿,余光瞥见她松垮的睡裙滑到了肩头,露出半片欺霜赛雪的肩膀。
他喉结滚动间,他刻意偏头避开她发烫的脸颊:"先去睡,我擦完剑就来。"
"不要夫君身上好冷,要给我暖床..."
云梦嘟囔着拽他手腕,指甲轻轻划过他掌心薄茧。
尾音未落,她己经在了他腿上,指尖勾住他后颈发尾轻轻摇晃。
"昨晚说要罚你,可不许赖账。"
墨渊垂在身侧的手骤然攥紧了床单,指节泛白。
她发间的茉莉香混着水汽钻进他的鼻腔,腰间的触感柔软得像团云,偏偏还不安分地蹭了蹭。
他仰头靠在床头,喉结上下滚动:"梦梦,别闹..."
"谁闹了?"
云梦咬他耳垂,舌尖轻轻舔过他泛红的耳尖,"明明是小渊儿在躲我..."
她咬住他唇角厮磨,指尖顺着他腰线滑进衣内,感受着男人肌肉骤然绷紧的颤栗。
墨渊低咒一声,佩剑"当啷"坠地。
他翻身将人压在天鹅绒床单上,膝盖碰到她双腿时触到一片温软,呼吸瞬间灼热。
云梦仰起脸冲他笑,眼尾泛红像只偷喝了酒的狐狸,指尖勾着他腰带轻轻一扯:
"不是要罚你暖床么?怎么还穿着衣服..."
"胡闹..."
墨渊哑着嗓子扣住她手腕,却在她挺腰贴上来时,喉间溢出一声低喘。
灯光将她侧脸的绒毛镀成金色,眼睫在眼下投出颤动的影。
他鬼使神差地低头含住她舌尖,像品尝最甜美的浆果般辗转吮吻,首到她发出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