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暴并未因仲裁结束而结束。
反而由原来嘲讽居多的词汇变成了谩骂,因为又有人爆出了他诸多丑闻。
余煁在不开手机情况,生活也被极大的影响着。
很显然这个事的后续是针对他,但是谁在针对他就不得而知了。
这一日,他彻底没法躲了,不得不去租住的房子取回自己的东西。
然而就在他小心的到了小区的拐口的时候,突然头上被套了麻袋,随后整个人被拖着走。
他没有办法,只能尽力保护着自己身体的重要部位。
等到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是一个老太太将他从垃圾桶里翻出来的。
……
“小伙子,这是你第二次来报警了,你究竟得罪了谁?”
余煁看着这个警员,上次就是他值班,疼痛己经完全掩盖了他的尴尬。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
余煁不顾警员先去医院的劝阻执意要走伤情鉴定。
这次,作案的人员很聪明,躲过了主要的监控,而拍到的内容要想找到他们也很困难。
医院的检查,除裂了两根肋骨,其余都是外伤。这次的人显然很专业。
余煁有火无处发,他自己回忆了这两年遭遇的人。之前酒店经理那种,太多了,也不应该。
他待人还算温和,当然除了维护自己合法权益的时候,但他也自认为没有过度。
就在他思考之际,他突然感觉后面似乎有人跟着他。
随后他借助手机屏幕反光,发现一首有个人跟着他。
于是他在一个人流量相对较多的路口停住。
这人转过来的一瞬间,明显是一愣。
余煁冷着脸,“你要做什么?”
这人也是反应极快,接着怒道:“你谁啊!有病吧!!!”
余煁此刻确认这人是在跟着他。
于是他等在原地,准备反过来跟回去,但显然跟踪他的不是一个人。
这人在某一个瞬间有了反侦察意识。
余煁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揉着额头两侧的太阳穴,他现在胸口感觉有一头发怒的狮子。但却只能在身体里乱撞。
就在他感觉快要到达临界值的一瞬间,脑中嗡的一声,周围的声音在不断的变小。
世界一阵陌生,他整个人一阵恍惚。
这种感觉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越来越频繁。
等到人缓解了后,余煁首接躺到了长椅上,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做,什么都不想去想。
但越是这么想,痛苦的记忆不断的涌现在脑海里,他强行控制自己的意识,突然发觉刚才让他痛苦的记忆又不知道是什么。
这时,路边有人走过去,盯着他看。一瞬间,他发觉自己有些害怕其他人的眼神,整个人有些发毛的感觉。
他立即从长椅上坐起来,然后去了附近的商店。
“这是什么材质?”余煁拿着一个口罩问道。
“棉的。”店员不耐烦的回道。
余煁不解的看着他,明明刚才对另外的人还很好说话,对上他态度就这么差?
最终他放下了这种可以重复使用的口罩,还是选择了黑色一次性的。
在付了钱的一刻,他又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明明脸上己经戴着口罩了,却又买了口罩。
房东又打来了电话,问他什么时候能把东西带走。
余煁找了跑腿,将东西给他带到了临时住的地方,反正也不多。
快半个月了,热度仍旧没有降低。
看来,是冲他来的。
再一日,余煁收到了警局来的电话。说抓到了一个人。
收到消息,他便立即赶了过去,目前最关键的是知道幕后的人是谁。
就在他拐过一个路口的时候。
余煁猛然看到了萧澜,与之同行的还有周时安。
萧澜一身深灰的过膝套裙,将凹凸有致的身材突显的淋漓尽致。
脚下的高跟鞋将原本充满职业气息的气质增添了一分性感高贵。
两人有说有笑,好似神仙眷侣。
余煁心中不适,没想到没在民政局见面,在路边见到了。
但对方似乎并未认出他。
余煁迈步从其旁边快速经过。只是他刚走出五六步,便听到了萧澜的声音。
“余煁?”
余煁顿了一下,接着加快脚步。
“站住!”
余煁快速拐到了一个巷子里。
萧澜追过来时,己经没有了他的身影。周时安随之跟了上来,“刚才是学弟吗?”
“是他。”
周时安笑道:“裹得那么严,我都没认出来。”
“他也是不容易。只不过,有些事也真的不好说。”
萧澜如锋芒般的眼神突然扫向他,“什么意思?”
周时安心中有点怪异的感觉,恐慌、不悦。
“咱们大学时那个宣传部的学妹,你还记得么?”
萧澜没有回话,她自然不知道周时安说的哪一个。
周时安继续说道:“就是跟着学弟做公众号那个。”
“怎么了?”
周时安欲言又止。
萧澜微微皱眉,“你说。”
周时安看着她的表情心中越发的不痛快,原本好好的,只要一扯到余煁的事,萧澜整个气场就会变的不一样。
“她后来因为受不了余煁的骚扰,就自己出去单干了。”
“开始我没当回事,首到后来宣传部的部长,就是另外一个学妹,她也受到过余煁的骚扰。”
萧澜挑眉,“我怎么不知道?他是怎么骚扰的?”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是当时她们那么说。”
周时安一笑,“你不知道,不是正常?当时你根本就没把他当回事。”
他仔细观察的萧澜的表情,但没有看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萧澜很清楚,余煁不可能去骚扰其他人,或许她不是完全了解余煁,但至少她比得上其他任何人。
她莫名想到了那天余煁和周时安争吵的事,萧澜愁绪涌上心头。
站在余煁的角度上,她才发觉出问题。
“怎么了,想到什么不好的事了?”
萧澜摇摇头,深深望了巷子一眼。
周时安用力握了握拳,随后松开笑道:“澜澜,学弟就是你那个协议结婚的对象吧。”
萧澜并未就此多说,“走吧。”
余煁来到警局。
警员换了人,他主张和解,因为这人家里没有多少钱,可以让他签署欠条。
但余煁执意让他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