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周平...出去玩的那段时间,经常互相帮助。
嗯....感觉上来了,他还会跟周平索w。
事后,周平还安慰他,兄弟之间很正常。
他也就没在意,反正爽就行了。
周平向来无条件偏向自己,那自己的要求他肯定不会拒绝。
所以经常被他吃嘴子。
导致,对方w技好的令他很舒服。
这么好的兄弟,上哪去找啊。
给看,给摸,还给q,还能帮他解决必要需求。
不过,他也不会让好兄弟一个人难受,他也会帮他。
虽然有些羞耻。
咳...话题偏了。
陈牧野见这俩年轻人这么说,有些诧异,这是被砚辞调成啥样了都?
不过,以砚辞为主的话,他倒是不用担心。
“既然你们不介意,那我就首说了,我家孩子去往自由,如果到最后,他没有选择你们,希望你们不要纠缠他,你们都是老袁带出来的,我相信以你们的人品,不会做出这种事,对吧?”
陈牧野嘴角微微上扬,眼神犀利的扫过二人,摆出一副,‘我是来给我家孩子撑腰的’架势。
王面和漩涡纷纷点头,“陈队长请放心,如果他不需要我们,我们保证不会过多纠缠。”
纪砚辞抬头看向陈牧野,陈牧野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随后他左看看右看看,这两人的神情都非常认真,绝没有半点假话。
靠北。
这样显得他更不是东西了。
袁罡敲了敲桌子,“行了,老陈,别吓着他们,他们几个的人品我还是信得过的。”
陈牧野看向沙发上的三人,冷哼一声,“特殊小队的成员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会被这点小事吓到?”
王面,漩涡:这种事情还真没经历过。
他们在心里抹了把汗。
“那个...陈妈妈,我们可以走了吗?”,纪砚辞弱弱的说道。
“你先出去,我还有话要跟他们说。”,陈牧野瞥过去,扬了扬下巴示意他滚蛋。
“什么话,不能让我听?”,纪砚辞听到这个,觉得还是待会儿比较好。
陈牧野见他抬起的屁股又坐下去了,“行啊,那你就听着。”
“你们两个应该是上面的吧,要是做那方面的事情,你们可温柔着点。”,陈牧野脸不红,心不跳的,平静的说出这话。
“噗!”,袁罡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他抹了把嘴,看向陈牧野,“老陈,你是真敢说啊。”
纪砚辞不服了,“陈妈妈!你这是对我没有信心!!”
王面和漩涡听到这话,同时红了脸,二人低下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嗯?你们还敢答应?你们瞧不起我!?”,纪砚辞双手抓上二人的衣领,将二人聚到一起,盯着他们。
陈牧野见又急眼的纪砚辞,淡定的给了袁罡一个眼神。
看多了,就能面不改色了。
多大点事儿。
“行了,你别挣扎了,他俩这体格子,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压得过?”,陈牧野想让他认清现实。
“而且,你会吗?”,陈牧野又是一记暴击。
纪砚辞沉默了,他缓缓松开了二人的领口,陷入了沉思。
他还真不会,要不然也不至于只是用手....
但是...但是,他可以学啊!
王面和漩涡抬头看着他,见他低头沉思着什么。
漩涡冷不丁开口,“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
“噗!”,陈牧野一口茶水喷了出来,他看向漩涡,觉得这年轻人格局真大啊。
袁罡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过去。
王面在心底暗骂一声,漩涡这个混蛋,居然玩这一套?
纪砚辞眼神复杂的看向漩涡,他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咳...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你这话我很喜欢。”
漩涡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王面:“..........”
呵,诡计多端的男人。
“那什么,你们自己商量就好哈,总之注意一下,没什么事的话,就回去吧。”
陈牧野大手一挥,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纪砚辞闻言,一手一个,拉着人就消失在原地。
教官宿舍楼。
王面,漩涡宿舍内。
纪砚辞把他俩带回了宿舍,随后给他们按在椅子上。
“今天,陈妈妈说的那句话,你们就当没听见,记住了吗?”
他双手交叉,上身微微前倾,似威胁一般说道。
王面眼神瞥到他脖颈,他伸手把他拽过来,拨开他头发,“这是谁做的?”
漩涡也凑了过来,看着这痕迹,轻哼一声,“我也要q。”
“哎,不是,q个锤子!”,纪砚辞被王面抓着,两人很默契的凑过来。
“卧槽!你们....?”
……
纪砚辞回到宿舍的时候,腿都软了。
他晕乎乎的往床上一躺,随后两眼一闭就睡了。
一觉睡了个天昏地暗。
他是被热醒的。
感觉身边有一个大火炉,纪砚辞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抬手摸了摸。
鼻尖传来清香。
哦,是好兄弟。
那没事了。
接着睡。
纪砚辞把脑袋埋进他胸膛又睡了过去。
周平是看到了的,但只要纪砚辞高兴就好。
毕竟,他比起其他人,是绝对自由的,可以陪着纪砚辞去任何地方。
周平手轻轻摸了摸他脑袋,勾起一抹宠溺的笑。
第二天。
周平下床,去洗漱,随后出门练剑。
纪砚辞睡到中午才醒。
他晃荡着走进浴室,冲了个澡,洗漱一番,后换了身衣服。
去训练场玩去了。
训练场上。
纪砚辞无视了漩涡和王面,这两个混蛋,想起来就窝火。
漩涡和王面见纪砚辞不理他们,互相对视一眼,知道好像做过火了,默契的不凑上前触霉头。
纪砚辞看向正在对打的沈青竹和林七夜,“哟,打的这么激烈呢?”
二人同时停手,看过去。
“你这家伙,消失了一个月,说好的最好的兄弟呢?出去只带周平不带我!”,沈青竹冷哼,话语间怨气满满。
“呃...这不是,平平他不需要训练嘛,那你要是也有天花板的境界,我肯定也带你出去玩啊。”,纪砚辞试图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