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月轻盈落地,发间彼岸花越发妖艳。
她转身看向帝冥诀,歪头一笑:"夫君,我帅不帅?"
帝冥诀眸色幽深,突然将她拉入怀中:"帅得为夫心痒。"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舌尖尝到她唇上魔君血迹的瞬间,背后冥界之门轰然闭合!
悬崖恢复平静,只剩白骨王座静静矗立。
方月推开他,抹了抹嘴唇:"脏死了。"
帝冥诀低笑,打横抱起她:"回家洗澡?"
"等等。"方月突然指向王座,"我的战利品。"
她指尖一勾,白骨王座迅速缩小,最终化作一枚骨戒落在她掌心。
帝冥诀挑眉:"夫人这是要……"
"当婚戒啊。"方月把戒指套在他无名指上,笑得狡黠,"敢摘就剁手。"
帝冥诀眸中暗金符文流转,突然将她抵在崖边树干上:"为夫更喜欢……这样戴。"
他咬住她耳垂,骨戒突然延伸出细链,缠上两人交握的手腕。
方月耳尖微红:"……变态。"
"彼此彼此。"帝冥诀轻笑,抱起她踏入突然出现的幽蓝漩涡。
夜风吹散最后一丝血腥气,悬崖边缘,只剩半截方玫的尸体突然动了动手指……
云辰公寓房间里。
暴雨过后的城市笼罩在灰蒙蒙的雾气中。
霓虹灯在湿漉漉的街道上折射出扭曲的光影。
方月赤足踩在落地窗前,指尖轻抚玻璃上凝结的水珠。
她身后,帝冥诀正用毛巾擦拭湿漉漉的银发,黑色睡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大片冷白的胸膛。
"夫君。"方月突然开口,声音带着玩味。
"你说……方家现在乱成什么样了?"
帝冥诀走到她身后,下巴抵在她发顶。
"方氏集团总部坍塌,方兴天心脏病发作送医,林婉婷在警局做笔录。"
他低笑,"至于方玫和陈妈……"
"在太平间拼尸体呢。"方月接话,红唇勾起残忍的弧度。
窗外突然划过一道闪电,照亮她眼底的血色花纹。
帝冥诀眸色一暗,指尖抚上她眼尾:"彼岸花又蔓延了。"
方月转身,双手环住他的腰:"怕我失控?"
"怕你疼。"帝冥诀低头,鼻尖蹭过她的,"每次觉醒都像千刀万剐。"
"叮咚——"
门铃突兀的响起。
两人同时皱眉。
帝冥诀打了个响指,玄关处的监控画面浮现在空中——
三哥方廷渊站在门外,西装皱巴巴的,眼神却异常清明。
"有意思。"
方月眯起眼,"被毒傻的人被我医好呢?清醒了?"
五分钟后,方廷渊坐在客厅沙发上,手指神经质地敲打膝盖。
"三哥。"
方月递过一杯红茶,笑容甜美,"深更半夜的,有事?"
方廷渊猛地抬头,眼中布满血丝:"小月,我都想起来了!"
他抓住她的手,"方玫和陈妈是母女!她们给全家下毒!"
帝冥诀靠在吧台边,漫不经心地晃着红酒杯:"哦?证据呢?"
"这里!"方廷渊从内袋掏出一支录音笔,"我偷偷录下的!"
录音笔里传出方玫阴冷的声音:"妈,等老头子一死,整个方氏都是我们的……"
方月突然笑出声:"三哥,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
她俯身,血瞳首视他,"这些我早就知道了。"
方廷渊脸色煞白:"那你为什么不阻止她们?!大哥残了!二哥死了!"
"我为什么要阻止?"
方月歪头,发间彼岸花妖冶绽放,"看着仇人自相残杀,不是很有趣吗?"
窗外雷声轰鸣,方廷渊踉跄后退:"你……你也是魔鬼!"
"错了。"
帝冥诀突然闪现到他面前,暗金符文在瞳孔流转,"是神。"
他指尖点在方廷渊眉心,一段记忆强行灌入——
二十年前暴雨夜,陈妈将三岁的方月扔在郊外。
十五岁那年,方玫派人绑架她,差点被凌辱。
一个月前,医院确诊的癌症晚期诊断书……
"啊!"
方廷渊抱头惨叫,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对不起……对不起……"
方月冷眼旁观,首到他在地,才蹲下身:"三哥,帮我个忙?"
她指尖凝出一朵血色彼岸花,轻轻按在他心口。
"明天股东大会,我要你当着所有人的面——"
"揭穿这场好戏。"
早晨八点方氏集团的临时会议室里。
暴雨冲刷过的玻璃幕墙外,晨光刺眼。
方兴天坐在轮椅上,面色灰败。
林婉婷不停擦拭眼泪,妆容斑驳。
董事们交头接耳,空气中弥漫着恐慌。
"各位。"
方廷渊突然站起来,声音沙哑,"我有重要事情宣布。"
他按下遥控器,投影仪亮起——
监控画面里,陈妈正往方兴天的降压药里掺入白色粉末!
"不!"林婉婷尖叫,"老方,这是假的!陈姐跟了我们二十年!"
方廷渊又播放第二段视频:方玫在停尸间,正用针线缝合自己被斩成两半的母亲!
董事们吓得打翻咖啡,方兴天剧烈咳嗽:"逆、逆女!"
"还有更逆的。"方月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她穿着血色高定西装,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了进来。
帝冥诀跟在她身后,一袭黑色风衣,银发束成高马尾,宛如死神降临。
"爸,妈。"
方月甜甜地笑,"介绍一下,这是我丈夫,冥府之主。"
帝冥诀打了个响指,会议室突然阴风大作!
十八道鬼影从地底爬出,正是被方玫害死的方家祖辈!他们腐烂的手指齐刷刷指向方兴天——
"孽障!私生女祸乱家门!"
方兴天瞪大眼睛,突然喷出一口黑血!
"老公!"林婉婷想去扶他,却被方月一把拽住了头发!
"急什么?"
方月贴在她耳边轻语,"您不是最讨厌我这张脸吗?"
她指尖划过林婉婷的眼皮:"不如……永远别看了?"
"住手!"
会议室大门被踹开,满脸绷带的方玫举着枪冲进来,"方月!我要你死!"
帝冥诀眼中符文暴涨,正要出手,方月却轻笑:"夫君,看戏。"
她打了个响指——
"砰!"
方玫的枪突然炸膛,右手被炸得血肉模糊!
"啊!"
她跪在地惨叫,绷带渗出血迹,"不可能!我明明换了你的药!你的癌症应该发作了!"
方月漫步到她面前,高跟鞋踩住她断腕:"是啊,多亏你的毒药。"
她俯身,血瞳中倒映着方玫惊恐的脸:"彼岸花,以剧毒为养料。"
窗外突然传来螺旋桨的轰鸣。
方月挑眉看向帝冥诀:"你的手笔?"
"聘礼。"
《宝子们,沫沫开始忙着加班搬砖头了,只能熬夜凌晨码字了,尽量把这本书写完,写完了,等有时间了再重开书吧,谢谢你们的一路支持,沫沫爱你们哟,希望你们每天都有一个好心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