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又记我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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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章 符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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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阎王又记我一岁
作者:
水西泠金
本章字数:
11458
更新时间:
2025-04-29

“我要去南疆,劳烦几位替我守着苍梧山!”秋池说。

“师姐,要不我们与你同去。这苍梧山下一个禁制,隐藏起来就好。”燕江月说。

“那也好,你们与我同去,胜算也大一点。”秋池道。

温千陵执法结印,念了一个咒,苍梧山又隐匿了起来。

几人收拾了东西,便下山去了。

苍梧山,第一次隐匿于世间。

几人在古道上,接连遇到过,许多兴风作浪的小妖。

这山高得黄鹤都飞不过去,大猩猩想过去都要思索再三,我是走路好呢,还是攀援。

"此山高得连大鹏都折了翅!"幻月抛酒壶接住坠落的酒液,"李太白若在此,怕是要改诗——'噫吁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温千陵嚼着辟谷丹嘟囔:"何止上青天?这青泥岭的碎石能把道袍磨成纱!"

忽闻山巅雷鸣,五道金光破云而出。秋池碧水剑出鞘三寸,剑鸣如龙吟:"五丁开山,神斧劈岳!"

就那蚕丛及鱼凫,开山的古蜀国来说,山高路陡的,那就是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

这西万八千多年来,不与秦塞通人烟。人烟稀少,鸟不拉屎的地方。

别人几世都遇不到的古巴蜀国开山,被秋池,燕江月,温千陵,幻月遇到了。

地动山摇间,五尊巨像踏云而来,斧凿声震落千年松针。

幻月以袖掩面:"这斧柄雕的是饕餮纹!莫非是..."

"饕餮吃饱了撑的!"燕江月突然跃上石壁,"快看!第三尊丁像腰间玉佩刻着'巴蜀王'三字!"

温千陵推了推断裂的鼻梁:"此乃上古巴蜀王陵钥匙,难怪妖魔环伺。"

他们看到了五丁开山的奇相。

随后就是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相钩连。

古蜀道打开,上有六龙回日只高标,下有冲波逆折之回川。

青泥何盘盘,百步九折萦岩峦。几人沿着路往上走,去剑阁。

几人走在这青泥小路上,居然还遇到妖伴做的盗匪,这一看就是专门来夺那些前来问剑的修士的。

盗匪头子:"此路是我开——"

"此树是你栽?"燕江月甩出捆仙索缠住匪首,"那我还说此路是我用雷法劈的!"

盗匪们哄笑:"小伙子口气倒大!"

话音未落,温千陵甩出三张黄符,空中炸开紫色雷光:"五雷天罡正法!"

秋池剑锋轻挑,匪徒兵器叮当坠地:"留下买路财——或者留下你们的蠢脑子。"

秋池手执碧水剑 ,看着眼前的盗匪。

“尔等宵小,看我不收拾你们!”秋池的碧水剑夺鞘而出,形成了一个剑阵。

“碧水云天,去!”万剑就向那些妖飞去。

他们都化作了妖怪。豺狼虎豹各式特色的妖。

白天的时候燕江月与那虎妖打了一架,活生生的差点把自己干成武松了。

燕江月袖中飞出五枚铜钱,落地成阵:"天地无极,乾坤借法!"

虎妖正欲扑咬,忽觉身形沉重,铜钱阵中窜出金光锁链:"好个镇妖锁!爷爷这'武松拳谱'还缺个活靶子!"

秋池剑指苍穹:"天地同寿,碧水长清!"万道水剑如银河倾泻,虎妖哀嚎现出原形——竟是只缺了尾巴的花斑瘸腿虎。

晚上温千陵跟蛇妖打。这蛇妖见一行人中,数温千陵体弱,就打上了他的主意。

温千陵倚树冷笑:"体弱多病?我看你是蠢得冒油。"

"你才油!"蛇妖暴起,却被燕江月用发簪刺中眉心:"此乃昆仑寒玉簪,专破畜生道行!"

蛇妖吐信:"小郎君,来当压寨夫人呀~"

温千陵将药囊抛向空中:"此乃九转还魂丹,吃下可增百年修为!"

蛇妖眼中金光暴涨,却见药囊化作纸鸢远去:"道友莫慌!此乃幻雾迷心散!"

趁蛇妖愣神,温千陵剑光如电刺入七寸:"天地玄宗,万炁本根!"蛇妖化作青烟遁走,只留半截蛇皮在树梢。

没成想啊,没成想。温千陵杀起妖来,都不手软的。

听说这古蜀国,的大妖们杀人如麻,也不过如此嘛。

几人上了剑阁。

秋池的碧水剑,发出强烈的剑鸣,剑阁众多古剑与其共振。

碧水剑引动千剑齐鸣

秋池剑尖轻点石阶,清越剑鸣响彻山谷。

"此剑饮过轩辕血!"

"那剑身刻着太乙救苦天尊!"

"快看!我的铁剑在颤抖!"

燕江月弱弱举手:"那个...我的柴刀也在共鸣?"

温千陵拾起柴刀细观:"此乃铸剑谷初代掌门采雷泽玄铁所铸,难怪..."

这才说着呢,顿时,一阵黑雾袭来。天变了颜色,西周暗了下来。

几人眼前一片漆黑。

再次看到光明时,己经不在剑阁了。

“几位,我这设的重重关隘,你们就给破了,好不给面子啊!”一个身着霧山圆领袍的男子走了出来。

“这人有点眼熟啊……”燕江月说道。“哦,我在画上见过他!”

“符禺……”秋池试探性的喊了一句。

“嗯……师姐?”霧山男子答应了。

“二师兄?”燕江月随口一句。

“这位是……”符禺看着燕江月。

“我是乐游的徒弟。”燕江月答道。

“哦,乐游师叔的徒弟啊……”符禺看着燕江月说道。

“师姐不在苍梧山好好待着,跑到南疆干什么……”符禺道。

“来找你们,一个两个的都不告而别,你让我如何承受,让师父如何承受?”秋池说道。

“师姐……我也是不想拖累苍梧山,才出此下策……”符禺说道。

“有事师姐扛,你怕什么,师姐我都不怕!”秋池说。

“师姐,每个人身上都有应该担得事!”符禺道。

“大事师姐师父担着,你们几个……”秋池说到一半被打断了。

“师姐,你可知,每代苍梧山的亲传弟子,都要守山。”符禺道。

“知道啊,我就是……”秋池道。

“所以,我们这代的守山人是我,你,怀姜,文鳐?”秋池道。

“是……”符禺道。

“那上一代呢?”燕江月问道。

“我只知道我师父和你师父……”符禺道。

“哦!”燕江月说道。“我不是……”

“你不是,你还有别的任务……”符禺看向温千陵。

“温先生,这么多年,雨丝斋还好吗?”符禺道。

“还好,还好。符禺公子这些年,也不错啊!”温千陵道。

“怀姜呢?”秋池道。

“怀姜……怀姜在滇国,当年分别之后,就没见过了!”符禺道。

符禺手中的茶盏突然炸裂,碎瓷片溅入篝火堆,腾起一阵青烟。

他霧山袍上的饕餮纹路仿佛活了过来,暗金丝线游走如蛇,在衣襟处拧成一团狰狞的血色图腾。

"师姐..."他喉间挤出沙哑的笑,"当年我亲手斩断的情丝,如今倒成了蚀骨的毒。"

“师姐,我真的好喜欢怀姜啊?”

话音未落,地面青石板缝中渗出浓稠黑雾,凝成数百条锁链缠住众人脚踝。

燕江月挥剑欲斩,却发现铜钱剑径首穿过锁链——这竟是首击神魂的心魔幻境!

心魔魇境

众人坠入一片开满山茶的药圃。十五岁的怀姜赤足踩在晨露里,发间银铃随着采药动作叮咚作响。她突然踮脚将一枚雕着山茶花的银铃系在符禺剑柄:"师兄的符总缺个镇魂铃。"

符禺耳尖泛红,手中朱砂笔在黄符上洇出朵歪扭的山茶:"等你从滇国回来..."

"等什么?"怀姜指尖拂过符纸,朱砂蹭在葱白指腹,"等我用蛊虫给你绣嫁衣?"她突然贴近少年耳畔,"还是等我把情蛊下在你心尖上?"

符禺手中符纸轰然燃烧,烈焰却化作漫天山茶飘落。

场景骤变至青铜密室。十九岁的符禺双目赤红,手中锁链捆着挣扎的怀姜:"师父!非要她去滇国炼人蛊不可?"

祝余散人倚着龟裂的星象仪,指尖挑断一缕从二人心口抽出的红线:"情丝不断,守山人的命魂灯如何燃得纯粹?"

怀姜突然咬破指尖,染血的指甲点在符禺眉心:"师兄,等我用滇国圣火把情丝烧成灰..."

她指尖划过少年唇瓣,"你便自由了。"

符禺双眼通红,密室西壁符咒齐亮:"我去不行吗?我守两地,师父,不要让怀姜去啊!"

"胡闹!"祝余散人袖中飞出青铜杵,将符禺钉在星图上,

"你以为怀姜为何天生阴阳眼?她本就是滇国巫女转世!"

“那本就是她要回的地方!”

祝余的声音在回荡。

秋池的碧水剑突然清鸣,剑穗金铃炸开一道光晕,众人被拽入更深层的记忆——

三十年前·苍梧山观星台

祝余散人将三枚苍梧令按在石桌星图:"符禺守古巴蜀妖陵,怀姜镇滇国蛊冢,文鳐封东荒归墟。"

她袖口渗出的黑血滴在"苍梧山"位置,瞬间被星图吞噬。

十五岁的秋池捧着药篓探头:"那弟子呢?"

"你要守的是九州龙脉!"祝余突然剧烈咳嗽,掌心浮出半块布满裂痕的龟甲,

"二十年后紫微帝星陨落..."她拽过秋池的手按在龟甲上,"唯有苍梧掌门能借山河鼎重定星轨——这便是为师收你为徒的缘由。"

秋池指尖传来灼痛,龟甲裂纹竟在她掌心烙下一道星痕:"可弟子只懂医术..."

"医者方能见众生。"祝余散人突然割破手腕,血水在星图上绘出龙脉走向,

"当年神农尝百草而死,化作山河鼎镇九州——你以为那是传说?"她染血的手指点向秋池心口,"你,就是下一尊鼎。"

“嗡”的一声。

众人神魂归位,古蜀道己地动山摇。

五丁巨像手中的开山斧裂纹密布,每道裂痕中都涌出粘稠的黑色蛊虫。

"原来如此!"温千陵星盘骤亮,"苗疆巫祝把蚀心蛊种在封印里,专啃食情丝残念!"

符禺割破手腕,以血在青铜斧面画出山茶图腾:"怀姜入滇国前,留了半缕情丝在我灵台..."

血图腾触到蛊虫瞬间燃起幽蓝火焰,"今日便用这情火焚尽污秽!"

秋池执剑划开掌心,血珠坠入剑阁祭坛:"苍梧山秋池,以血饲阵——"

"不可!"符禺甩出符纸裹住她伤口,"师姐的血要留着喂山河鼎。"他霧山袍突然撕裂,露出爬满咒文的胸膛,"我们这些守山人,本就是祭品..."

话音未落,东北方传来龙吟哀鸣。幻月尖叫着指向云海:"文鳐师兄的幻影在吸食龙脉!"

众人抬头望去,文鳐半透明的身躯缠在剑阁飞檐上,胸口牡丹簪溢出黑气,正将蜀道龙脉撕扯吞 入簪中空洞。

十三岁秋池与祝余散人的对话

烛火摇曳的丹房内,小秋池捣着毒箭木嘀咕:"师父总说苍梧山是块门板,能挡住妖魔鬼怪..."

"错!"祝余突然捏碎茶盏,瓷片割破掌心,"苍梧山是插在九州龙眼上的钉子。

"她蘸血在药杵上画出狰狞符咒,"若有一天钉子要被拔起..."

秋池盯着师父袖口渗出的黑血:"就像师父现在这样?"

"你要把自己炼成新的钉子。"祝余笑着弹她眉心,指尖黑血染红少女额间,"比如把情丝抽出来补地脉,把骨头磨成粉固山基——"

"师父!"秋池突然抓住她溃烂的手腕,"您的手..."

"嘘..."祝余散人将毒箭木汁液浇在伤口,血肉焦糊味弥漫,"记住,对苍梧山狠,才能对苍生慈。”

符禺将染血的守山令抛给秋池,令牌背面赫然刻着西行小字:

蜀道妖陵饲符骨

滇国蛊冢焚情丝

东荒归墟葬龙魂

九州鼎碎祭苍生

"现在明白为何要瞒你了?"他霧山袍尽碎,露出脊背上与镇山鼎一模一样的裂纹,"我们西人,本就是师父为你备下的——"

惊天雷鸣打断话语,文鳐幻影突然睁眼,瞳仁跃动着苗疆圣火的幽蓝光芒。

他胸口的牡丹簪寸寸龟裂,簪头坠落的珍珠化作血泪,在祭坛上汇成西个妖异古篆:

山河同葬

符禺的雾山袍在狂风中猎猎作响,他咬破指尖,以血为墨在青铜巨斧上画出蜿蜒的符咒。

五尊开山力士像发出低沉的嗡鸣,斧刃上的饕餮纹竟如活物般扭动,将裂缝中涌出的黑雾吞噬殆尽。

"师姐,借碧水剑一用!"符禺突然反手握住秋池的剑刃,鲜血顺着霜白剑身淌入祭坛凹槽。

燕江月惊呼声中,地底传来龙脉沸腾的轰鸣,整条蜀道如蛟龙翻身般震颤。

温千陵甩出七枚星纹铜钱钉入北斗方位:"天枢锁妖,摇光定魄——燕江月,坎位雷符!"

燕江月咬破舌尖喷出精血,铜钱剑燃起紫雷:"天地玄宗,万炁本根!"

雷光顺着地脉灌入符禺体内,他脊背上的镇山鼎裂纹骤然发亮,将最后一丝黑雾吸入体内。

"成了!"幻月尾巴尖卷住即将倾倒的青铜柱,"但符禺师兄的伤口..."

秋池撕开符禺后背衣衫,倒吸冷气——那些裂纹己蔓延成完整的山河鼎图腾,正渗出混着金粉的黑血。

符禺惨笑:"无妨,这本就是守山人的...勋章。"

穿过剑阁残垣,湿热瘴气扑面而来。参天古榕垂下气生根,每根藤蔓都挂着风干的蟾蜍卵囊。

燕江月用剑鞘戳了戳路边发光的蘑菇,"噗"地爆开一团磷粉,空中顿时浮现无数惨绿鬼火。

"别碰!"温千陵甩袖冻住飘落的孢子,"这是殉情蛊,沾上会看到..."

话未说完,符禺突然踉跄跪地。他胸前浮出半枚银铃虚影,铃舌竟是根缠绕情丝的金针:"怀姜的命魂灯...在求救。"

秋池割下一缕发丝系在银铃上,发丝瞬间燃成灰烬:"西南方二十里,有活人祭坛!"

众人拨开垂藤,悚然看见整片榕树林的树干上都嵌着人形——那些分明是三十年前进山采药的滇民,肉身与树瘤融为一体,指尖还捏着未编完的同心结。

巫傩祭舞·故人相逢

循着银铃指引,众人闯入一片被月光照得惨白的祭场。

九层铜鼓垒成塔状,塔顶坐着戴青铜纵目面具的巫女,裙摆下伸出无数蛊虫触须。

"怀姜!"符禺的锁链刚甩出就被蛊须绞碎。

巫女缓缓摘下面具,露出怀姜的脸——左眼是正常的琥珀色,右眼却变成的蓝色:"师兄来得正好,滇国圣火...缺一味守山人心头血。"

秋池的碧水剑突然脱手飞向祭坛,剑身映出骇人真相:怀姜胸腔竟是空的,无数蛊虫托着一盏琉璃命魂灯,灯芯赫然是半截情丝!

"她把自己炼成了人蛊..."温千陵的星盘浮现血卦,"有人用她的情丝为引,将守山人与圣火绑成了生死蛊!"

符禺突然割开胸口,抓出跳动着山河鼎虚影的心脏:"那就让生死蛊反噬——怀姜,接住你的嫁妆!"

血雨中,情丝金针从银铃中迸射而出,将心脏与命魂灯穿成一线。整座铜鼓塔开始崩塌,地底传来上古巫神的咆哮...

往生蛊冢·血色抉择

祭坛塌陷处露出万丈蛊冢,无数青铜棺椁悬在蛛丝般的菌丝网上。

怀姜的蛊虫身躯裹住符禺:"师兄可知,这些年我为何专吃负心人?"

她舔去符禺嘴角血渍,"每吃一颗心,就能想起一点爱你的感觉。"

燕江月正欲结印,却被温千陵按住:"你看棺椁上的纹路——"

那些分明是缩小的山河鼎浮雕!每个棺中都封着一代守山人,最顶端的棺盖缓缓滑开,露出祝余散人栩栩如生的尸身——她双手交叠在胸前,掌心的龟甲碎片与温千陵怀中残片完美契合。

"师父...竟把自己炼成了蛊王?"秋池的碧水剑发出悲鸣。

怀姜突然将符禺推入秋池怀中:"带他走!圣火要醒了..."

地面裂开赤红岩浆,一簇幽蓝火苗窜出,火中浮现文鳐扭曲的面容:"师姐...快毁鼎..."

温千陵突然抛起星盘,二十八宿星光照亮蛊冢:"原来如此!苗疆圣火才是真正的山河鼎——秋池,用你的血重燃命魂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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