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又记我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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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两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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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阎王又记我一岁
作者:
水西泠金
本章字数:
7184
更新时间:
2025-03-29

朱玉玠外出留学后,毛砚之则一首在西南任教,并一首在国安工作。

一九二二年·铜鼓开学堂

滇省东郊破庙改建的学堂,墙上挂着一面漏风的铜鼓,课桌是砍伐的樟木板。

毛砚之的困境,“招生难题”:村民认为“读书不如挖矿”,派孩子来学堂只为“学认路牌”——铜矿公司的招工告示需识字。

用铜鼓声当上课铃,第一课教“人”字:“你们看,这字像不像矿工扛锑矿的扁担?一撇是矿石,一捺是肩膀!”毛砚之研究了好几天的“教学创新”。

然后让学生们演 “人”字地戏,学生用竹竿和深色布料在田埂上演“人”字戏,扮演“矿工”与“山鬼”,结局是“人”字聚成铜鼓驱散恶灵。

然后自己呢,则是在草药实验室里捯饬,研究卫生消毒法。用铜鼓碎片当研钵,教学生用青蒿素熬制“驱邪水”,洒在学堂门口防“文盲鬼”。

一九二三年·疟疾之年

学堂后山的疟疾疫区,村民用芭蕉叶裹尸体下葬。

毛砚之救治疟疾病人,用显微镜展示疟原虫,但村民不信:“虫子能杀人?不如请巫医跳铜鼓舞!”

毛砚之秉持着“打不过就加入”的干法,将青蒿素药瓶伪装成“铜鼓圣水”,让巫医当众喝下证明无毒,再让患童服用见效。

然后用沾满青蒿汁的笔刷,在疫区墙上用石灰写满“人”字,村民说:“这字像护身符,看着就不得病。”

还制作了个铜鼓温度计,用铜鼓纹路雕刻的简易温度计,测出疟疾高发期与月相规律,破解“鬼月闹瘟”的迷信。

制作人字药签,将青蒿素药粉搓成“人”字形药丸,村民称为“救命人丹”。

英国人反应过来有人暗中破局。就勾结土匪袭击学堂,抢走青蒿素药箱。

毛砚之智斗土匪窝,在矿道口用石灰画巨型“人”字,土匪踩中后滑入青蒿素溶液浸泡的沼泽。

他还铜鼓传讯,敲击铜鼓三长两短,通知矿工用“人”字阵型包围矿场,英国人误以为是巫术不敢靠近。

然后用显微镜拍照记录土匪靴底的铜矿粉末,揭露其走私证据,迫使矿商停止破坏学堂。

利用民俗,提出“人”字审判,让土匪戴枷爬过写满“人”字的竹梯,村民高呼:“你们欺负人,就该变成石头人!”

然后订立铜鼓盟约,与矿工头签订“人字协议”,用铜鼓碎片和青蒿素瓶盖做印章:“从此矿洞归大家,人字刻心头。”

一九二五年·洪水灾难

滇池泛滥冲垮学堂.

他设计人字堤坝,用木桩绑上写满“人”字的布条扎成堤坝,村民相信“人字能镇水鬼”。

用铜鼓净水,用铜鼓声震动驱散瘟疫谣言,同时用苗药处理污水,救活被污染的稻田。

在重建的学堂立碑,碑文用苗银镶嵌“人”字:“千灾万难,人字不倒。”

毛砚之为在洪水夭折的学生祈福,他将学生的名字刻在铜鼓上,从此每逢月夜便敲击铜鼓为她唱歌。

学生阿朵偷偷在毛砚之枕边放青蒿药瓶,瓶身用炭笔写:“先生,您教我们做人,自己却像竹子一样挺首。”

一九二六年·铜鼓学堂重建

新学堂用铜矿废料建成,外墙刻满“人”字,屋顶架设青蒿提取器。

那一年,毛砚之培养出第一个用显微镜观察铜矿结构的矿工,他发明的“人字采矿法”减少塌方事故。

当地人民将“人”字融入苗族婚礼,新郎新娘需共写“人”字才能拜堂。

朱玉玠的过往

一九二一年春,朱玉玠随入川部队返昆时,滇省城头的硝烟还未散尽。这座被国外势力渗透的边陲城市,正暗藏着一场文化与暴力的双重博弈。当毛砚之—那位总爱用铜鼓碎片教孩童写“人”字的乡村教师——含泪挽留朱玉玠时,没人想到这位和他有点固执的军人会暂时放下辞职离滇的念头,转而执掌滇省陆军宪兵司令官的要职。

此时的朱玉玠己嗅到时代变革的硝烟。炮声与呐喊,让他开始质疑父亲留下的“忠君报国”信条。他在警务处审讯室里,目睹英国商人将鸦片混入“滇铜”走私的铁证,却受制于军阀唐继尧的威压无法深究。这种撕裂感,最终促使他在一九二二年八月踏上前往柏林的列车——不是为了寻欢作乐,而是要寻找一条“用科学驯服暴力”的革命之路。

初到柏林的朱玉玠,像一块被抛入异质文化熔炉的钢铁。白天,他以“云南省警务处驻德代表”身份领取每月200马克津贴,在威廉皇帝大街21号的秘密接头点接收莫斯科电报;夜晚,则化身为“中国革命促进会”成员,在亚历山大广场的地下书店研读外国文献。

这位留德期间主攻哲学的军人,意外在柏林动物园的蛇馆里找到了革命灵感。当他观察到蟒蛇吞食猎物时,突然顿悟:“暴力革命如同蟒蛇绞杀,而科学革命应当像蚂蚁筑巢——用无数微小胜利瓦解整个体系。”这种思考,促使他将军事战略与药理学研究奇妙结合。

关键转折发生在一九二二年十月。当周先生在“汇美饭店”密室揭示“法国占领军正在搜查中留旅欧支部”时,朱玉玠敏锐意识到:自己的警务处身份既能掩护行动,又能获取关键情报。他开始系统研究德国军事情报局的“梅毒防控计划”,试图从中提炼反敌国的战术密码。

一九二西年秋,朱玉玠踏入哥廷根大学哲学系时,随身携带的皮箱里除了

Capital Theory的中文译本,还有滇省铜矿带回来的三公斤矿石样本。这位看似温文的东方学子,很快成为哥廷根中国留学生会的“异类”——他既不参与留德学子的饮酒狂欢,也不热衷于讨论欧洲哲学,而是在图书馆地下室搭建起简易实验室。

用德国精密显微镜分析云南苗族的“见血飞”镇痛机制,首次发现其含有的“滇南乌头碱”能与吗啡受体结合。

在《自然》杂志发表论文《论中国民间药学的神经科学基础》,引发学界对“东方医学”的重新审视。

研制出“铜锈止血粉”——将云南铜矿废渣煅烧后研磨,配合青蒿素制成战地急救包。是一种“以毒攻毒”的疗法。

他设计“地形药理学”训练课程,学员需根据不同地貌选择草药,如在沼泽地带优先使用“车前草”利尿排水。

从苗族铜鼓纹路中破译出“疾病预警密码”,将其转化为无线电通讯的摩尔斯电码。这种“民俗密码学”后来成为中共早期地下工作的核心技术之一。

当德国教授质疑“中医缺乏实证”时,朱玉玠举起一瓶用苗银封装的青蒿素溶液:“您看,这能杀死疟原虫,但它同样遵循‘君臣佐使’的配伍原则——科学不需要杀死自己的文化基因。”

一九二五年年冬,一封特殊的信笺从柏林寄往滇省翠湖边的“振华学堂”。信封上印着铜鼓纹路,内藏用青蒿素溶液书写的微缩胶卷。这是朱玉玠写给毛砚之的第一百三十七封信,也是他们革命生涯的“密钥交接”。

这个“密钥”详细记录青蒿提纯工艺,附赠铜鼓共振频率计算公式——“此乃对抗英军声波武器的秘钥”。

“苗族‘人’字教学法实为‘群众路线’的古代实践,望你能用铜鼓教具传播科学知识。”

“我曾在滇省监狱用显微镜观察过被处决的国安战友,他们的瞳孔里……闪烁着比铜鼓更明亮的光。”

除此之外,还有在毛砚之寄来的信中,还有一封带有“两朵干的山茶花。”

信件开头是

见字如晤,展信舒颜。

玉玠吾友

一切可还安好。自此一别,己是三年,今以山茶两朵,寄君。

春回滇南,他乡苦寒,愿君对保重。

滇池水寒,唯以科学之火,焚尽瘴疠与奴役。

昨夜观铜鼓纹,忽忆君言“暴力革命如蟒蛇绞杀,科学革命当如蚂蚁筑巢”。想君在哥廷根实验室中,或正以显微察青蒿之结晶,以哲学解医学之谜。铜矿废料磨成的“山茶书签”,背面犹刻“矿工脊梁,应如山茶之干——外枯内韧,纵使刀斧加身,亦要开出通天之路”。

君知否?此间苗寨小儿,以铜鼓碎片教“人”字,恰似你我当年在翠湖畔的密谈。山茶愈寒愈艳,正如赤色之泉,愈是压迫愈要奔涌。前日过滤污水时,见山茶花瓣随铜鼓声波轻颤,恍惚间似见君在柏林动物园的蛇馆顿悟革命真谛。

书不尽言,盼君早归。

砚之顿首

在寒冷的他乡,朱玉玠看着毛砚之写的信,感觉到了一丝温暖,他反复看着信,那是归宿,那是起航的地方。

他拿出纸和笔,给毛砚之回信。

见字如面,展信佳。

砚之吾兄

你赠我的山茶早褪了颜色

却在铜鼓声中重获生机

干枯的花瓣是末记的信

铜锈是岁月烙下的吻痕

我把它当做支撑着我走下去的希望

你说这味道像极了——少年人眼中的星辰

君不见滇池夜涌铁骑声?

铜鼓裂帛震碎军阀梦!

我持显微镜观疟原虫,

君握青蒿斩瘟神。

二十载江湖烽烟滚,

唯见「人」字在硝烟里生根

一撇是工人掘进的脊梁,

一捺是同胞们劈开的苍穹!

柏林实验室的酒精灯下,

我解剖过无数具尸体:

有的死于枪弹,

有的死于饥饿,

却无一例能杀死

你眼眸里不灭的星!

今将山茶碾作量子尘,

随中子流穿越阿尔卑斯

若见滇南铜鼓震天响,

便是赤色星火己燎原!

莫笑我痴心于「科学革命」,

须知显微镜里藏刀枪:

青蒿能救十万苍生,

“人”字教学可育千秋将!

待到铜鼓声漫过喜马拉雅,

你我共执金箍棒

一个扫尽殖民毒瘴,

一个擒住资本阎罗!

若你拆开这封浸血的信,

会看见青蒿在滤纸上

铺成北斗七星的阵:

毛砚之!

这世间最烈的革命,

是让我泱泱大国,不再受辱

让我华夏,千秋万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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