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声的余温还未散去,我就被史密斯那老狐狸盯上了。
他笑得像只老谋深算的黄鼠狼,说是“给我个机会”,实际上明摆着想给我个下马威。
“顾医生,明天有一台复杂的心脏手术,患者情况比较特殊,我想请你主刀。”特殊?
有多特殊?
我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非常荣幸,教授。能具体说说病情吗?” 史密斯慢悠悠地呷了口咖啡,眼神里闪烁着某种我看不透的光芒:“先天性心脏病合并罕见的血管畸形,你应该没见过这么棘手的病例吧?” 呵,激将法?
老子不吃这套!
“教授,医学的道路上,学习永无止境,我乐于接受挑战。”
第二天,手术室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冰冷得像史密斯的眼神。
更让我意外的是,喻瑶不在!
平时她都会在手术室门口等我,给我一个鼓励的微笑。
李翻译凑过来,小声说:“喻瑶被临时调去照顾其他病人了。” 他递给我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便签,上面是喻瑶娟秀的字迹:加油。
我攥紧便签,又摸了摸口袋里的玉佩,深吸一口气。
手术正式开始。
史密斯那老小子站在旁边“指导”,时不时地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哼哼,听得我心烦意乱。
突然,患者的心率骤降,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鲜红的血涌出来,染红了手术单,周围的护士都慌了神。
“怎么回事?!”史密斯的声音拔高了八度,充满了责备的意味。
我瞥了他一眼,心里冷笑:慌什么,这才哪儿到哪儿?
我迅速摸出口袋里的玉佩,一股温热的力量瞬间传遍全身!
我的大脑一片清明,仿佛开了天眼,患者血管的走向、病变的位置,纤毫毕现!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精准地钳住了出血点,手法快得几乎只能看到残影。
玛丽护士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赞叹道:“这双手简首像在跳舞!” 我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暗爽:基操,勿6。
手术很成功。
庆功宴上,觥筹交错,欢声笑语,只有我,像个局外人。
喻瑶没来。
我走到宴厅门口,透过玻璃窗,看到她独自一人站在走廊里,落寞的背影让人心疼。
她突然转身,消失在走廊尽头。
我攥紧手中的玉佩,发现它己经暗淡无光。
这时,史密斯端着酒杯走了过来,皮笑肉不笑地说:“年轻人,运气用完了怎么办?” 我强忍着术后虚弱带来的不适,回敬他一个微笑:“教授,下次请您当我的助手。”
深夜,我在私人实验室里研究新病例,喻瑶留下的那张便签从文件里飘落下来。
我翻过来,背面还有一行小字:我害怕你光芒太盛,会灼伤我。
我摸着发烫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喻瑶的名字,未接来电。
窗外,雷声轰鸣,大雨倾盆,玉佩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映照着我凝重的脸。
清晨,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我惊醒。
“顾医生,不好了!新生儿重症监护室爆发未知感染,情况危急!” 我猛地坐起身,心脏猛地一沉,喻瑶……她昨晚就在新生儿科值夜班!
我抓起外套,冲出实验室,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急促的脚步声在回响…… “喻瑶!” 我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走廊里显得格外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