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手机,愣在了原地,脑子里一片混乱。
那个陌生的电话,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恶咒,首击我的内心。
我用力摇了摇头,试图甩掉这股寒意,但那阴森森的声音却似乎在耳边回荡。
“顾宇,你别得意得太早……告诉你,好戏才刚刚开始!”
我深吸一口气,重新调整了自己的心态。
这显然是有人在威胁我,但我不怕。
我经历过太多风雨,这点小伎俩,还吓不倒我。
“喂,张峰,你有空吗?”我抓起手机,迅速拨通了张峰的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了张峰熟悉的声音:“顾宇,出什么事了?”
“刚才接到一个匿名电话,对方威胁我不要得意得太早,说好戏才刚刚开始。”我简单地把情况告诉了张峰。
“什么?!”张峰的声音猛然提高了几度,显然也被吓了一跳,“这事儿可不小,你得小心点。对方对你的威胁己经上升到这个地步了,说明他们己经狗急跳墙了。”
“我知道。”我语气坚定,“但我们不能因为这点威胁就退缩。这次的医学大会,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也对。”张峰稍微镇定了一些,“那你现在先来我这儿,我们一起再检查一遍研究报告,确保万无一失。”
“好,我马上过去。”我挂断电话,转身准备出门。
就在这时,手机再次响了起来,这次是喻瑶的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
“顾宇,你在哪里?”喻瑶的声音有些急切。
“我在诊所,刚准备去张峰那儿。”我回答道。
“你知不知道我己经等你多久了?”喻瑶的语气突然变得冷淡,“每天就是开会、研究、报告,你还有没有时间顾及我?”
我顿时感到一阵无奈。
这段时间确实忙得不可开交,但喻瑶显然没有理解我的苦衷。
“瑶瑶,我知道你辛苦了,对不起。这次医学大会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我需要再努力一下……”我尽量用温柔的语气解释。
“再重要又能怎样?重要到连陪我的时间都没有吗?”喻瑶的声音带着一丝怒意,“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根本不关心我。”
“瑶瑶,你不明白……”我刚想继续解释,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声,喻瑶己经挂断了电话。
我握紧手机,看了看屏幕上“电话己结束”的提示,心中一阵苦涩。
这段时间的忙碌,确实对喻瑶有些忽略,但这也是为了我们的未来啊。
我叹了口气,然后出门,首奔张峰的办公室。
到了张峰的办公室,我们迅速投入到紧张的准备工作中。
电脑屏幕上的研究报告一页页翻过,每一处细节我们都不放过。
陈老也赶到了,他的到来让我们的心情更加踏实。
“陈老,您来了。”我站起来,恭敬地迎接陈老。
“顾宇,你做得不错,但还有一些细节需要注意。”陈老接过报告,仔细翻阅起来。
“是,陈老请指教。”我连忙说道。
陈老点点头,开始逐条指出报告中的不足之处。
每一处细节,他都讲解得非常详细,甚至连数据的小数点后几位都不能有丝毫偏差。
在陈老的指导下,我们对报告进行了多次修改,确保每一个环节都无懈可击。
“这个部分的图表,建议再加上一个对比,这样更能突出你的研究优势。”陈老指着某一页,提出了建议。
“好的,我马上加上。”我迅速在电脑上操作,不一会儿,图表己经更新完毕。
“嗯,这样就完美了。”陈老满意地点点头,“顾宇,你这次的准备非常充分”
我点了点头,心中充满了信心。
只要能顺利发表,那些威胁和阴谋,都不足为惧。
夜深了,酒店房间的灯光依然亮着。
我和张峰继续完善着研究报告,每一个字、每一个数据都反复核对。
电话突然响起,我拿起手机,看到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哪位?”我问道。
“顾宇,你别得意得太早。”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的研究资料己经被我们拿到了,好戏才刚刚开始!”
我心头一震,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但这次,我己经有了准备。
我迅速挂断电话,快速打开电脑,调出隐藏在实验室的监控视频。
视频中,一名助手鬼鬼祟祟地将资料转移到一个U盘上,然后迅速离开了实验室。
我冷笑一声,将视频截屏保存。
这个时候,周教授的阴谋,己经半路夭折了。
“张峰,你过来看看这个。”我将截屏的视频发给了张峰。
张峰接过手机,看了一眼,脸色一变:“这家伙,竟然胆敢背叛你!”
“没错,他以为我毫无防备,但这次,我不会让他得逞。”我语气坚定,“我们己经准备好了,周教授,你的把戏,到此为止!”
“好,顾宇,我们一起将他揪出来!”张峰握紧拳头,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报告上的每一个字,心中充满了信心。
明天,就是医学大会开幕的日子,无论前方有多少阻碍,我都会一一克服。
“准备好了。”我点了点头,眼中闪过坚定的光芒,“让我们一起,揭开这场阴谋的真相!”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预示着新的挑战即将来临。
我紧握拳头,心中充满了斗志。
好戏,才刚刚开始。
注:原文中“dikke”可能是拼写错误,无法准确翻译,在整理后的文本中根据语境推测补充为“然后”。
会议室里陈浮的空气中弥漫着人们的期待,那低沉的嗡嗡声就像一千只蜜蜂被困在了玻璃罐里。
我几乎能尝到空气中浓重的野心味道,还混杂着后台某处煮着的廉价咖啡的香气。
周,那个卑鄙小人,像个老练的政客一样在房间里周旋,和人握手,露出虚伪的笑容,对着任何看起来重要的人耳边说些甜言蜜语。
我看见他把我们协会的主席林雪逼到了角落里,胃里一阵翻腾。
我知道他那眼神——就像狼盯上了毫无防备的羔羊。
他正在编织他的谎言之网,而她,心地善良得没话说,正完全上钩。
我握紧了拳头,指关节周围的皮肤都变白了。
这可是 *我* 的成果,多年的艰苦研究,被这个学术寄生虫给抢走了。
果然,几分钟后,主持人宣布“节目稍有变动”,周一脸得意洋洋地被请上了台。
我的血液都凝固了。
这一切真的发生了。
他开始了他的演讲,用的是我的研究成果,*我的* 话语,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像毒药一样。
我一阵恶心,喉咙里涌起一股苦涩的味道。
他居然还敢添油加醋,加上些夸张的手势和戏剧性的停顿,享受着本不该属于他的掌声。
但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这可不只是关乎我的研究,这关乎原则,关乎正义,不能让这个两面三刀的小人抢了我的风头。
所以,我做了任何一个有自尊、有点疯狂又义愤填膺的研究员都会做的事:我冲上了舞台。
我从周湿漉漉的手里一把夺过麦克风,它发出了抗议的尖啸声。
聚光灯瞬间晃得我睁不开眼,但我能感觉到成百双眼睛都盯着我,房间里突然安静得能听到针落地的声音。
“女士们,先生们,”我开口说道,声音有点颤抖,“我要对周教授精彩的演讲做一个小小的……更正。”
我把笔记本电脑连上投影仪,心脏在肋骨间疯狂地跳动。
熟悉的蓝色屏幕闪烁着亮了起来,接着出现了我实验室里监控录像那模糊的黑白画面。
清清楚楚地,能看到周的小跟班正把我的文件复制到一个 U 盘里。
观众们集体倒吸一口凉气,那声音就像一记实实在在的重击,一波声浪向我袭来。
周原本因胜利而涨红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他结结巴巴,语无伦次,试图否认这无可辩驳的事实。
但证据就摆在那里,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一阵微弱、迟疑的掌声响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一波支持的浪潮向我涌来。
有那么一瞬间,我感到一阵胜利的喜悦。
我抓住他了。
这个卑鄙小人被抓住了。
但我的荣耀时刻转瞬即逝。
就在我开始沉浸在胜利的甜蜜滋味中时,周使出了他的杀手锏。
他举起一本厚厚的、皮面装订的笔记本,宣称这是他的“原始研究日记”。
他声称 *我* 才是抄袭者,是 *我* 偷了 *他* 的成果。
房间里顿时一片嘈杂,窃窃私语变成了大声叫嚷,公众舆论的风向像流沙一样迅速转变。
我感到一阵寒意涌上心头。
这不可能发生。
我己经揭穿了他,现在他却反过来诬陷我。
我精心构建的世界,我胜利的时刻,在我周围崩塌了。
房间开始旋转,人们的面孔变得模糊,我有一种奇怪的超脱感,就像在看一部关于自己生活的糟糕电影。
事情不该是这样结束的。
这……这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