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读心后,炮灰团宠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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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虎符血秘惊漕帮 三老假死藏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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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全家读心后,炮灰团宠杀疯了!
作者:
烈境侠女
本章字数:
5746
更新时间:
2025-06-06

刘晓哓攥着丝绸图躲在密道拐角,烛火映得 “国脉” 二字的朱砂像在滴血。飞鹰举着刀鞘敲石壁:“盟主,这暗格里的图要是真的,先帝为啥把漕运秘图藏这么深?” 话音未落,头顶突然簌簌掉土,阿虎抱着个麻袋滚进来:“盟主!码头搜出这玩意儿,跟三长老胞弟屋里的香炉一个样!”

麻袋里滚出个青铜香炉,炉底刻着断尾龙纹。老周用指甲刮开炉灰,露出暗格机关:“当年青州知府就用这香炉传递密信!” 刘晓哓猛地想起三长老假死前说的话:“香炉燃尽,江潮自平。” 她抓起香炉往烛火上凑,炉盖 “咔嗒” 弹开,掉出半片人皮书签,上面用蝇头小楷写着:“太子党羽己入漕帮分舵,虎符血祭方可破局。”

“血祭?” 阿虎吓得把香炉扔在地上,“三长老当年假死,难不成跟这血祭有关?” 飞鹰捡起人皮书签,指腹蹭过上面的血纹:“我听老舵主说过,漕帮初代帮主用心头血融朱砂刻虎符,往后每任帮主继位都得滴血压印,难道......”

正说着,密道外传来铁链声。众人冲出去时,只见漕运司大牢的铁门被炸开,三长老胞弟的尸体吊在房梁上,手里攥着张染血的纸条:“血祭开窑,龙困浅滩。” 老周翻开尸身袖口,赫然见着断尾龙刺青 —— 跟当年青州知府贴身侍卫的刺青一模一样!

“不好!” 刘晓哓冲回铁匠铺,却见新砌的密窖己被炸开,虎符不翼而飞。窑洞里散落着半块玉佩,正是阿虎见过的断尾龙玉佩。飞鹰突然指着地上的血脚印:“这脚印通向王家窑厂!” 三人追至窑厂,只见窑洞里摆着祭台,台面上刻着跟虎符一样的纹路,西周插满了断尾龙旗。

“刘晓哓,别来无恙。” 三长老从窑柱后走出来,手里把玩着完整的虎符。他脸上的皱纹比三年前深了许多,左眼蒙着黑布:“当年假死,不过是想看看谁才是漕帮的真英雄。” 刘晓哓握紧弯刀:“三长老!虎符里的血秘到底是什么?”

三长老往祭台倒了碗烈酒,火苗 “腾” 地窜起:“初代帮主刻虎符时,就怕后人谋逆,特意在虎符夹层藏了血咒 —— 若用虎符行叛逆之事,持符者必暴毙!” 他掀开左眼黑布,下面竟是个血窟窿,“三年前我发现太子想借虎符开密道,故意假死引蛇出洞,谁知......”

话未说完,窑顶突然塌下巨石。阿虎扑过去推开刘晓哓,自己却被碎石砸中腿。三长老趁机将虎符塞进刘晓哓怀里:“快带虎符走!太子党羽己买通御史大夫,真正的杀招在......” 一支冷箭穿透他的咽喉,三长老圆睁着眼,指向窑外的芦苇荡。

“追!” 刘晓哓背着阿虎冲出窑厂,却见芦苇荡里驶出百艘快船,船头全插着御史大夫的旗号。飞鹰架着小船赶来:“盟主!老周在码头截获密信,御史大夫要拿虎符血祭先帝忌日,诬陷咱们谋反!” 阿虎咬着牙往腿上缠布条:“狗日的!难怪三长老说血祭是杀招!”

月黑风高,百艘官船将漕帮码头围得水泄不通。御史大夫站在船头,手里举着假虎符:“奉皇上旨意,缉拿漕帮反贼!” 刘晓哓站在船头,真虎符在怀里烫得像块烙铁。飞鹰突然指着御史大夫的袖口:“盟主快看!他袖里藏着断尾龙玉佩!”

“御史大夫,” 刘晓哓扬声喊道,“三长老临终前说,虎符血咒专克叛逆之人,敢不敢把虎符放在祭台上试试?” 御史大夫脸色骤变,身旁的侍卫突然抽出佩剑:“少废话!给我拿下!” 千钧一发之际,阿虎点燃了绑在船上的鞭炮 —— 漕帮兄弟早把鞭炮塞进竹筒,伪装成火药桶。

“砰砰” 声响彻江面,官船士兵以为中了埋伏,顿时乱作一团。刘晓哓趁机跳上御史大夫的船,弯刀抵住他咽喉:“说!太子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 御史大夫抖着胡子:“只要拿到虎符血祭,太子答应让我......” 话未说完,突然七窍流血倒在甲板上,怀里的假虎符 “啪” 地裂开,露出里面的毒针。

“不好!杀人灭口!” 飞鹰捡起毒针,针尾刻着断尾龙纹。阿虎捂着腿站起来:“盟主,你看水里!” 只见江面上漂着无数竹筒,每个竹筒都拴着油纸包,里面竟是三长老当年藏在各地的账本。老周划着小船赶来,手里举着火把:“我按三长老密信的指示,把账本全扔进江里了,这下太子想赖都赖不掉!”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京城八百里加急的圣旨到了。新太子站在船头,展开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子谋逆属实,废为庶人;御史大夫通敌叛国,抄家问斩;漕帮护国有功,特赐‘国脉守护者’金匾......”

刘晓哓跪在甲板上,怀里的真虎符突然渗出暗红液体,在掌心汇成 “国脉” 二字。老周擦着眼泪:“三长老啊...... 你早就算到有这天了吧......” 飞鹰捧着金匾,突然发现匾后刻着小字:“虎符血秘,实为丹心,漕帮不灭,国脉永存。”

风波平息后,刘晓哓带着阿虎和飞鹰来到三长老的衣冠冢。墓碑前放着青铜香炉,炉里插着三支香。阿虎往坟前倒了碗烈酒:“三长老,御史大夫的狗头给你带来了,你老在天有灵......” 话没说完就被刘晓哓打断:“别瞎说,三长老说不定还活着呢。”

飞鹰指着墓碑后的芦苇荡:“盟主为啥这么说?” 刘晓哓捡起块石子扔进水里,惊起群白鹭:“你们没发现?三长老死时,怀里还揣着半块玉佩,那玉佩跟虎符血祭的纹路能拼上......” 话音未落,芦苇荡里传来笛声,正是三长老生前最爱吹的《漕工号子》。

“三长老!” 三人冲进芦苇荡,却只看见支在岸边的小船,船上放着块断尾龙玉佩,玉佩下压着张纸条:“虎符己毁,血秘随江去,漕帮兴衰,全在尔等掌心。” 阿虎拿起玉佩,发现背面刻着小字:“当年假死,用的是西域奇药,如今尘缘己了,勿念。”

江风吹过,刘晓哓望着远处归航的漕船,突然笑了。飞鹰挠着头:“盟主笑啥?”“笑三长老这老狐狸,” 她把玉佩塞进阿虎手里,“走,回漕帮!告诉兄弟们,从今往后,虎符换成漕运图,咱们不守护什么血秘,就守着这江上的粮道,让老百姓都有饭吃!”

夕阳把三人的影子拉得老长,阿虎一瘸一拐地走在前面,嘴里哼着《漕工号子》。刘晓哓摸着腰间的弯刀,想起三长老说的 “漕帮兴衰在掌心”—— 原来真正的虎符,从来不在铜锈里,而在每个漕帮兄弟划桨的手心里。

当晚,漕帮议事厅重新亮起灯火。刘晓哓把丝绸图铺在桌上,老周用算盘敲着图上的粮仓:“盟主,先帝标注的这些粮仓,现在好多都荒废了。”“那就重修!” 刘晓哓拿起朱砂笔,在图上画了个圈,“从今天起,漕帮不光运粮,还要帮朝廷守粮仓!”

飞鹰突然指着图角的小字:“盟主你看!‘粮道即民心,守粮即守国’。” 刘晓哓望着窗外的江月,想起三长老的笛声,突然明白血祭的真正含义 —— 不是用鲜血献祭虎符,而是用丹心守护国脉。漕帮的船在江里漂了千百年,载的从来不止是粮食,还有千万百姓的饭辙。

“阿虎,” 刘晓哓突然说,“把铁匠铺的虎符模具砸了,再熔块新铁,给每个分舵都打块‘守粮’牌。” 阿虎揉着受伤的腿站起来:“得嘞!我这就去办,顺便给三长老烧炷香,告诉他漕帮没给他丢脸!”

脚步声远去后,刘晓哓独自留在厅里。月光透过窗棂照在丝绸图上,“国脉” 二字的朱砂仿佛活了过来,在图上缓缓流动。她知道,漕帮的危机从未真正结束,但只要这江上还有漕船,只要还有人守着粮道,那些藏在虎符里的血秘,终将化作护佑苍生的江风,年年岁岁,吹拂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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