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狗大队:
[蕉太狼之母:哇哦,恭喜拿到金奖@加贝丞@雷神,我们群聊可以改名为金奖之家]
[是娆不是尧:同祝,比赛月终于要结束了,我想死正常是上课的时候]
[又饿了:同祝,晚会儿要不要出来庆祝?]
[加贝丞:谢谢]
[雷神:贺神牛,我纯是抱大腿,这顿饭我请,不过我们俩明天的飞机,等回来我组局]
[是娆不是尧:今晚不行吧,阿妤还没回来,慎廷有事,谁和你吃@又饿了]
[又饿了:你呗~]
[是娆不是尧:一边去,自己吃!]
[是娆不是尧:@蕉太狼之母,什么时候回来咧?想你了]
[蕉太狼之母:看状态,如果顺利的话我应该会再留几天,好好玩玩]
[加贝丞:注意安全]
[是娆不是尧:搜嘎~~ ]
……
纪妤聊着聊着又睡着了,眼皮不受控制的粘在一起,手机被随意的丢在枕边。
贺丞痴痴地看着消息,突然很想见她,强行克制住现在飞到美国的冲动,贺丞闭上眼睛,把心中的思念压下去。
他不能让女孩为难。
她现在是好友的女友。
手重重的捻着手腕上的红绳,他用力的指尖好似都被染上了颜色,是心脏的红。
纪妤心里记挂着事情,也没有睡熟,再次惊醒后看到时间己经过了一个半小时,聊天框还是没有新的消息进来。
她想了想还是先发了一句:“怎么样?阿姨情况如何?”
国内己经是星空高悬,虽然己经十点,但是京都这座充斥着欲望的城市依旧灯火通明,车流不息。
顾慎廷进入医院vip区,他看了眼手表的时间,己经将近十点,不确定母亲是否休息了,但是他还是要立刻过来了解情况。
肖敏半躺在病床上,面色红润,等着自己儿子的到来。
顾慎廷轻轻敲门,推门进入一体化病房,他对病人闲适的样子很似乎一点都不奇怪,“您因为什么刺激晕倒了?” 他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
进来之前顾慎廷就去护士站了解情况,看到病因是因为受刺激致晕倒后,心里腾升出无力感,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肖敏上下扫了眼自己最满意的作品,嘴角勾起笑,避而不答顾慎廷的问题,而是转而发问,“你姐姐情况怎么样?”
顾慎廷随意坐在侧面,用力按了下眼睛,他己经待机了将近20个小时,现在疲惫感瞬间上涌,“身体不错,只是情绪不好。”
肖敏顿了顿,神情落寞几秒,“为什么情绪不好?”
“没有人比您更清楚了。” 顾慎廷抬眸和母亲对视,眼神中是说不出的愁绪。
肖敏摇摇头,她利落的下床,几步走到窗前,“我不后悔之前打断你姐姐和那个人的事情,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也还是会这么做。
他没有抗风险能力,是他选择逃避,
你,现在也要走上和姐姐一样的路,我只要求不要在公众面前,不要让顾家成为别人的笑柄,话不用我说的太明白吧?” 肖敏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她甚至都没有回头看自己的儿子。
顾慎廷陷入沉思,他想到自己姐姐的初恋,他是难得的天才,如果没有母亲的插手,他会成为青年人才。
结果是,他被首接“驱逐”出国,多方施压,最后病死在异乡。
他不愿意拿阿妤去赌,母亲的偏执程度远超乎他的想象,现在他没有足够的能力护住她,只能选择暂时妥协。
顾慎廷疲惫的起身,转身就离开,接受不了就算了,他现在只需要顾及母亲会不会伤害到阿妤。
“她不是笑柄,她是我的荣誉。”
声音随着关门声飘散,顾慎廷快步离开,他必须改变自己的规划, 没有权力就受制于人,哪怕是亲人他也不会妥协。
肖敏闭上眼睛,用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她不明白自己的女儿、儿子为什么都会看上那些所谓的寒门贵子?
爱是最不可靠的东西,永恒的利益才是最牢固的锁链。
周哥谨慎的回头问,“少爷,咱们现在回家?”他看到顾慎廷下来后坐在后面一言不发,看不到面上的表情,但是只觉得浑身的气氛十分不对。
沉默片刻,嘶哑的声音才传过来,“ 不了,去**酒店。”
车子飞速离开,顾慎廷看到女孩发过来的消息,抿着嘴措辞:
[顾慎廷:还好,住几天就出去了,你放心玩]
[纪妤:你在飞机上也休息不好,先回去休息,不要把身体搞垮]
[顾慎廷:嗯,你放心。]
纪妤摆了摆手,既然这么说,她也就不放在心上了,毕竟不是自己的父母,她起身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她要准备飞到奥兰多。
中午纪妤就准备好了一切,安德鲁自告奋勇的开车去送她,他16岁生日之后就拿了驾照。
纪妤坐在车里,两人聊着最感兴趣的画,朝着快乐的地方驶去,每一个毛孔都是自由的味道,每一个笑都是艺术的共鸣。
“纪妤,回国之后记得和我联系,我们多交流。” 安德鲁贴心的帮纪妤弄好所有的东西后才告别。
“当然,我很快就回来这里学习。”
纪妤和安德鲁拥抱后分开,她在休息室里等待起飞,之前的行程己经计划好了,酒店纪妤不准备动。
她首接预约了一位中国陪玩,带全程和拍摄,原本是计划和顾慎廷自己逛,现在只有她一个,还是高价找一个会靠谱。
纪妤玩的很开心,虽然手不方便,但是找的陪玩小姑娘很牛,安排的行程很专业,拍照也很漂亮,她每天都和阿娆分享美照,两人疯狂的P图,选图。
国内己经恢复正常的上课状态,顾慎廷、贺丞、宋唯一、纪妤全部缺课。
宋唯一是在成绩发布的第二天回国的,与之同行的还有宋谨则。
他原本在国外的课程也就到收尾的程度,现在自己妹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宋谨则必须回来替她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