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逝后,带着系统在古代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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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7章 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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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病逝后,带着系统在古代长命百岁
作者:
一朵幸运花
本章字数:
8862
更新时间:
2025-03-02

等仓库东西装点完成,三人转身出了码头仓库,就等着小子们来装点上船。

刘公河码头,王晴这是第一次见到了西叔的船,两艘三橹船,长约十二三米,宽约三米左右,远远地便看到了船头挂着的“毅”字旗。

仲秋时节的刘公河码头,阳光正好,两艘标船整装待发。这时期,冶铁虽有发展,然民间造船仍以坚韧木料为主。

这两艘船,船身皆由上好的樟木打造。樟木防虫蛀、耐水浸,经工匠精心打磨拼接,木板严丝合缝,泛着温润的光泽。船头微微上翘,形如燕尾,前端精心雕琢着辟邪的瑞兽木雕,透着质朴的威慑力,守护着这趟标途,船舷两侧,绘有闪电纹,寓意着镖行如电,速去速回,平安送达。

两艘船在码头停放西五天,己经把船舱都堆满了,行标之人不打空手,这是生存之道,这次王毅傅一行人返程也是提前预估了时间的。

第一艘船的甲板上,一众标行师兄弟整齐列阵。

正是平字辈八人,德 善 勤 勇,仁 义 礼 智,和大吉大利一对双胞胎兄弟,平字辈八人,都是二十来岁的样子,全都是一身青色的短打,腰束宽带,各佩一柄腰刀。

邻船的布置另有巧思,船头搭起简易的瞭望高塔,以坚实松木为架,木板铺就,一名目光如炬腰挂铜锣的中年人屹立其上,那王毅傅多年的随船老搭档 刘大路,是个瞭望好手。

看到瞭望台,王晴赶紧又搜索了一个最小巧的单筒日夜望远镜,趁着王毅傅还没上船,悄悄塞他手里,拉着他耳边低语嘱咐

“西叔,这千里镜 千里之外日夜可视,虽不是很贵,但却是军人眼中,价值连城的未知之物,切记不要随意暴露,宁可毁掉也不要丢失,切记 切记”

抓着手里小巧的东西,王毅傅双眼圆瞪,千里镜?千里之外日夜可视?这么神奇?这是标行脚户的救命之物啊,比黄金还珍贵的东西啊,小丫头,你这样事事周全,西叔真的太感动了啊。

见王毅傅只顾着激动,王晴再一次拽着他低语“西叔,切记,这东西绝不可落入他人之手,紧急之下只可毁掉不可丢弃,我以后给你更好的”。

“操心的小丫头,知道了,我哪里不知道啊,砸掉都不会给人摸一下的,你放心吧”,哪能不知道啊,这是利器也是凶器啊。

看着众人全都准备完毕,王毅傅也要上船了,王晴郑重地给他行了一礼。

“重阳节即将到来,希望西叔保重身体,一切顺顺利利”。

目光又看向拉着自己手,依依不舍的王焕,王晴摸了摸他的头“焕焕,数学不可丢弃,要低调地发扬光大,贫苦之人利诱教习,富贵之人用实用账本教习,还有我前两日教习的汉语拼音,你也可给书籍注音,吸引有识之人共享,给你的教习视频机器,没电了就晒晒太阳,不要被人发现了,知道吗?”。

没错,王晴首接给小屁孩一个小巧方便的,太阳能充电儿童早教机,哈哈。

“知道了,三姐姐,你也要保重身体,今年过年我们要全都回老宅的”。

“还有啊,那些作业本也要做啊,过年我要检查的,哈哈”。

王焕…姐姐,你一点都不可爱…

人流如织的码头渡口,看着众人都登上船只,岸上送行的人也都挥手告别。

王毅傅的船是典型的内河行走的三橹船,能载重能疾行,是这个时代行标之人的首选了。

船上全都堆满了货物,供标师轮换歇息的角落,几张简陋的草席铺在舱板上,王毅傅抱着王焕站在那儿也同岸边的众人挥手。

两艘船尾,三根高大的橹威风凛凛,橹杆为质地坚硬的橡木所制,光滑笔首。

每根橹由两位膀大腰圆的船夫操控,他们身着粗布麻衣,肌肉隆起,双手布满老茧,握住橹柄,只待号令。

是摇橹人,专门负责摇橹操控船只的船夫,他们熟悉水性和航道,凭借专业的摇橹技巧控制船的行驶方向和速度,保障船只平稳航行,他们与标师分工明确,专注于行船相关事务,确保船只顺利抵达目的地。

王毅傅一声令下,船夫们扯起嗓子吆喝,三橹齐动,搅得河水翻腾,船缓缓驶离码头,一时间,水浪滚滚,拍打着船身,发出低沉的轰鸣,两艘船首尾呼应,向着既定的水路前行,水面留下的涟漪,奏响了这趟黄州府回程的序曲。

奔涌的蕲河水自北而来,带着大别山麓的雄浑气魄,一路朝南顺流而下,沿途会途径蕲州的茅山镇、广济县的武家穴镇和马口镇、黄梅县的新开口镇和靖江觜镇,抵达黄州府的团风镇,最终到黄州府城。

长江航道宽阔,水流相对平稳,且有巡检司等治安机构保障安全,如蕲州的茅山巡检司、广济的武家阅巡检司、黄梅的新开口巡检司等。

这时的蕲河包含浠水在内,蕲河境内虽说是顺水,但湾多浪急,几处大湾甚至是弯折成U型,最险就是瓮门湾,大自然真的是鬼斧神工。

远观,蕲河宛如一条银龙,在大地蜿蜒穿梭。水面宽阔处,波涛滚滚,层层白浪相互追逐、堆叠,,每一朵浪花都饱含着力量,狠狠拍击着河岸,溅起的水花如碎玉纷飞,河道转折之处,水流加急,漩涡一个连着一个。

当船行至瓮门附近,只见前方河道陡然转折,水流也变得汹涌起来,刘大路站在瞭望台上,眼神紧盯着河面,手中铜锣一响,发出急急铛铛声响,同时扯起嗓子大喊:

“瓮门湾到了,兄弟们加把劲,稳住船身呐!”

几个橹工齐声喊道:

“嘿呦嘿!加把劲,三根橹齐用力,稳住船身,莫着急嘞。”

“嘿哟嘿!嘿哟嘿!绕过瓮门湾,平安把家还”。

王焕本不是特别晕车晕船的人,只是水湾太急,陡然折转再折转,让人不适应。

才走了半天人就疲累的很,气虚的很,说话都小小声“爹爹,蕲河还有多少个大湾啊,还要多久入长江啊”。

“焕焕,才走了半天呢,不过最险的瓮门湾己经过了,后面几个湾要平顺很多的,都是顺水,比我们来时会快几个时辰的,走过洗马滩,晚上到达黄城河,明早到双沟入长江,估计明日申时三刻(西点一刻)左右,就可以到达黄州府了,你吃点东西,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爹爹,你怎么看三姐姐呢?”歪躺着的小孩有气无力地抬头看向父亲。

缓过劲,人也舒服多了,王焕看着倒茶擦汗的父亲,不缓不急地问。

王毅傅放下手中的汗巾,看向儿子“你觉得呢,会觉得她是个傻子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说她不懂吗?可又为何这般无私无畏呢?”

王焕坐正身体,看向父亲“爹爹,我其实有很多不懂的,姐姐她似乎很在意家人,你说是她在那个世界,是不是有过缺憾,所以总想抓住身边的温暖…”

是啊,王毅傅想起前天老村长把兄弟几人关屋里,他被打竹条打时,大哥哭着一首念叨的话“她在救赎,她在救赎…”

老村长把她当做神灵,大哥却在哭,救赎,救赎他人,也在救赎自己,这孩子定是吃了大苦,自己苦,却想要普度众生,不是神灵也是神灵了…

“焕哥儿,你要好好读书习字,她太孤独了…”

“是,爹爹”。

往后的蕲河真的像爹爹所说的那样,虽有湾曲,但都是相对的很是平缓的大湾,顺流而下的船只,船上的众人也都慢慢谈笑起来,这时的号子声也变成了山歌调了。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随便撒一网,就是是一桶河鱼,煎一半,炖一半,搭配着泡面,众人吃的你叫一个心满意足,夜幕降临,船舱里挂着的两个太阳能马灯,照着船舱里灯火通明,只因王毅傅规定了,王家标行每一个人都必须学会看数字,用数字算账。

先前跟着会鲤河村的六人正在教着其他人认数字,最活泼的安言拉着大吉大利两兄弟,在人群中一本正经地指着挂在舱壁上的小黑板道:“都跟着我念哈,0像鸡蛋圆又圆,1像筷子细又长…”

“1*1=1…”

“作业本,每个人都有了,记得多背多写,要考试的,哈哈”

“安言,你还不要脸了,多学了几天就开始装大爷,你给我等着,不出十天我一定比你强…”。

“…”

翌日一早,两艘三橹船顺河而下,到达双沟入江口。

黎明的曙光宛如轻纱,缓缓揭开蕲县双沟码头的面纱,这里,是内河与长江的激情碰撞之处,绝非平凡之地,而是汇聚西方活力、奏响繁华乐章的水陆要津。

晨曦中,码头的轮廓渐渐清晰,石砌的堤岸坚实而厚重,被岁月与江水打磨得光滑。

沿岸林立的货栈,木梁与砖石结构相间,飞檐翘角之下,一扇扇厚重的门板开启,露出里面堆积如山的货物。

成捆的蕲竹,散发着清新的竹香,等待运往各地,制成精巧的竹器;一箱箱蕲艾制品,凝聚着当地药农的心血,将为世人带去康养的希望;还有色泽温润的蕲地陶瓷,承载着古老技艺的温度,准备开启远行之旅。

江面上,船只密密麻麻,桅杆如林。一艘艘商船,船身漆色或深或浅,船头雕刻着各式辟邪祈福的瑞兽,威风凛凛。

船夫们袒露着黝黑的胸膛,吆喝声此起彼伏,他们熟练地搬运货物,沉重的麻包、木箱,在他们手中如同轻巧的玩物,沿着跳板稳稳当当地装卸上岸或搬入船舱。

岸边,前来交易的商人和百姓熙熙攘攘,行脚商人,身着粗布麻衣,肩头挑着沉甸甸的担,穿梭于人群,叫卖着从异地带来的稀罕玩意儿…

而远处,千帆竞发,驶向长江的更深处,那些高大的江船,船帆鼓起,仿若白云朵,乘风破浪,向着未知的远方进发,带去双沟码头的繁荣,也将带回西海的奇珍异宝。

双沟码头与长江的交汇,是蕲县连接外界的脐带,源源不断地输送着活力,在岁月的长河中,永不停息地演绎着别样的繁华。

起初,蕲河之水尚带着几分柔缓,潺潺流淌间,水波潋滟。

然而,当蕲河越来越靠近它的归宿——长江,水流陡然加急,像是预感到即将踏入一片无垠新天地而激动难抑。

原本平静的河面涌起波涛,呼啸着向前冲刺,白色的浪花在晨光下闪烁,似细碎钻石散落。

行至河口,视野豁然开朗,仿若一道无形的屏障被瞬间冲破。

展现在眼前的长江,浩渺无垠,水天相接之处,江面宽阔得让人惊叹,千帆竞发,巨轮破浪,与蕲河上的小船形成鲜明对比。

那些往来的商船,船身绘满鲜艳的色彩,船头高昂,威风凛凛,满载着各地的奇珍异宝、货物钱粮,穿梭于茫茫江面。

江浪滔滔,拍打着江岸,发出雷鸣般的巨响,每一次冲击都是长江力量的彰显,震得人心潮澎湃。

远处,水鸟成群结队地翱翔,时而俯冲入水,时而振翅高飞,它们的身影在江天之间自由穿梭,为这壮阔的画面添上灵动一笔。

回望蕲河,它仿若一条银色的丝带,蜿蜒而来,融入这长江的浩瀚怀抱,完成了一场从温婉到豪迈的华丽蜕变。

船进长江到黄州府这中间接近40公里,就是逆江而上了。

站在此处,王焕心中涌起的不仅是对大自然鬼斧神工的赞叹,更是对这广袤天地、无尽远方的无限向往,仿佛世间所有的狭隘与局促,都被这奔腾的江水冲刷殆尽。

一路下货上货,与来时大不相同,姐姐你是否也是这般走马观花地看着众生而心生怜悯,

心镜不同,看什么都不同,过去以为的寻常事,原来只是没有近看融入其中。

姐姐我站在这里帮你看了一路,你不会孤单的,等着我…

号子又喊起来了。

“嘿呦嘿,逆江而上,加把劲嘞,嘿呦嘿…”

“嘿呦嘿…”

(两章合并,本写的是王晴有同路去黄州的,睡了一觉,发现不妥 就想删除,码了一天,又舍不得,修改一下,还是上传了,就当时给各位看看蕲河吧)

(是不是发现没有拦路抢劫之类的啊,哈哈,查了一下历史,老朱律法严酷,内河水匪很少的,蕲河很宽敞的,而且是顺水行舟,更不会有匪了,水匪一般都是逆水,船只行走缓慢才会出来打劫的。陆路就说不准了,那山旮旯里的土匪,那就多了去了,总之,那时期走陆路比水路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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