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来到了那个可以上到屋顶的后院里,老奶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继续磨着药粉。
白发奶奶看到他们来到这里,连忙招了招手:“小伙子,来,快来快来,来呀。”
凌久时还在犹豫要不要过去,阮澜烛他们几个在推着楼梯。
阮澜烛一边推着竹梯,对着凌久时点了点头,示意可以过去看看。
凌久时得到同意就走了过去,他们仨继续将竹梯推到靠近屋顶处。
等到凌久时走到老奶奶面前,老奶奶零帧起手就直接开始讲述:“这妹妹呀和姐姐去参加葬礼,妹妹喜欢上了参加葬礼的男青年,这回到家呀,姐姐就突然去世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凌久时笑了一下:“我知道啊?这不是很有名的心理测试吗?”
白发奶奶惊讶了:“你知道答案呀?”
凌久时“嗤笑”一声反问道:“这是一个很老套的问题了,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这边程千里也把这个架子推好了,开口喊着:“凌凌哥,来吧。”
凌久时转头就走,老奶奶还是叫住他“诶,小伙子,这粉刚磨好的,你要不要啊,只吃一口,就让你啊,恢复如初。”
凌久时:“老人家,我们一起的那个姑娘已经拿了一些,不用再拿了,我朋友找我,我先走了。”
老奶奶:“好好好,有的话要记得用噢。”
凌久时点点头就朝阮澜烛那里走了过去。
阮澜烛:“注意安全,有什么情况马上下来。”
“好。”凌久时说着就开始向上爬去。
阮澜烛有对雁回说着:“帮忙注意一下他俩,你们注意安全。”
雁回比了一下OK,包在身上。
一切准备就绪就顺着梯子上到屋顶,屋顶上面还是迷雾笼罩。
上到屋顶边边,程千里眯着眼睛:“这大中午的突然起雾,我们还过去嘛?”
凌久时:“得走,就像祝盟说的,想要活着出去就得承担风险。”
程千里:“唉。”
雁回:“那咱们往前走吧。”
他们三个往前踏出一步,瞬间感觉不对劲,用脚磨了一下,声音很不对劲。
程千里:“妈呀,这不会是我想象的那种材质吧。”
凌久时立马安慰 :“别多想,反正不是个正常的屋顶,走。”
一步一步往前走,走在上面的声音很是不对,就像在打鼓一样。
程千里脑子突然好使了:“诶,那天下针雨的时候,好像就是这个鼓声。”
凌久时使劲跺了几脚,在使劲跺最后一脚的时候,远处的一堆骨头突然散了。
凌久时想到了:“说明那天有人在屋顶奔跑。”
雁回也想到了:“那这屋顶上面就是有人或者鬼怪的存在了。”
“谁在那里?”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声音像是在忍受痛苦一样。
他们三个听到这个声音往四周看过去,寻找是谁发出的声音,但是看不到。
在屋顶的另一边,一个穿着红嫁衣的怪物,头顶还有一顶红盖头走上来。
“好疼啊,你在哪儿,我好疼啊……你在哪儿。”女怪物像是隐忍着痛苦慢慢走过来。
凌久时一回头就被这个场景吓到了,把程千里护在身后,一点也不敢动。
雁回本来顺着边缘一点点往一边绕,突然听到他俩被吓的出声了,立马退回到他们身边,一抬头就看见女鬼了,赶紧揉了一下眼睛。
就这一些动静把怪物的注意力吸引到了他们这边。
“谁在哪儿?我好疼啊……”怪物的声音更加凄惨阴森。
怪物整个身上的嫁衣破破烂烂的的,像是穿了几百年的样子,下面的小腿和脚没有的站在那里,手也是黑黑的。
怎么看怎么害怕,凌久时直接闭上眼睛不看了,也不敢再动一下。
而怪物大概是感受不到动静了,就开始在屋顶上乱走,一边撕心裂肺的喊着:“我好疼啊……”
突然怪物消失了,凌久时听不到响声了,看向后面,往后退去。
怪物声音变得狠厉:“你们怎么不敲了?”
等到凌久时扭过头来的时候,女鬼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凌久时被吓得瞪大的双眼,全身紧绷不敢动,雁回想要打过去,但是没有看到这个怪物身上有任何杀意,反而还平静下来了,自已就没有插手了,就扶着凌久时看着。
女鬼慢慢把手伸出来朝凌久时的脸上摸过去,“是你?”
凌久时还有理智回答她的问题:“我?”
女鬼听到这个声音瞬间把快要摸上他脸的手缩了回来:“不!不是你”又开始哭着吼着“她不见了,她不见了,她在哪儿?”
凌久时想到当时那个本子里的有几页写满了“她不见了”的字迹。
凌久时恍然大悟表示肯定:“日记是你写的,你在找她?”
女鬼默认了,又向前走一步靠的更近了:“把她带来,把她带来”一边说着一边离开了。
凌久时赶紧歇了一口气,急忙想要下去,但是腿软了,程千里被吓得直接要跪了下去。
雁回急忙扶住他俩,快速下了楼梯。
他俩喘着粗气,满头大汗,被吓得不轻。
阮澜烛:“怎么了?”
凌久时还没有缓过来:“我们,我们在上面看到了一个穿着,红色嫁衣的怪物,重点是她没有腿。”
阮澜烛:“没有腿?”
凌久时:“你还记得吧?鼓槌,一开始看的时候我就觉得那个像人骨”
阮澜烛:“你是说牧屿前两天抱着的那个?”
凌久时:“对”
程千里听到这玩意是人骨,“啊”了一下就哭了起来。
凌久时:“我怀疑,那本日记也是她的,她让我把妹妹带到她面前来。”
阮澜烛想说啥,但是程千里的哭声太吵,嫌弃的闭了一下眼睛,手指倒数三个数:“一,二,三收,这么大人了不嫌丢人啊?”
程千里立马闭上嘴巴,抱紧小小的自已:“我还是个孩子啊~”
阮澜烛继续教育着:“那下次你遇到那东西的时候,看她会不会看在你是个孩子的份上,让你死的痛快点。”
程千里讲不过阮澜烛只能低下头自已安慰自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