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姬豆豆,楚山、冉牧冲一行人踏上了前往巴蜀的征途,目的地是蜀郡——位于今日四川省中部,其治所设于繁华的成都(即今四川省成都市),这里是秦国不可或缺的粮仓与经济基石。
与此同时,巴郡静卧于重庆之境,江州(今重庆市渝中区)作为其首府,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于群山之间。
薛不凡已下令督造巨舰,旨在远航至遥远的北美洲,将电脑中存储的广博知识付诸实践。
他心怀壮志,誓要将辣椒、胡椒、玉米、红薯等奇珍作物引入秦国,以期丰富国内的作物种类。
因受青修之规约束,他已久未品尝牛肉之味。
为加速统一战国的步伐,薛不凡派遣晋沅与商家之主修,沿着“丝绸之路”西行,意图提前续写张骞的辉煌篇章。
同时,他调遣七千余名匈奴移民北上,他们肩负着绘制地图与搜集情报的重任,意图双管齐下,迅速平定战国四雄与北方异族。
待此二路战事告捷,薛不凡将收拢战线,直指西方,誓要开创一番新的天地。
众人踏上征途,目的地直指秦国新近征服之地。姬天明、韩非与李牧,肩并肩,向着河东腹地进发。
安邑,昔日魏都之辉煌,今已融入秦土,坐落于山西省夏县境内,见证了历史的更迭。
而蒲坂,扼黄河渡口之要冲,其战略位置显赫,于永济市静静伫立。
另一边,孙获、纪鲂与钱仲舒,则踏上了前往河内之路。
怀县,作为河内郡之枢纽,在武陟县静待他们的脚步,而河阳,这座黄河岸边的坚城,于孟州市巍然屹立,彰显着其军事与经济之双重重要性。
楚山与孙樊一行人,则向着南阳腹地深入。
宛城,南阳郡之核心,南阳市的繁华与军事要塞的双重身份,令人瞩目。
与此同时,姬黄与其师兄弟,正向着上党进发。
长子,上党郡之心脏,长子县见证了历史的沧桑;
而壶关,作为上党之门户,壶关县的山川间回荡着过往的战鼓声。
最后,李信、姬豆豆、楚山及冉牧冲一行人,跨越汉中。
南郑,汉中郡之治所,汉中市成为了他们征途的最后一站,这里不仅是连接关中与巴蜀的咽喉要道,更是战略与文化的交汇点。
诸路英雄,在完成对各城池要塞的巡视后,将在函谷关与武关汇聚一堂。
这两大关隘,一为秦东出之要冲,位于灵宝市,易守难攻;
一为秦南下之咽喉,坐落于丹凤县,同样坚不可摧。
加之散关,于宝鸡市连接关中与汉中;
以及峣关,在蓝田县守护着秦国的东疆。
每一关每一隘,皆是秦国版图上的璀璨明珠,见证了无数英勇与智慧的故事。
余下的,便是秦国的边疆地区:
北地郡,地处今甘肃省东部与宁夏南部,乃秦国抵御匈奴之前线;
九原郡,位于今内蒙古包头市一带,为秦国北部之重镇;陇西郡,坐落于今甘肃省东南部,是秦国防御西戎之关键区域。
如今,三郡皆增设要塞火炮,加固城墙,重型机枪、火箭炮等武器悉数配备于高墙之上。
某夜,匈奴异族突袭九原郡城防,守城将军秦穆龙,赵氏宗亲也,面对匈奴三万精骑袭扰,竟不为所动。
至夜深时分,匈奴突然发起攻城,假寐中的将军被传令兵惊醒。
秦穆龙本是个浅睡之人,这一惊醒,令他再难入眠。
无奈之下,将军洗脸登城,吩咐守城将士:让匈奴靠近城墙后再行攻击,并派遣飞艇出城截其退路。
那一夜,炮火轰鸣持续半个时辰,九原郡居民皆惊恐万分,秦军是否战败?
为何城内毫无动静?
直至打扫战场的士卒归来,方知秦军并未发号施令。
照明弹升空后,但凡城下见有动静之物,皆遭一顿扫射。
最终战损报告递至咸阳宫,秦穆龙亦返回家中。
那晚,子弹消耗二百余万发,炮弹七千余枚,照明弹三千余枚。
全歼匈奴三万余骑。
经户部统计核算,秦国虽赢得此仗,但弹药损失达四十三万余元!
嬴政赐秦穆龙十八级军功,赏布匹千余匹、金银万余两。
最后革职待家。
朝臣皆掩嘴偷笑。
连嬴政亦被逗乐不已。
大宗正赢央携兵部众官员浩浩荡荡地前往秦穆龙府邸。
“好小子。”大宗正赢央笑语盈盈,眼神中却难掩怒意。
“你小子,倒是让人刮目相看。”王翦紧随其后,语带调侃。
周围年长的官员们也纷纷附和,纷纷以“好小子”相称,秦穆龙却一脸茫然,不明所以。
“诸位大人,若有责怪之处,请直言不讳,小子甘愿领罪。”秦穆龙拱手作揖,态度诚恳。
“你竟还不知自已犯了何错?”赢央眉头紧锁,怒意渐显。
“还请宗正大人明示。”秦穆龙再次恳求。
赢央气极,抄起扫帚欲上前教训,王翦眼疾手快,一把抱住赢央的腰,劝阻道:“大宗正息怒,此子年少无知,且刚立大功,不宜如此动怒。”
“王大人言之有理。”众官员纷纷附和。
“如此大费周章,耗费战事物资,你们竟还要为他求情?”赢央怒不可遏,一把将扫帚掷向秦穆龙,扫帚“啪”地一声击中秦穆龙头顶。
“三万余匈奴之命,岂能等价于区区四十万钱?”赢央愤慨之余,拍了拍王翦环在自已腰间的双手,高声疾呼。
“莫气,莫气。你我皆已年近不惑,怎还如此易怒?”王翦拉着赢央坐在一旁石凳上,耐心劝解。
兵部侍郎插话道:“匈奴之命虽不值钱,但我军士卒之命却珍贵无比。虽花费不菲,但战果斐然,宗正大人切莫动怒伤身。”
“看看这小子,再想想国师。”赢央仍怒气难平,王翦轻抚其胸口以示安慰。
“国师以智谋夺取韩赵两国之地,所费几何?”赢央转向众官员问道。
“户部统计,粮草费用四百余万钱,抚恤金八十余万,总计不足六百万。”一兵部官员答道。
“如此说来,这小子确实该受些教训。”王翦总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