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一行人踏上了回京的路途,只顾枫与柳轻云路过西良镇之时,多有停留,并没有随着大部队离开,而是去了柳轻云的父母家,打算逗留几日再回京城。
而这一行人也并未急着赶路,而是抱着游玩踏青的心态一路走一路游玩,走走停停,等他们回来之时已是两个月后。
顾枫与柳轻云还比他们还早半月到达,提前进府打点。
沈蓉姝站在门前抬头仰望。
此时的府邸还是原来的府邸,只是顶上的牌匾从摄政王府换成了顾府二字,但是依旧是鎏金大字,很是气派,耀眼异常。除了这一处,好似其他地方尚未改变。
沈蓉姝又跑向了右边的石狮子处,她曾经因为眩疾之症,扶着这石狮子呕吐过,几年过去了,这石狮子一点儿都没有变,时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就好像初遇那样。
柳轻云:“哎呀,你们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们遇上什么事了,还与阿枫商量着,若是还不回来,便预备着出门寻你们去呢。” 柳轻云正嬉笑着跑下台阶。
此时的柳轻云虽是妇人打扮,但是青春艳丽,一点儿也没有两个月前那种稳重,颓败之感。细看还微微胖了些,白了些,可见顾枫将她养的极好。
沈蓉姝:“天哪,你竟这么美,与两个月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柳轻云:“蓉姐姐,别这么说,我都不好意思了。”
顾槿安:“好了,快进府吧,今日天不好,别吹了风,着了凉。”
沈蓉覃:“阿姐,那我先回家了,爹娘如今身子大不如前了,你若是安顿好,早早回家看看爹娘吧,我现在先回家把你回来的好消息带给爹娘。”
沈蓉姝:“嗯,好,明日我就回去。”
北堂:“那我也回去歇着了,这一路,玩累了,告辞。”
沈蓉姝进了府后,一张熟悉面孔也没有看到,便是连管家也没有笑脸盈盈的出来迎接。
她想问但是又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顾槿安像是看出了沈蓉姝所想,于是便开口,“管家早几年生了病,身子大不如前了,如今回了老家颐养天年去了,至于之前照顾你的巧珍巧慧到了年纪,领了银子出府去了,好似都各自成家了吧?”顾槿安不是太清楚,看向了顾朗。
顾朗:“是的,她们的夫家还是管家给介绍的,都与管家一个地方,知根知底的。”
沈蓉姝:“那便好。”
沈蓉姝不知不觉便来到了春熙殿,只不过现在不叫春熙殿了,改叫晗香院了。
沈蓉姝:“这里怎么改名字了?”晗香院,显得不那么庄重。
顾槿安:“进去看看。”顾槿安不做解释,进去了便知道了。
果真沈蓉姝推开门后,一阵花香扑面而来,花香四溢,与名字应景。
沈蓉姝:“啊,我的花,都活了?”
尔绒:“天哪,真好闻,我们走的时候才刚冒芽儿呢。”
正在两人感叹变化之际,不规律的咚咚声传来,尔绒好奇就开始四处寻找。
沈岁和:“啊,娘亲,是大乌龟。”两个孩子比较新奇,跑了过去,围在乌龟边上,看它费力地爬,还时不时的碰一碰龟壳,乌龟也不怕人,头都没有缩一下。
沈蓉姝:“是,顾朗送来的乌龟吗?它怎么还在这儿,是赖在这个地方不走了吗?哈哈哈。”
顾槿安:“嗯,平日里就缩在一角,有人来便会出来看看,俨然将这里当成它自已的家了。”
沈岁和:“娘亲娘亲,这里好大哦,爹的家好大好大,我想带着青萝到处看看。”
沈蓉姝:“去吧,别乱跑。”
沈岁和:“好~。”嘴里应着,动作却是拉着青萝到处跑。
沈蓉姝也不管,左右府里没有什么危险的地方。
顾槿安:“顾枫顾朗,你们二人也快成家了,也该置办宅院了,我在城南有两处宅子,你们若是喜欢,便将那里当作新房,若是嫌远,就在周围置办也可,账上的银子你们随意支取。”顾槿安大方地说道。
顾朗:“好嘞。”顾朗答应的痛快,反正他已经决定了就在周围置办一处便可,省的路程远,尔绒来回跑麻烦。
顾枫:“那个,已经置办了的,能报销吗?”他与轻云一到京城就开始寻找宅院了,积蓄花了不少,隐隐觉得有些不够了。
顾槿安深深看了一眼顾枫,“可。”他还以为顾枫有多稳重呢,没想到遇到成亲之事,也是那么的迫不及待,毛头小子一样。
不过,既然顾枫选择了他,他也不会让顾枫失望就是。
顾枫:“谢谢爷。”
顾槿安:“你们还赖在这儿做什么?聘礼还需我准备吗?”顾槿安瞥了一眼顾枫顾朗。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两人吃他的用他的,如今已经攒下不少银子了,娶他们自已媳妇的聘礼他可不会插手。
赶走了顾枫顾朗他们,一路走来,就剩顾槿安与沈蓉姝了。
顾槿安牵着沈蓉姝的手进入了寝室。
沈蓉姝:“这里一点儿也没有变,就是屋子里香了不少,闻着倒是舒心。”
沈蓉姝从窗子往外看去,满院子的花花草草,又好闻又好看。
顾槿安则是上前关上了窗子,“别看花儿了,多看看我。”
沈蓉姝:“哎呀,你关起来干什么,我要闻花香,你不觉得这样很陶醉吗?”
“花香并不能让我陶醉,能和令我陶醉的另有其事。”顾槿安上前,牵起了沈蓉姝的手,指尖轻轻摩擦,意味明显。
沈蓉姝:“嘿,你这人,大白天呢,想什么呢?”沈蓉姝抽回了手,转过了身。
顾槿安则是拥住了沈蓉姝,轻声道,“想你。”
沈蓉姝:“别,别了吧。”沈蓉姝的呼吸渐重,也不知怎么的,她轻易的便能被顾槿安挑起,只要顾槿安一靠近便能做到。
顾槿安:“姣姣,门已经锁了。”顾槿安的吻轻落在沈蓉姝的后脖颈处,惹得沈蓉姝瑟缩了一下,但却没有再出言拒绝。
不一会儿,衣裙飘落,床幔开始晃动,在阵阵花香中,响起了令人脸红耳赤的轻微水声,慢慢的越演越烈,呜咽声也随之高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