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进人群见到是一台奥迪A6,与一台泥头车对撞在了一起。
很显然那台A6汽车完全不是泥头车的对手,现场非常的惨烈,奥迪车的整个车体已经严重变形,而车头,基本已经不见了,整台车的玻璃也都碎掉了,车内的状况都一览无余。
主驾驶位置的人很明显已经断气了,后排位置上一个中年男人,满头是血的晕倒在座位上,而且车子已经开始漏油了,情况非常的严峻。
旁观的众人没有一个上去帮忙的,都站在一旁看热闹,把现场围得水泄不通。
看到这一幕的刘星辰,不由得一股怒气上涌。
这他妈都是什么人啊,先不说有没有帮忙,就说车已经开始漏油了,他们就不怕车子爆炸,炸死丫的?
“都他妈走开。”
刘星辰用力的推开众人,走到车的前面。
因为怕自已太过出名,他运用真气到面部,造成一种震动,对常人的眼睛来说并看不出什么,就是正常人一个。
但是如果手机,或者相机等具有摄像功能的器材,对其进行拍摄,那就如同电视中的马赛克一样模糊不清。(懂得都懂)
“这人是不是有病啊。”
“就是,逞英雄,没看到车漏油了吗?真是不怕死哦。”
而这时还有很多的人在拿着手机拍照或者进行现场直播。
刘星辰拿出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和消防电话,并说出了现场的位置。
随后先看了一眼前面的司机,摸了一下脖子上的脉搏,很显然,司机已经断气有一段时间了,就算是他也已经无力回天了。
于是转身走到车后排,把头伸进已经变形的车门,看到里面的中年男人,脚被前排座位挤压着,渗出了大片的鲜血。
他观察了一下,发现如果想要把他救出来,就必须毁掉前排的座椅。
于是运真气到手掌,按住前排座位,猛地一用力,就见前排座位整个散了开来。
可能是中年男人身体发福的缘故,从车窗部位根本弄不出来,但是刘星辰又不想太过显眼,于是抬头看向天空大喊一声:“卧槽,有飞碟。”
众人听到他的大喊马上全部抬头看去,刘星辰趁着这一霎那的时间,猛地一用力把车门整个拽了下来。
等众人回过神来,准备咒骂刘星辰的时候,却见他已经把中年人抱到了离车大概50米的距离,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随后又看了一眼车子旁边掉落在地上的车门。
“我操,这小子是怎么把人弄出来的”
“是啊,车子已经变形成那个样子了,就算想弄出来也要把车门位置锯开啊”
“我现在想的是刚刚我们就抬头看了几秒钟的时间,他是怎么把人弄到那么远的地方的”
就在这时消防车和急救车的鸣笛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车辆停止后,消防车上下来一群人手持工具,准备进行救援,而救护车里面也下来几个医生护士,拖着担架跑了过来。
“伤者情况怎么样。”
一个穿着白大褂医生模样的中年男子对一个消防人员说道。
“司机已经死亡了,但是车后排有鲜血,应该还有第二个伤者。”
消防员检查过后对医生说道。
“在这里。”
刘星辰看到医生来了,大喊了一声。
一位年轻医生听到叫声,看见躺在地上头部和腿部满是鲜血的的中年男子,马上带着护士推着担架床跑了过去。
“黄医生,病人颅内出血,小腿已经粉碎性骨折了,需要尽快进行手术。”年轻医生对中年医生说道。
黄医生听年轻医生说完,马检查了一番,随后说道:“需要马上进行截肢,不然的话会有生命危险。”
“我操,你搞什么飞机?这就要截肢?看你的年纪也做了十来年的医生了吧!怎么能这么武断的就做下决定呢。”
一道声音传到黄医生耳朵里,说话之人正是刘星辰。
黄医生转头看去,见说话的是一个年龄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不由冷哼一声说道:“哼,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
毛都没有长齐呢,居然就敢大言不惭的指责我,你知道双腿粉碎性骨折,多处肌肉坏死,代表什么吗?”
听到黄医生的话,刘星辰也不由生气的怼道:“代表什么?代表你是一个庸医,这么多年的医术都学到狗身上了?粉碎性骨折,肌肉坏死就没得救吗?”
“听你的意思,是你也是医生?懂医术咯。你是哪个医院的?你知道我是谁吗?”
黄医生鄙夷的说道,心想一个小年轻,居然敢怀疑他一个人民医院主任医师的话,真是胆大包天。
“我并不是医生,也不是哪个医院的,更不想知道你是谁,你,不会医治就给我滚开。”
刘星辰淡淡的说道。
随后推开黄医生,走到伤者的前面蹲下身来装模做样的摸了摸中年人的头。
将一丝真气,顺着手指在中年男人头部刺出一个针孔大小的洞,。
随后再次催动真气,把中年男人颅内的淤血,顺着刺出的孔洞给排了出来。
“小子,你给我住手,我告诉你,如果伤者出了任何事情,你都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一名年轻医生对着刘星辰喊道。
“哼,装模做样,不用理会他,就算伤者出现任何状况,也怪不到我们头上。”
黄医生冷眼看着正在为伤者治疗的刘星辰,冷哼一声说道。。
刘星辰也懒得理会他们,弄完头部淤血后再次摸向伤者的腿部。
暗道,这可有些麻烦啊,粉碎的太厉害了,徒手接骨的话,恐怕伤者挺不住这么长的时间,需要先稳固一下他的伤势以及心神,看来要使用逆天十二针了。
于是转头对众人喊道:“有没有人带着银针,我需要给病人进行针灸。”
“哼,针灸,骗人的把戏,邪门歪道。”
黄医生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
这时,有一位背着一个样式古老的医药箱的老人走了过来。
“老夫是任谦,是一名中医,我这里有银针,不知道小先生要怎么进行针灸呢?”
看着地上的伤者,任谦感觉甚是棘手,同样也很是好奇,这个年轻男子准备怎么施救。
“哇,是任老先生,国医圣手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在京都的吗?”
“就是啊,任老先生是大医啊,无数人求医不得,排队看病的人,都排到法国了。”
“哎,不对啊,任老医生不是从不出诊的吗?为什么会出现在临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