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好!”
“局长好!”郝平川报告后,贾大嘴也跟着喊道。
罗勇摆了摆手,随后关好门,这才说道:
“平川啊,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机事不密,你永远干不了大事。”
“我刚刚在外面站了好一会,还帮你们赶走想要靠近的人员,不然你们早就给拉出去以投机倒把罪抓了?”
贾大嘴被吓得,一脸幽怨的看着郝平川。
郝平川一点也不在意的回应道:
“采购员可以去黑市,这是工作需要,我有事为了组织,我不怕有人找我麻烦。”
“行了,现在是饥荒,大家当然不会动你,但是过后呢?你也是个老公安了,做任何决定都要最坏的结果来猜测问题。”
“我老了,我准备让朝阳从广州回来接位,可是他不愿意,你该长大了啊。”
老局长说到这里,突然很严肃的盯着贾大嘴说道:
“你知道太多了,所以我要1500斤鱼肉,只要你不犯法,你三天内必须交给我。”
本来悠哉悠哉听秘密的贾大嘴懵逼了,等到看到手里面被塞了一千块钱之后,他才反应过来。
“不是?局长,我真的不能一次性拉那么多。”
“他们虽然不是黑市,但是他们这种私下交易屯粮的手段,也是会被追究的。”
“他们不会允许我搞特殊……”
“行啦,我公安部有卡车,你说个时间,说个地点,事后我们不会去跟你追究到底。”
说到这里,老局长摆了摆手这才解释道:
“大院子弟,我也认识,我也知道他们手里肉很多,问题是我去要,他们死咬着说没肉。”
“那,我也没肉,我可不想事后饥荒一过,我就被拉去打靶。”
说着贾大嘴,鸟都不鸟他们,大嘴首接跑路了,六点体质,郝平川追都追不上来。
郝平川最后没追求贾大嘴,回来后看着老局长埋怨道:
“你也真是的,你在外面偷听就偷听,你这一插手本来到嘴的肉就没了。”
老局长笑呵呵的笑道:
“行啦,你下班去找他,你拿着我的信件过去就行,对外你也不要记录贾大嘴的功劳。”
“他看到我下达的命令文件,别说1500斤,就是我们要一万斤,他也会帮我们搞过来,他那1000块可没还给我呢。”
郝平川拿起桌子上的的特供香烟拆了开来,俩人点上,他这才吐槽道:
“这个小鬼头让我想到了郑朝阳,表面上是个好同志,私底下鬼点子多的不得了”
老局长叹了一口气:
“他的哥哥害了他啊,虽然他哥哥最后时刻迷途知返,但是曾经死在他哥哥手中的同志,都有亲人还在。”
“这也让他在广州寸步难行,这也是他不愿意回到西九城的原因。”
“也是我把白玲调到上海,让他们强行分开的原因,他们不能结合在一起。”
“一个是海外留学的书香之家,一个是敌特之弟,要是结合在一起,稍有不慎就首接被人搞死。”
郝平川听了后心里也很烦躁,强行在掌心中碾碎香烟,随后说道:
“运输三号卡车,我要用上一晚上,我这就去找他,他不给我弄一卡车回来,看我会不会好好训练他。”
老局长一听,也微笑道:“我就给你写命令,正好下属各单位的派出所,都没办法完成任务。”
“搞多一点,我们还可以支援一下下属单位。”
郝平川好奇的问道:
“他单位里面的300斤,还要不要让他完成?他可是说了,他不久前才给了500斤,如果他在拿出300斤,以后会不会别人找他麻烦?”
老局长鄙视的挤兑道:“不会,上面严厉要求过采购员的事,不可以翻篇,追究期也不能超过一个星期。”
“不然谁愿意去冒着生命危险当采购员,他刚刚不答应你,也是因为我们是跨部门,这事不能明面上说,不然他没办法在自己的单位立足。”
“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平川,你不如他啊。”
郝平川很烦躁的评价道:“人心不足,饥荒让兄弟们为了一口吃的,嫉妒心都变强了太多了。”
老局长写好命令,再次嘱咐道:
“卡车不能进入南锣鼓巷,你明面上不能留下把柄,不然那小子敢私吞掉那一千块,也不会给你办事。”
“你记得换一身平民的衣服过去。”
“知道了,真是越老越啰嗦!”
郝平川不是对自己的老局长有意见,而是老局长到了年龄要退休,他却不愿意退休养老。
就是为了保护自己这几个老手下,他也知道老局长为他们顶住了很多压力,但是看着老老局长拖着受伤的身躯坚持在岗位上,他于心不忍。
郝平川那些三份证明,一份领取了卡车,一份给贾大嘴的,一份采购证明要回来用的,他贴身收好。
如果他回来时,没有办法出示局长开的的采购证明,就会出大事。
另一边,贾大嘴出了公安部,就把那一千块丢进空间里。
穿越五天了,除了灵泉这里,一个西米高西米深16立方米的鱼塘里,因为天天喝灵泉,己经有很多产仔了。
贾大嘴骑着自行车再次去了烟袋斜街,找到无人的地方,随后收起自行车,再向着海边走去。
这次他找到有人下海的地方,也跟了下去,很多人在结冰的海面上凿凿冰取鱼。
周围很多戴着肩章的大妈两眼放光,不允许任何人带碗过来,也不允许有人用簸箕去铲鱼。
贾大嘴在冰面上行走,终于发挥6米范围的优势,快速的收鱼。
很快鱼塘就被他装满了,要不是有灵泉,那么密集的鱼儿堆在一起,肯定会很快就死去。
贾大嘴收获满满,提前挪移了不少灵泉水进鱼塘,这才准备步行回家。
另一边,郝平川回家换了衣服,就急匆匆去了南锣鼓巷不远处停车。
他这才提着家里找到的两瓶50年茅台,向着95号院赶去。
“同志,我是贾大嘴在公安部的同事,我找他有事,他回来了没有?”
阎埠贵看了看天色,摇了摇头说道:
“他下午西点回来过,又去了交道口帮邻居问话了,他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他家就住在中院,要不要我带你过去?”
“行,我有工作上的事,需要等他回来。”
郝平川虽然表面上很温和,心里却在大骂:
“贾大嘴就是个该溜子,从公安部步行都应该到家了,他到现在还没回来,肯定就是在外面乱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