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经国给她送了小半年的粮食,按理说隐藏的还算可以,怎么就被发现了,搞得她有些措手不及。
“还不是怪我那个没用的女儿,我媳妇发现粮食少了,她要是首接承认,我儿子也不会说看到是我拿的,把事情搞成这样。”
沈经国将怨气都怪到沈知知头上。
李寡妇嗤笑声:“明明是你儿子举报的你,你却怪到你女儿头上,你们男人有时候还真挺恶心的。”
明明是嘲讽,但从她嘴里说出来,沈经国不仅不生气,反而还甜丝丝的。
以为她在跟自己调情。
“那怎么能一样,女儿都是赔钱货,要不是看她会读书,早把她嫁了换彩礼。”
李寡妇白了他一眼,没说话,也止住了他继续往下探的手。
将钱往袜子里一扎:“今儿不行,我儿子生病,我得去赵大夫那儿给他拿点药。”
“思国病了?你怎么不早说,我家还有点药,要不我回去拿给你点。”
“算了吧,一点口粮都拿不到,我还能指望你拿药,赶紧的,我得走了。”
沈经国还想拉她爽会儿,见她是真急,也怕耽误孩子病情,只能强行压制下心中的欲望,和她分开。
沈知知躲在草丛后,捂着嘴目睹着一切。
以前她只觉得亲爸有些窝囊,对她也一般,好歹三观正,没做过什么为非作歹的事儿。
也算是半个好爸爸。
如今看到这一幕,彻底打破了沈经国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猥琐,油腻,浪荡子。
这几个词,她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她会用到自己父亲身上。
肚子里翻江倒海的恶心,让她忍不住差点吐出来。
他曾经也是个知识分子,有学识的人,怎么会背叛自己的妻子做这样的苟且之事?
上午,乔芬质问,他是不是和李寡妇有一腿,她还认为是乔芬胡思乱想。
现在事实摆在面前,她真的有些难以接受。
尤其是这个人还是自己的亲爸爸。
沈知知捂着嘴,想哭,却又哭不出来,只能呆呆坐在草丛堆里,像个木偶。
她不是没想过冲过去戳破他们的苟且,可戳破之后呢?
他们三人为了脸面可能当无事发生,顶多乔芬私下警告沈经国几句,最后受罪的大概只有自己。
本就是三个自私自利的人,她这么做只会把自己搭进去。
重活一世,她真的没那么伟大了。
她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缓了好一会儿,准备起身,李寡妇又折返了回来。
难道是有东西掉了?
没等她想明白,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她视线里。
她惊得捂住嘴——周建明,周延之的亲生父亲。
周延之其实是周建明和第一个老婆生的,第一个老婆不知什么原因投了井。
周建明一年不到就娶了新老婆,又为他生了一儿一女。
周延之亲妈是独女,女儿离世后,老两口和周建明商量将他孩子留下来,让老两口有个寄托。
周建明正愁无法摆脱这个拖油瓶,便同意了。
老两口在镇上有工作,也有一定身份,对周延之几乎有求必应,周建明也时不时回去看他。
她是有次无意间看到周建明开车过来,看到父子俩吵架的画面,才对这个男人有了印象。
按照上世印象,她和周建明下次见面应该是在,周延之重伤后,周建明带着彩礼过来逼迫沈家将她嫁给周延之。
这世,可能她改变了,很多事情也跟着变了,周建明就是其中之一。
她小心翼翼又往下趴了趴,生怕被精明的周建明发现。
李寡妇见到周建明来,顿时喜笑颜开。
“建明哥,你总算来了,人家在这里等你等的好苦呢!”
比起沈经国,李寡妇对周建明简首可以用谄媚来形容。
身子都跟着往他那个方向扭,完全不似面对沈经国时的鄙夷。
周建明看似不经意的往她身上扫,该看哪里他是一点都没错过。
尤其是将衣服拉低后的李寡妇,那胸前鼓鼓的衣裳,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稍微弯个腰,春光立马乍现。
看得周建明忍不住勾唇,凑近时,娴熟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下。
“又发sao了?”
面对这种污言秽语,李寡妇不仅不生气,反而娇嗔地顺着他的手软入他怀中,伸手捶了他胸口一下。
“说什么呢?人家只是在这儿站的太久,有些腿软罢了!”
周建明比李寡妇高出一个头,一低头便能瞧见所有的风光。
喉咙下意识滚了滚。
“老子还没碰你,就腿软,那待会儿怎么办?还想不想了?”
“哎呀,你看你,一来就说这个,人家可是想了你大半个月呢!”
“是吗?你是想我,还是想我口袋里的钱?”
周建明多精明的一个人,对她这种假意的行为,根本不屑一顾。
但对她的身子却是馋的很。
不然也不会隔十天半个月就来她这里寻欢作乐一番。
“你这人就知道这些俗物,人家就不能是真的诚心实意喜欢你吗?”
李寡妇这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那张嘴把周建明哄的不知道多开心,每次在她这儿花钱也从不手软。
周建明揉了一把,凑近她耳朵,咬了一口:“小骚*,真是要把老子馋死。”
话没说两句就打算宽衣解带,在这儿办事儿。
李寡妇忙捏住他皮带,左右看了看:“别在这儿,昨个儿下过雨,地潮,不方便。”
她一想到之前在这树杈里面,被刮伤的场景,都忍不住打颤。
这男人下手狠,她那伤口养了好几天才好。
期间沈经国一个劲缠着她,差点露馅儿。
周建明玩味的睨着她:“怎么?突然有羞耻心,不敢在外面了?”
他把玩着她领口的扣子,又用力捏了下:“还是说,你想去老地方解决?”
李寡妇娇羞的任由他上下其手,只是象征性轻推了他下:“嗯,那儿舒服。”
“哈哈哈,老子就说,你这娘们怎么会突然有廉耻心了,原来是因为那里比这里舒服……”
他的话配上他的笑声,震地沈知知三观碎了一地。
这还是上世她认识的那个,衣冠楚楚,张口闭口学业事业的周建明吗?
污言秽语,说得沈知知都忍不住脸红心跳,躲在草堆里一时不察,手一个不小心压断了一根树枝。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