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我要做强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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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程将军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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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我要做强做大!
作者:
玩玩具
本章字数:
4880
更新时间:
2025-07-09

程鼎站在书房的窗前,手指无意识地着腰间的佩刀。窗外暮色西合,府中的灯笼次第亮起,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长,投在身后的《北疆地形图》上。

"将军,小姐回来了。"亲兵统领程铁禀告道。

"站住!"

浑厚的嗓音吓得程蝶衣一个激灵。回头只见父亲程鼎大马金刀地站在廊下,玄色常服被肌肉撑得紧绷,右颊那道贯穿眉骨的刀疤在灯笼下泛着红光——那是三年前狄人首领留下的。

"听说你今日在诗会上..."程鼎突然瞪大眼睛,"你怀里抱的什么?"

"是...是米芾的《春山图》。"程蝶衣不自觉将画卷抱紧了些,"萧家五公子所赠。"

"萧家?"程鼎浓眉拧成死结,"那个痴傻庶子?"

"父亲!"程蝶衣急得跺脚,"萧公子才学惊人,他作的《春望》连六皇子都..."

"拿来我看。"

程蝶衣不情不愿地递过画卷。程鼎粗粝的手指哗啦展开绢本,突然"咦"了一声。画上春山叠嶂处,竟有人用极细的笔触添了几处关隘——正是北境最新的边防布置。

"这..."

"女儿也不知何时有的。"程蝶衣凑过来惊呼,"诗会上明明..."

程鼎猛地合上画卷:"诗呢?"

当"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二十个字在宣纸上铺开时,程鼎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书房里静得可怕,老将军盯着那句"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突然抓起案头酒壶仰头灌下。

"父亲?"

"去把西厢收拾出来。"程鼎抹了把胡须上的酒渍,"明日请萧家小子过府一叙。"

程蝶衣惊得团扇坠地:"这...这不合礼数..."

"礼数?"程鼎突然拍案大笑,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落下,"能写出这等诗句的小子,会在乎那些劳什子规矩?"笑声戛然而止,他鹰隼般的眼睛盯住女儿,"除非...你对他..."

"女儿这就去安排!"程蝶衣转身就跑,绯红从脖颈漫到了耳尖。

"萧家庶子..."他低声念叨着这个名字,像是要嚼碎了一般。

手指粗粝的将军小心翼翼地展开画卷,生怕弄坏了这价值连城的宝物。米芾的笔力确实不凡,远山近水,烟云缭绕,一派春意盎然。但程鼎的目光却不在画作本身,而是死死盯着画卷边缘——那里有一道几乎不可见的折痕,像是被人刻意做过标记。

"来人!"

亲兵统领立刻推门而入。

"查清楚,这画从诗会到进府,经过哪些人的手。"

程铁领命而去,程鼎则继续盯着画卷,思绪翻涌。一个痴傻了十八年的庶子,突然在诗会上大放异彩,还偏偏选中自己的女儿赠画。太巧了,巧得让他这个在战场上摸爬滚打三十年的老将浑身不自在。

"攀高枝?"程鼎冷笑一声,手指划过画卷上的山峦,"萧远山那老狐狸的种,会做这种蠢事?"

他太了解朝中这些文官的把戏了。萧远山身为兵部尚书,与自己这个镇北将军素来不和。如今北境战事吃紧,军饷粮草都要经兵部调拨,两人在朝堂上没少针锋相对。

"莫非是萧远山指使?"程鼎眯起眼睛,"让个庶子接近蝶衣,探我程家虚实?"

这个念头刚起,又被他自己否定了。萧远山何等精明,绝不会用这么拙劣的手段。况且那首《春望》...程鼎不得不承认,诗中的家国情怀,不是一个傀儡能写得出来的。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程鼎不自觉念出声来,心头一震,这种诗词对他这样久经沙场的人来说太震撼了。

门外传来脚步声,程铁回来了。

"将军,查清楚了。画从诗会到府中,除了小姐和两个贴身丫鬟,没人碰过。"

程鼎盯着亲兵统领的眼睛:"萧家那小子呢?有什么异常?"

"说来奇怪。"程铁压低声音,"据探子报,萧五公子落水前确实痴傻,连吃饭都要人喂。但自从一月前被推下荷花池后,就像变了个人。"

"推下荷花池?谁干的?"

"萧家三公子萧烈。"

程鼎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太熟悉这种手段了,朝堂上的明争暗斗,比战场上的刀光剑影更致命。

"继续查。"程鼎的手指在案几上敲击,"我要知道萧寒这十八年来每一天的行踪。"

程铁领命欲走,又被叫住。

"派一队血狼骑盯着萧寒。"程鼎的声音冷得像北疆的寒风,"十二个时辰不间断。若他与任何可疑人物接触..."

他没说完,但程铁己经明白了。血狼骑是程家最精锐的亲兵,专门执行那些见不得光的任务。

待书房重归寂静,程鼎再次看向那幅《春山图》。这一次,他发现了更多蹊跷——画中山势的走向,竟与北境几处战略要地惊人地相似。不是熟知军事的人,绝不可能看出这种关联。

"萧寒..."程鼎喃喃自语,"你到底是真痴假傻,还是..."

他忽然想起女儿描述诗会情景时,眼中那抹异样的光彩。程蝶衣从小聪慧过人,寻常男子根本入不了她的眼。可今日回府,却三句话不离"萧公子"。

"若他另有所图..."程鼎的手不自觉地按在了佩刀上,"老夫定让他生不如死。"

窗外,一片乌云遮住了月亮。程鼎的影子在墙上晃动,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报!"一个亲兵匆匆跑来,"将军,六皇子府上来人,邀您明日过府一叙。"

程鼎眉头一皱。他不想跟哪个皇子走得太近,不想卷入皇位的斗争。

"告诉来人,老夫旧伤发作,改日再登门谢罪。"

亲兵退下后。

"不管你是哪方的棋子。"程鼎对着虚空说道,仿佛萧寒就站在面前,"敢打我程家的主意,就要做好粉身碎骨的准备。"

他转身走向书架,从最顶层取下一本《北疆志》。书页间夹着一张泛黄的地图,上面标注着北境三十六部的详细分布——这是连兵部都没有的绝密情报。

程鼎将《春山图》与军事地图并排铺开,越对比,心中的疑虑越深。画中那些看似随意的笔触,竟与地图上的战略要点一一对应。

"太巧了..."程鼎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巧得让人不得不怀疑。"

他想起今日女儿回府时,说起萧寒念诗的神情。那首《春望》中的"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分明是久经沙场的老兵才能写出的句子。

"一个从未上过战场的庶子..."程鼎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案几,"怎么会懂戍边将士的苦?"

夜己深了,程鼎却毫无睡意。他站在窗前,望着萧府的方向。那里灯火阑珊,但在老将军眼中,却仿佛有一团迷雾正在凝聚。

"萧寒..."程鼎低声念叨着这个名字,"你到底是谁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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