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途迷局》第六卷第一章：暗流涌动
盛夏的上海外滩，鎏金般的夕阳将江面染成琥珀色。康馨蕊站在写字楼落地窗前，指尖无意识着会议记录本的边角。今天是她入职杨氏集团市场部的第三十天，也是第一次在茶水间撞见催国芸的日子。
"康小姐，这杯咖啡是给宏涛的。"催国芸踩着十厘米的红底高跟鞋，香奈儿五号的气息裹挟着冷意逼近。她精心打理的卷发在灯光下泛着栗色光泽，脖颈间的卡地亚项链与胸前的杨氏集团工牌交相辉映——那是董事会特批的铂金工牌，整个集团不超过五人持有。
康馨蕊将马克杯放回托盘，声音清冷却不失礼貌："催总监，杨总交代过，下午三点前要看到新品推广方案。"
催国芸的睫毛颤了颤，鲜红的指甲划过康馨蕊的工牌："妹妹这工牌还是基础款呢？要不要姐姐教你怎么在杨氏升职？"她故意将"杨氏"二字咬得极重，眼尾挑起的弧度带着胜利者的姿态。
电梯门恰在此时打开，杨宏涛西装笔挺地走出来，腕表在腕间折射出冷光。他的目光掠过茶水间对峙的两人，唇角微不可察地抿了抿："催总监，董事会临时会议。"
催国芸立即换上甜笑，裙摆旋出优雅的弧度："宏涛，晚上我订了外滩十八号的位置......"
"不必了。"杨宏涛径首走向办公室，经过康馨蕊时，袖口若有若无地扫过她的指尖，"方案做好了？"
"马上发您邮箱。"康馨蕊低头应道，耳尖微微发烫。催国芸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银针，在她后颈扎出密密麻麻的灼痛。
深夜十一点，康馨蕊揉着酸涩的眼睛保存最后一份文件。办公室早己空无一人，走廊声控灯随着她的脚步声次第亮起。刚走到电梯口，手机突然震动，是催国芸的短信："康小姐有兴趣聊聊杨宏涛吗？我在地下车库等你。"
电梯下降时，康馨蕊握紧了包带。地下车库的灯光昏黄，催国芸倚在一辆黑色宾利旁，指间的香烟明明灭灭："知道宏涛为什么让你进杨氏吗？"她碾灭烟头，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五年前他在法国救过一个女孩，你和她长得有七分像。"
康馨蕊感觉血液冲上头顶："催总监，这种事不该由您告诉我。"
"你以为他真是普通部门经理？"催国芸冷笑，从手包里抽出一沓文件甩在她身上，"看看清楚，杨氏集团的控股协议上，杨宏涛的名字排在第一行。"
纸张散落在地，康馨蕊蹲下身去捡，却在看到文件署名时浑身发冷。就在这时，车灯突然照亮整个车库，杨宏涛的迈巴赫缓缓驶来，车窗摇下的瞬间，他的目光掠过康馨蕊泛白的脸。
"催国芸，你越界了。"杨宏涛推门下车，西装下摆被夜风掀起，"明天去财务结算工资。"
催国芸踉跄后退半步："宏涛！我爸是杨氏最大的股东......"
"从你拿家族施压的那一刻起，就该知道后果。"杨宏涛弯腰捡起地上的文件，指尖拂过康馨蕊颤抖的手背，"上车，我送你回家。"
车内弥漫着雪松与檀香的气息。康馨蕊盯着杨宏涛握方向盘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有道淡色疤痕。她想起催国芸的话，终于忍不住开口："你真的是杨氏总裁？"
"嗯。"杨宏涛目视前方，声音低哑，"原本想等你熟悉环境再告诉你。"
"那个法国女孩......"
"五年前在巴黎，我救过一个跳河的女孩。"杨宏涛的喉结滚动，"后来找了她三年，首到在招聘会上看到你的简历。"他将车停在路边，从西装内袋掏出个丝绒盒子，"这是她当时落下的项链。"
月光透过车窗洒进来，盒子里躺着枚银色鸢尾花吊坠，花蕊处镶嵌的蓝宝石泛着幽光。康馨蕊感觉心脏要跳出胸腔——这枚吊坠，此刻正躺在她的首饰盒里，是母亲临终前留给她的遗物。
"馨蕊，"杨宏涛的手覆上她的，掌心带着薄茧的温热，"我从来爱的，就只是你。"
馨蕊两眼望着宏涛闪着光芒说到，我会陪着走到底，只要你不嫌弃，杨宏涛望着馨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