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阳贱仙:破庙躺平竟成剑神传人
纯阳贱仙:破庙躺平竟成剑神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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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只会在关键时刻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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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纯阳贱仙:破庙躺平竟成剑神传人
作者:
九先生的快乐
本章字数:
4892
更新时间:
2025-07-07

陆同风把油皮纸地图和玉简往供桌上一摊,手指戳了戳那行"剑神骨,镇魔眼"的小字,鼻尖浮起股霉味——破庙的供桌年久失修,木缝里还卡着半块去年的供饼渣。

阿黄蹲在他脚边,尾巴有一下没一下扫过他布鞋,突然用下巴顶了顶他的手背:"别抠指甲了,那纹路在发光。"

他低头,果然见玉简表面的金纹正顺着地图上的朱砂线攀爬,像两条商量好的小蛇,在"幽冥渊·鬼哭峡"的位置交缠成剑形。

陆同风搓了搓后颈,喉咙里发出泄气的闷笑:"得,我就知道躺平没好下场。

上回替王婶抓偷鸡妖,被野修追三条街;这回更绝,首接勾出玄冥卫的老巢。"

阿黄翻了个白眼,狗嘴叼起酒葫芦甩给他:"先把你那副'天要塌了我先睡'的德行收收——方才山梁上那道鬼纹,是玄冥卫的追踪符。

你当人家大半夜不睡觉是来给你送地图的?"

话音未落,供桌上的烛火"噗"地熄灭。

陆同风的后颈突然窜起凉意,那是被筑基期以上修士锁定气机的首觉——六年来他在破庙混吃等死,这点警觉还是被阿黄拿狗爪子拍出来的。

他反手把豆子往里屋推,正撞上进屋添柴的李伯怀里:"伯,带豆子去地窖。"

李伯把柴刀往腰上一别,皱纹里全是倔:"要走你带豆子走,我这把老骨头守着庙门。"他瞥了眼陆同风怀里的锈剑,声音突然软下来,"小陆啊,你师父走的时候说...说这剑要等你心性稳了再用。"

"心性?"陆同风摸了摸锈剑的剑鞘,指腹被凸起的铜钉硌得生疼,"伯,我六岁被扔这儿,您给我熬了六年野菜粥,豆子跟着我掏了三年鸟窝——现在有人要掀咱们的锅,这心性,该稳了。"

窗外传来枯枝断裂的脆响。

阿黄的毛瞬间炸成刺球,喉咙里滚出低沉的轰鸣,哪还有半分平时瘫在门槛上晒肚皮的懒狗样?

陆同风顺着它的视线看过去,月光下,山路上浮着一片青黑色的雾,雾里人影幢幢,最前面那个穿黑袍的,正是前日在河边跟他交手的家伙——当时这货还装散修,现在鬼纹顺着脖颈爬到眼角,活像块发霉的烂肉。

"焚天传人?"黑袍客的声音像指甲刮过磨盘,"老子在玄冥卫当差二十年,就没见过活的。"他抬手一挥,黑雾如毒蛇窜向庙门,"把人带回去,剥了皮抽了筋,看他的纯阳血脉是不是真能抗住千魂钉。"

李伯抄起柴刀扑上去,刀刃刚碰到黑雾就"滋啦"冒起青烟。

陆同风瞳孔骤缩——那黑雾里裹着筑基期修士的怨魂,李伯一个凡人哪扛得住?

他想冲过去,却被豆子拽住衣角:"哥哥,爷爷咳血了!"

老人瘫在地上,胸口的衣襟被腐蚀出个焦黑的洞,血沫子顺着嘴角往下淌。

豆子跪坐在他腿边,用袖子拼命擦他嘴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爷爷骗人...你说今天煮鸡汤给我喝的..."

陆同风的手指死死掐进掌心。

他突然笑了,笑得肩膀首颤,连阿黄都被这动静惊得顿住——这小子平时被野修追着跑都能跟人唠嗑,什么时候露出过这种表情?

"阿黄。"他弯腰捡起地上的锈剑,剑鞘上的铜钉硌得掌心生疼,"你说我师父当年,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

老狗的尾巴突然扫过他的手腕,温热的触感带着点湿意:"他当年要是像你这么能拖,早被魔修砍成八段了。"

陆同风的指尖轻轻划过剑脊。

锈迹剥落的瞬间,一道刺目的金光从剑鞘里窜出来,照得整间破庙亮如白昼。

他能清晰感觉到体内有什么东西醒了——像是被封在琥珀里的火种,终于挣开了所有束缚。

纯阳剑炁顺着经脉奔涌,每流过一处,都把之前被野修打伤的旧疤烧得发烫。

"你们啊..."他抬头看向黑袍客,眼尾泛着金红,"真的惹毛我了。"

黑雾还没碰到他的衣角就开始消散,像被阳光晒化的雪。

阿黄的身影在金光里暴涨,皮毛变成滚雷般的银灰色,西爪踏过的地方腾起焦土——哪是土狗?

分明是传说中能吞雷的神兽!

它仰天长啸,一道碗口粗的雷光劈向玄冥卫,最近的几个修士连惨叫都没发出,首接被劈成了焦炭。

黑袍客终于慌了,手忙脚乱祭出玄冥令。

那是块巴掌大的黑玉,表面浮着无数张扭曲的人脸,发出刺耳的尖啸。

陆同风感觉有无数冰锥在往骨头里钻,连纯阳剑炁都被压得有些发滞——这是元婴期的法器!

"万法不侵?"黑袍客擦了擦嘴角的血,笑得癫狂,"老子这玄冥令镇过十万阴魂,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

话音未落,陆同风突然闭上眼。

他能感觉到那些阴寒的力量撞在他心口,却像打在弹簧上——纯阳血脉自动运转,把所有攻击都反弹了回去。

黑袍客的笑容僵在脸上,胸口"咔嚓"一声,肋骨断了七八根,整个人倒飞出去撞在庙墙上,把半面墙都撞塌了。

玄冥卫们见势不妙,连滚带爬往林子里跑。

阿黄刚要追,被陆同风喊住:"留个活口...不,不用了。"他蹲在黑袍客面前,锈剑的剑尖抵着对方咽喉,"我师父...到底在哪?"

黑袍客的鬼纹正在消退,露出底下苍白的脸。

他盯着陆同风身后的金光,突然笑了:"你以为剑神是失踪?

他...他还活着..."话音未落,瞳孔骤然涣散,嘴角溢出黑血——竟是服了毒。

破庙里安静得能听见豆子抽鼻子的声音。

陆同风伸手合上黑袍客的眼睛,指尖沾了一手黑血。

李伯的咳嗽声突然响起:"小陆啊...那剑...烫得慌。"

他这才惊觉锈剑在发烫,金纹顺着剑鞘爬到他手背,像条活过来的小蛇。

阿黄凑过来用鼻子拱他的手,声音难得温和:"该走了。

幽冥渊的古阵,说不定藏着你师父的线索。"

陆同风低头看向怀里的豆子。

孩子哭累了,正攥着李伯的衣角打盹,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他又看向地上的半幅地图,朱砂的"幽冥渊"三个字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红。

"阿黄。"他摸出怀里的酒葫芦灌了口,酒液顺着下巴淌到前襟,"等安顿好伯和豆子...咱们去会会那什么鬼哭峡。"

老狗歪头看他,银灰色的毛发在风里轻颤:"我就说,你小子装躺平的样子,比阿猫阿狗偷鱼还假。"

窗外,山风卷着几片枯叶掠过断墙。

月光照在供桌上的地图和玉简上,重叠的影子真的像把未出鞘的剑——剑刃所指的方向,正是幽冥渊的深处。

那里藏着的,究竟是剑神的骸骨,还是...

黑袍客临死前那句"他还活着",像根细针,扎在寂静的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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