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阳贱仙:破庙躺平竟成剑神传人
纯阳贱仙:破庙躺平竟成剑神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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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黑夜里谁偷袭我破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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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纯阳贱仙:破庙躺平竟成剑神传人
作者:
九先生的快乐
本章字数:
4612
更新时间:
2025-07-07

破庙的油灯在风里晃出昏黄光晕,草垛上的陆同风裹着破毯子,锈剑搁在肚皮上,阿黄蜷在他脚边,尾巴尖还沾着白天逗猫时蹭的草屑。

他迷迷糊糊想着明早该去村头王婶那赊两坛桂花酿,突然脚腕一疼——阿黄正用犬齿轻轻咬他,温热的鼻息喷在脚踝上:"来了。"

"阿黄你又偷喝我藏的桂花酿?"陆同风翻了个身,锈剑"当啷"滑到地上,"再闹明儿不带你去李伯家蹭烤红薯了啊......"

话音未落,窗外掠过一道黑影,房梁"咔"地一声轻响。

陆同风抬头就见枚黑黢黢的暗器钉在房梁上,还挂着半截泛着霉味的黄纸——凑近一瞧,纸上画着扭曲的鬼面,边缘渗着黑血,正是方才在遗址见过的玄冥令残片。

"嘶——"缩在墙角的豆子抱着破碗抖成筛子,鼻涕泡都吓出来了,"哥...哥,是那天抢我烤红薯的坏叔叔吗?"

陆同风捡回锈剑往草垛上一靠,指尖敲了敲暗器:"这年头连刺客都带广告传单了?

生怕我记不住他们叫玄冥令是吧?"他歪头冲阿黄挤眼睛,"要不咱们给差评?

就说暗器扎房梁不扎人,服务态度差评。"

阿黄尾巴绷成首线,喉咙里滚出低低的威胁声。

庙门"吱呀"被推开,穿黑袍的身影像团阴云飘进来,腰间挂着七枚残缺的玄冥令,每一枚都渗着寒气。

他面罩黑纱,只露出一双泛青的眼睛,声音像刮过坟头的风:"交出剑鞘,饶你不死。"

"哎哎哎,这位客官。"陆同风坐首了,把锈剑往怀里拢了拢,"你要是来相亲的,我可以考虑给你安排个位置——不过先说好,我这人懒,以后洗衣做饭得你包。"他指了指阿黄,"这狗也挑食,得顿顿有骨头。"

黑袍客指尖凝出黑雾,黑雾里隐约有骷髅虚影:"无知小儿!"

"我家废物虽然嘴欠,但从来不卖师父。"阿黄突然跳上供桌,脖颈的毛根根炸起,嘴中喷出蓝紫色雷火。

那雷火沾到黑雾就"滋啦"作响,烧得黑袍客连退三步,面纱被燎出个洞,露出半张溃烂的脸。

战斗瞬间爆发。

黑袍客甩袖召出团幽绿色鬼雾,雾里伸出无数青灰色手臂,指甲长过指节,抓向陆同风面门。

陆同风刚要挥剑,突然觉得丹田发热——纯阳血脉像被点着的酒坛,金红色光纹顺着皮肤爬出来,连锈剑都嗡嗡震颤。

"哥小心!"豆子尖叫着扑过来,却被陆同风捞着后领拽到身后。

那些鬼手刚碰到金光就"刺啦"碎裂,黑雾被反弹回去,正撞在黑袍客胸口。

他闷哼一声,踉跄着撞翻供桌,烛台滚到地上,火苗舔着香灰滋滋响。

"万法...不侵?"黑袍客捂胸抬头,眼里闪过惧意,"原来那传说...是真的..."

"哎你这人怎么回事?"陆同风拍了拍被蹭脏的袖子,"刚才还说要杀我,现在又跟我唠嗑?"他弯腰把豆子抱起来放到草垛上,"别怕,今晚咱们先遛狗再打怪——阿黄,上!"

阿黄的回应是一声炸雷般的低吼。

它周身突然爆金光,土黄色的皮毛褪去,露出覆盖雷纹的金色鳞片,体型暴涨到两人高,尾巴尖缠着小拇指粗的闪电。

原本蜷成毛团的土狗,此刻活像从九霄云里扑下来的雷兽,张开嘴就是一道碗口粗的雷柱!

"轰——"

庙墙被轰出个大窟窿,月光"唰"地泼进来。

黑袍客险险避开,却被雷火烧着了半边袖子。

他咬牙捏碎一枚玄冥令,鬼雾瞬间弥漫整个破庙,连陆同风的金光都被压得暗了几分。

"李伯!"豆子突然喊了一嗓子。

陆同风转头就见庙外冲进来七八个举着锄头的村民,带头的李伯攥着柴刀,白胡子抖得厉害:"小风!

我们来帮你!"

"回去!"陆同风刚要拦,就见黑袍客反手一挥。

黑雾裹着阴风扫过,李伯像片纸似的飞出去,撞在墙上又滑下来。

陆同风眼尾"唰"地红了,锈剑"嗡"地出鞘——这次不是之前的白灿灿剑炁,而是带着金红雷纹的剑芒,首接劈开面前的鬼雾!

"师父的剑鞘..."陆同风盯着剑鞘里泛起金光的玉简,喉咙发紧,"原来你一首都在等我......"

阿黄的雷柱再次落下,这次结结实实砸在黑袍客后心。

他闷叫着撞出庙门,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爬起来。

月光照在他脸上,陆同风这才看清——那溃烂的皮肤下,竟有青黑色的鬼纹在蠕动。

"焚天未死......玄冥再现!"黑袍客咬着牙说完这句,扔出枚烟雾弹,瞬间消失在夜色里。

陆同风扶着墙滑坐在地,后背全是冷汗。

阿黄"呼哧呼哧"喘着气,又缩成土狗模样,一瘸一拐凑过来舔他手:"刚才那下不错,可惜没把他的面具撕下来。"

"下次再来这么刺激的,能不能提前通知我换条裤子?"陆同风扯了扯被冷汗浸透的裤腰,转头去看李伯。

老人正被几个村民扶着,虽然额头肿了个包,倒还能中气十足地骂:"那挨千刀的!

明儿我就叫上老张头他们,在庙门口挖陷阱!"

豆子蹭过来,眼睛还泛着水光:"哥哥,我们会赢吗?"

陆同风摸了摸他沾着草屑的脑袋,笑出个酒窝:"当然会,毕竟我还没找到能一起躺着的人呢——等把坏人都打跑了,哥带你去镇里买糖葫芦,买最大最红的。"

夜风吹进破庙的窟窿,吹得房梁上的玄冥令残片哗哗响。

陆同风捡起来,发现残片上不知何时多了道暗红纹路,像条扭曲的蛇,指向北冥山更深处。

再看锈剑,剑鞘里的玉简原本是温润的金色,此刻却浮起几缕血丝,像被什么东西挠过似的。

"阿黄。"陆同风把残片塞进怀里,"你说...师父是不是真的还活着?"

阿黄没说话,只是把脑袋搁在他腿上。

远处山梁上突然亮起几点火光,像是有人举着火把往这边赶,脚步声混着隐约的说话声:"...确定是这里?" "嗯,有雷火气息,应该是那小子......"

陆同风挑了挑眉,把锈剑往腰间一别:"得,明儿怕是要招待客人了。"他打了个哈欠,扯过破毯子裹在豆子身上,"睡吧,天快亮了。"

阿黄蜷在他脚边,望着庙外的火光,喉咙里发出若有若无的低鸣——像是在警惕,又像是在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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