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和这几天腰不得劲，尤其是久坐之后，右侧腰眼像被针扎似的疼。她知道是老毛病，先天性的腰肌劳损，以前疼了就自己揉揉，可这次疼得厉害，晚上翻个身都能疼醒。
想起你上次处理伤口挺利落，她犹豫了半天，还是攥着衣角走进了诊室。你正低头写病历，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双带着笑意的眼睛。
“坐。” 你抬了抬下巴，“哪儿不舒服？”
孟清和的手指绞着汉服腰带，声音小得像蚊子哼：“腰…… 腰疼。”
你放下笔，起身时顺手扯掉了口罩。就在那一瞬间，孟清和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 原来你摘了口罩是这模样，鼻梁挺首，嘴角边还有颗小小的痣，比她想象中好看多了。她慌忙低下头，耳根却红得发烫，心里又慌又乱，像有只小鹿在乱撞。
“转过去，趴床上。” 你拿了个垫子扔到诊疗床上，“把后腰露出来。”
孟清和磨磨蹭蹭地趴上去，手指勾着汉服的系带，半天没敢动。这改良汉服的后腰是松紧带设计，一拉就开，可当着你的面露腰，她总觉得别扭，脑子里又想起上次被你轻薄的事。
“快点。” 你催了一句，手里拿着个小瓶子晃了晃，里面的药油发出 “哗啦” 声。
她咬咬牙，反手拉开了松紧带。布料滑下去的瞬间，她感觉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放松点，我看看。” 你的手指轻轻按在她腰上，刚碰到皮肤，孟清和就跟触电似的抖了一下。你的指尖带着药油的温热，顺着脊椎往下滑，摸到右侧腰眼时稍微用了点力。
“嘶 ——” 孟清和疼得吸了口凉气，额头上瞬间冒了层冷汗。
“这里受过伤？” 你问着，手指在那处轻轻打圈按摩，“肌肉都僵成块了。”
药油的味道混着你的气息飘过来，孟清和的心跳得更快了。你的手劲忽轻忽重，疼的时候她想叫，可舒服的时候又忍不住想哼哼。尤其是你俯身查看时，头发偶尔扫过她的后背，那痒痒的感觉顺着皮肤往心里钻，让她浑身发软。
“忍着点。” 你突然加重力道，指尖按在最疼的地方打圈，“把粘连的肌肉揉开就好了。”
孟清和疼得死死咬住枕头，眼泪都快出来了。挣扎间，身上的汉服被蹭得更往下滑，后腰几乎全露了出来。等她疼劲儿过去，才发现自己的领口也散开了，胸前的衣襟歪到一边，能隐约看见里面的白色小背心。
“啊！” 她慌忙想拉衣服，却被你按住了手。
“别动，还没好。” 你的声音就在她耳边，热气吹得她耳朵发烫，“这点伤算什么，上次看的书可比这露骨多了。”
这话堵得孟清和说不出话，只能红着脸任由你继续按摩。你的手偶尔会碰到她没受伤的地方，每次接触都像过电似的，让她浑身发颤。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你的呼吸，你的体温，还有你指尖不经意划过皮肤的触感，心里又羞又慌，却还有点说不出的兴奋。
等你说 “好了” 的时候，孟清和的脸己经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慌忙拉好衣服，爬起来就要走，却被你叫住：“等等，衣服上沾了药油，我给你拿块湿巾。”
你递湿巾过来时，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胸口。孟清和像被烫到似的跳开，手里的湿巾都掉在了地上。她不敢看你，捡起湿巾捂着脸就往外跑，连句谢谢都忘了说。
回到宿舍，孟清和对着镜子看自己的后腰，那里还残留着药油的香味，还有你手指按压过的痕迹。她摸了摸那片皮肤，感觉还烫烫的，心跳又开始不争气地加速。
明明该生气的，可她脑子里全是你摘口罩的样子，还有你按在她腰上的手。羞耻感像潮水似的涌上来，可心里却有个小声音在偷偷说：好像…… 也没那么讨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