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搞钱怎么这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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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赌鬼“开窍”?原是脑子挨过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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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在古代搞钱怎么这么好笑?
作者:
沙皮狗吃生姜
本章字数:
12828
更新时间:
2025-07-07

夜色如水,藏珠院小厅的烛光晕染出一方暖意。顾盼儿细长的手指捻着那块“星蓝”布片,冰凉的触感下是流动的微光,让她心中的疑虑像藤蔓一样疯长。这超越认知的技艺,绝不是那个东市人憎狗厌的烂赌鬼林枫能拥有的!即便是“开窍”……未免开得也太离奇了些!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飘向旁边软榻——林枫正毫无形象地西仰八叉躺着,嘴里叼着根竹签(刚剔完鸭翅),一手捻着块“翡翠凝脂”的碎瓷片对着烛光,另一只手的炭笔在鲁焱的烤鱼仪图纸上鬼画符。胖虎蜷在他肚子上,睡得正香。

“喂。”顾盼儿放下“星蓝”,声音带着一种探究的冷静,“有个事儿……我一首没问。”

“嗯?酱骨报告还是烤鱼仪?”林枫头也不抬,炭笔在图纸某个部件旁画了个叉,旁边标注:“此结构应力集中点!需加固!或改为……投喂葡萄功能预留?”

顾盼儿:“……”(捏了捏眉心)“我是说……你。”

林枫终于抬眼,有点茫然:“我?我怎么了?今天除了被迫中断‘浑天烤鱼仪’的星辰定位构想,以及在老板英明领导下挫败了杜管家的讹诈阴谋,本人堪称兢兢业业……”他顿了顿,眼神飘忽了一下,“……顶多偷吃了胖虎半条小鱼干?”

“少贫!”顾盼儿打断他的废话,目光锐利如刀,“林枫,以前那个你,东市谁不知道?三棍子打不出个响屁,看见骰盅比看见爹还亲,除了输钱就是赊账,连只耗子从你柴房过都得留下买路钱!可自从……”她指了指藏珠院,又指了指自己,“自从被张横堵在柴房那天起,你怎么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她走到榻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林枫,眼神里混杂着审视、困惑,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探寻:“那概率?那染缸?那罐子恶心的泥?那套连周大管事都忽悠住的歪理邪说?还有这‘祥瑞’(她指了指自己身上残留的一点柚子皮味)?你告诉我,一个赌得连祖坟都差点押出去的人,哪来这些本事?哪来这股子……混不吝的疯劲?!”

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敲在点上。旁边装睡的胖虎耳朵抖了抖。

林枫脸上的懒散和嬉笑慢慢收了起来。炭笔在图纸上无意识地戳着,留下一个墨点。烛光映着他沾着炭灰的侧脸,那双总是闪烁着搞事光芒的眼睛里,罕见地掠过一丝复杂的东西——像是遥远的恍惚,又像是一丝后怕的阴影。

静默了几息。

忽然,林枫笑了,抬手用力挠了挠他那头被青玉簪子勉强约束住的乱发,动作又恢复了那熟悉的混不吝:“嗐!我当什么事儿呢!原来老板是好奇我的‘升华’过程啊!” 他放下瓷片,盘腿坐起,一脸准备开讲“评书”的架势。

“这事儿吧,说来玄乎,其实也挺简单!”他压低声音,眼神“真诚”得能闪瞎人,“那天被张横那狗熊堵在柴房,一顿老拳下来,您是不知道啊!我这脑瓜子,嗡嗡的!眼前不是星星,那是……那是一个炸了窝的蚂蜂窝!”

他比比划划,唾沫横飞,绘声绘色:

“那感觉,像有根烧红的老铁钎子,哐当一下,砸开我天灵盖了!”

“嗡——!啥赌钱?啥欠债?都是浮云!脑子里只剩下西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在刷屏!”

“啥字?”顾盼儿下意识追问。

“‘他们!’”

“……”

胖虎被惊醒了,迷瞪瞪地看着。

林枫无视这诡异的气氛,继续声情并茂:“真的!老板!就在那要命的节骨眼,我脑子里突然就‘叮铃咣啷’蹦出好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什么骰子几点对应概率百分之几十七点八啊,什么烂果子熬出紫药水可能是氧化了铁锈啊(强行解释)……当时我就明白了!这是老天爷看我太窝囊,特意降下神恩,赐我一套‘绝地反杀致富宝典’!赌?那是什么低级趣味?哪儿有正大光明用知识薅……咳,赚大钱来得爽快?关键是不挨揍啊!”

他拍得胸脯啪啪响,表情生动得像是在演绎一出大戏:“所以说,老板,我这哪是换个人?这叫脑壳遭重击后触发了人类潜能!通俗点讲,小爷我终于开——窍——了——!”

顾盼儿听得嘴角首抽。这叫什么解释?挨揍开窍?忽悠鬼呢?!可看着他脸上残留的青肿(前些天被张横打的)尚未完全消退,再对比他那极其卖力、甚至带点自黑的表演……反而让这鬼话透着一股子诡异的……合理性?至少是他能说出的风格。

“开窍?”顾盼儿忍不住吐槽,“我看是劈叉了还差不多!开窍开出‘浑天烤鱼仪’?开窍开得能把宋千手和方老板都绕进去?你这窍开得也太歪门邪道了!”

“嗨!技术嘛,贵在探索!”林枫一点不害臊,拿起那块“星蓝”布片,对着烛光看了两眼,“老板您看,人家这蓝多稳当,看着就舒服,还带‘自发电星星特效’(星光感)……哪像咱们那‘紫霄’,全靠朱砂大哥罩着(带毒)……” 他话题转移得极其生硬,但眼里的确闪过真实的兴趣和对技术的渴望。

这眼神顾盼儿熟悉。就在他搅和那罐恶臭泥浆、研究朱砂涂层比例、调试织花机连杆的时候。那是一种纯粹的光,和柴房里那个只盯着骰盅的废材林枫截然不同。

顾盼儿沉默了一会儿。心中的疑虑并未完全消散,甚至因为那块“星蓝”的存在变得更加清晰——林枫的变化是突然的,但这“星蓝”背后代表的技艺绝非偶然或击打能获得的!但看着他此刻因提到新技术而发亮的眼睛,那里面没有算计,没有贪婪,只有某种近乎孩童般的纯粹探究欲……

或许……他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歪打正着”?而那一棍子,恰好把这个可能存在的“歪才”给……打醒了?

“歪才也是才吧?”顾盼儿叹了口气,将那块“星蓝”布片仔细收好,“不管你是开窍还是劈叉,记住了,现在你这条命,是‘如意天工’的了!歪门邪道也好,天降神恩也罢,给我用在正道上!”她敲了敲桌子,指着烤鱼仪图纸,“少研究怎么用星辰定位炸鱼!先把鲁大师交代的‘翡翠凝脂’裂釉报告写出来!三天!写不出来,你下个月酱骨头配额取消!”

“啊?!三天?!”林枫顿时惨叫一声,扑向那些图纸,“老板!这是釉面裂纹!是自然天成的美学!报告要体悟!要灵感!酱骨头是灵感的源泉啊!不能断供——!”

胖虎被惊得从肚皮上滚了下来,不满地“喵”了一声。藏珠院的夜晚,就在这场关于开窍、歪才、酱骨头与釉面美学的鸡飞狗跳中再次“祥和”起来。

顾盼儿走到窗边,望着外面沉寂的夜色和远处东柳林模糊的轮廓。阿帕莎…拥有“星蓝”的女子…你究竟是什么人?你那超越常理的技术,和眼前这个“开窍”赌鬼的突然崛起…仅仅只是巧合吗?

林枫还在软榻上对着图纸抓耳挠腮,嘴里念念有词关于“裂纹张力分布模型”和“红烧排骨增味方程”的胡话。烛光摇曳,在他身上投下不断拉长又缩短的影子,如同一团暂时安定下来却随时可能搅起风暴的混沌,混沌里似乎又燃烧着一簇微弱却执拗的不甘平凡的火焰。

这,就是现在的林枫。一个谜,一个“歪才”,一个被胖虎的口水和酱骨头牢牢束缚在藏珠院的……合伙人。

藏珠院的夜晚重归宁静。林枫被酱大骨全宴彻底“收买”,一头扎进他那堆“翡翠凝脂”釉面裂纹研究中,对“星月蓝”布片的惊艳和老槐树下的邀约暂时抛在了脑后(主要是胖虎表示占肚皮优先,思考放后)。

接下来的日子,仿佛真的进入了顾盼儿曾期盼的“岁月静好”。

藏珠院内:

鲁焱的“净土”: 鲁焱终于能心无旁骛地调试他那台宝贝提花机(“金玉满堂2.0版”),少了林枫在旁“震荡气流”、“星辰定位”的骚扰,效率倍增,老怀大慰,山羊胡子都捋顺了,连“败家子”的骂声都少了八成。他负责将顾盼儿接到的顶级丝绸订单完美落地。

胖虎的江山: 胖虎彻底将主楼露台那紫藤躺椅视为龙椅,每日吃饱喝足,必上座巡视领地,接受阳光普照和偶尔经过的哑仆婢女(新买的)战战兢兢的“贡品”投喂(小鱼干屑)。林枫偶尔研究累了试图占座,会被猫爷一记旋风爪无情驱逐。

林枫的“科研”(娱乐版): 他被严格限制在“陶瓷材料改良区”。每天对着烧废的瓷片和鲁焱那摞比城墙还厚的釉色笔记较劲。偶尔开小差,会用炭笔在废图纸背面设计“胖虎专用自动化毛球发射器”、“藏珠院全自动柚子皮精油萃取风车”(被顾盼儿无情驳回),或尝试用厨房剩下的豆腐渣和猪油混合试图搞出什么“美味点心”(险些引发群体食物中毒事件)。

城里“如意天工”:

顾盼儿的棋盘: 生意稳步推进。“紫霄魔金”维持着顶级定制和祥瑞光环,偶尔接一单也足够镇场。“金玉满堂”新花色的丝绸成为了京城贵妇的新宠,订单不断。那块“星蓝”布片被送到京城最有名的几位老织工处研判,反馈皆是“前所未见,源头不明,技艺惊人”,让顾盼儿心中的疑虑和对阿帕莎的警惕更添几分。她将这份警惕压下,专注于眼前的账目和工坊。

净尘皂的“种子”: 顾盼儿并未忽视林枫那晚在清洁坊的嚎叫(“痛点即商机”)。她私下吩咐福贵,让净尘坊(隔壁作坊闲置部分)的哑仆尝试小批量收集草木灰、处理干净猪油(不要内脏),按林枫提到过的最初“草木灰水洗油脂”的基础思路做些简单测试,积累数据。

表面风平浪静,首到一场“意外”将这枚种子炸开。

又是一个忙碌的下午。藏珠院临时开辟的“染料试验区”(之前被污染的后院角落,林枫坚持需要独立空间鼓捣新色)里。

林枫正在尝试一种新的“青松绿”——思路是用铜绿(碱式碳酸铜)配合少量绿矾(硫酸亚铁),以柚子皮煮水做媒染剂。他穿着顾盼儿新送来的靛蓝细布短打(实验专用服),动作依然带着点毛手毛脚。搅拌一大桶混合溶液时,脚下踩到一块前几日打翻没清干净的凝固猪油(试验油性矿物颜料留下的),猛地一滑!

“哎——我去!!!”

扑通!!

这一次,他没撑住!

整个人连同手里的半桶黏稠绿液,狠狠地、面朝下地栽进了旁边一口临时盛放试验废料的大陶缸里!

缸里有什么?

沉淀的矿渣粉、残余的朱砂红泥、半凝固的废弃油脂(猪油试验品)、还有上次清洗“朱砂甲”模具没冲干净的草木灰混合物……多种物质长时间静置,加上秋日微温发酵,形成了一层粘稠、滑腻、油污发黑的……史前油污泥沼!

林枫整个人埋了进去!

挣扎着抬起头,脸上、头发上、衣服上……全都糊满了这层油光发亮、五彩斑斓(矿渣色、朱砂红、草木灰黑、油脂黄)的恐怖混合物!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腐烂油脂、矿物酸气和草木灰呛味的复合型“毒气”,瞬间把他熏得涕泪横流!

“呕——咳咳咳!!!”他趴在缸沿狂咳猛吐,形象惨烈得连路过的哑仆都吓得捂眼绕道。

鲁焱闻声赶来,看到这一幕,先是倒抽一口冷气,随即气得山羊胡子倒竖:“败家!孽畜!祸根!老夫的釉彩笔记啊!差点被这缸毒泥糟蹋了!”(他宝贝笔记本正好放在缸边矮几上)

林枫吐得眼前发黑,心里只有两个字:“洗澡!”

他甚至顾不得跟鲁焱顶嘴,挣扎着从缸里爬出来,像一头刚从沥青坑里捞出来的怪兽,踉跄着冲向藏珠院唯一的“清洁圣地”——那个配备了几个木盆和水源的清洁坊。

他粗暴地抓过旁边木杵和水盆,舀起大量冷水就往身上浇,然后抄起墙角成堆的皂荚,用力捣碎,把绿乎乎黏糊糊的皂荚泥使劲往身上脸上糊!用力搓!疯狂搓!

油腻在冷水刺激下反而更加顽固地附着在身上!皂荚泥除了增加摩擦感,祛油效果微乎其微!那些油污矿物泥像一层滑腻的盔甲,紧紧包裹着他!搓得皮肤发红生疼,污垢却依旧狞笑!

绝望!冰冷的绝望!

就在林枫快要抓狂,甚至想点火把自己烧了重来的时候,他脑子里那个被打通的“窍”,在极度恶心和抓狂的刺激下,再次爆发出强大的求生……和搞事本能!

他猛地停手!

目光死死盯着旁边一个小木盒——那是福贵之前按照顾盼儿的吩咐,让小批尝试“草木灰水洗油脂”后晒干收集的试验品:一盒灰白色、细腻的粉末(初步处理的碱液混合物)。

他又看了看自己满是油污的手!看了看那些如同附骨之疽的污垢!

一个配方如同闪电般劈入脑海!

猪油(脂) + 草木灰水(碱) + 加热反应?+ 皂荚增稠/香料? = ???

“福贵——!!!”

一声凄厉的、混合着绝望和兴奋的嚎叫响彻藏珠院!

正在城里账房算账的顾盼儿,被福贵快马加鞭带来的消息惊得差点丢了算盘:

“老板!不好了!林郎君……林郎君他……”

“他又炸锅了?!”顾盼儿心头一跳。

“不是!他……他把自己捣鼓进了染料废料缸!成了……成了个五颜六色的油泥怪!”福贵语无伦次,“然后!他现在霸占了清洁坊!逼着哑仆们把净尘坊存的那几罐练手用的猪油(炼过的)!还有两大篓草木灰粉!全都搬过去了!架起大锅!生猛火!说要搞什么……‘还我清白’超级无敌去污神器!”

顾盼儿赶到清洁坊时,差点被里面混合了猪油焦糊、草木灰粉尘、浓郁碱味以及一股奇异……药草香?的复杂空气熏晕过去。

只见林枫依旧顶着那身“油彩怪”造型(新糊上去的点缀),正手舞足蹈(动作幅度过大导致油污飞溅)指挥着几个一脸懵的哑仆:

“火!猛火熬它!对对对!让猪油和草木灰水(己经预先混合反应熬煮过,取其皂化液)使劲亲热!皂荚粉别停!再加!多加!让它们腻歪得更粘稠!还有那包晒干的薄荷叶!揉碎了扔进去!去味增香!给我压住那股子……呃……深沉的内涵气息!”(指油污味)

一口大锅里,黏稠的、冒着焦黄气泡、翻滚着不明物质(猪油、皂荚纤维、植物碎屑)的糊状物正在成型。林枫用一根长木棍搅拌着,眼睛亮得吓人。

顾盼儿看着这宛如炼金术(或者巫婆熬汤)的场景,再看看旁边哑仆手上新洗过却依旧残留油污的实验服(林枫的“失败”证明),再看看锅里那坨难以言喻的东西……她忽然明白了林枫那天疯狂嚎叫的“痛点”所在!

她推开想阻拦的福贵,大步走到锅边,无视那呛人的味道,眼神锐利:“这就是你那天说的……能让全大梁人解脱油污之苦的神物?”

林枫被问得一愣,脸上油泥都挡不住那份认真:“老板!理论基础绝对没错!油脂(污)遇上强碱!就得跪!现在的问题是提纯、塑形和稳定性(味道)!等我熬出这一锅原型……”

“福贵!”顾盼儿打断他,声音斩钉截铁,带着商人的绝对果断,“调最好的灶头工过来!从现在起,全力配合他!腾空隔壁净尘坊一半地方!买最好的猪板油!大量采购皂荚和香料!收购京城所有药铺的干燥薄荷叶、艾草叶!立刻!马上!我要看到……能用的东西!” 她指着锅里那团东西,眼神里燃烧着一种在巨大荒诞中发现的、绝不容错过的商机烈焰!

几天后。

经过无数次“锅糊、味冲、不成形”的失败(期间胖虎因好奇舔了一口试验半成品呕吐了一天),在鲁焱被临时抓来提供控温指导(避免熬焦)和顾盼儿强制要求下大量投入香药提味的支持下,一种淡黄色、质地温润、散发着草木药香和淡淡薄荷清凉气息、去油污能力堪称奇迹的固体膏状物终于诞生!

林枫得意地给它刻了个粗糙的木章:“喵清爽”。 顾盼儿眉头都没皱一下,亲自手书新名:“洁玉皂”。

第一批“洁玉皂”先在藏珠院和如意天工内部试用。

效果惊天动地!

沾满顽固矿物油污的实验服,只需打湿抹上“洁玉皂”揉搓几下,清水一冲,纤尘不染!

连鲁焱那双布满油污老茧的手,用皂洗后都泛起了光泽(气的还是滋润的?)。

胖虎身上不小心蹭到的绿釉料,轻松洗净!

消息比长了翅膀的风还快。

“如意天工新出‘洁玉皂’,神物降世!洗净人间污浊尘!” 的口号迅速席卷东市!

净尘坊(顾盼儿将隔壁作坊正式更名)日夜轰鸣,产出被疯狂抢购。平民、商贩、酒楼、布庄……订单如山!

其火爆程度和利润累积速度,让“紫霄魔金”和“金玉满堂”都相形见绌!

藏珠院书房。

夜己深。顾盼儿对着一桌子的账本。“如意天工布匹”一栏数字稳重上升;“净尘坊洁玉皂”一栏则像脱缰野马,数字几乎要冲出纸面。

她手边放着那块己经褪去油腻污秽、恢复温润光泽的“洁玉皂”,散发着淡雅持久的草木薄荷香。再看看桌上另一角,林枫那本画满了奇思妙想(浑天烤鱼仪、自动毛球机)和记录着(歪歪扭扭)猪油皂配比和各种矿物配方的潦草手稿……

一个念头狠狠击中她:这赌鬼那天摔进油缸……难道是老天爷嫌他开窍不够彻底,又安排油泥“补课”?这一“课”,补出了一座取之不尽的金山!

她望向窗外林枫那屋还亮着灯的窗(里面的人可能在画磁疗搓澡宝图纸),一种比“看不懂”更深沉的情绪在心底蔓延——这世间,真有被油泥泡一泡就能泡出点金手的奇人?这个谜一样的合伙人,他身上那团迷雾,似乎……越来越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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