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特曼？”糖画老板举着勺子的手顿在半空，一脸茫然地看着林凡，“小郎君说的是啥？老汉做了三十年糖画，只听过孙悟空、猪八戒、龙凤呈祥，没听过这‘奥特曼’啊？是……是哪位神仙的名号？”
周围的小孩也跟着起哄：
“奥特曼？是不是长得像老虎？”
“我猜是长翅膀的！”
“说不定比龙还厉害呢！”
林凡这才反应过来——对啊，这是架空古代，哪有人知道奥特曼？
他看着老板和孩子们好奇的眼神，又瞥了眼头顶天幕上滚动的【？？？奥特曼是什么神兽】弹幕，赶紧打圆场：“口误！口误！是小人老家的叫法，其实就是……就是长着大翅膀的狮子！对，威风凛凛那种！”
他一边说一边比划，努力形容奥特曼的经典pose：“脑袋尖尖的，眼睛亮亮的，胸口还有个会发光的圈圈！”
糖画老板听得云里雾里，但做生意的本事不含糊，大手一挥：“懂了！就是带翅膀的尖脑袋狮子！看我的！”
只见老板舀起一勺糖浆，手腕翻飞，糖浆在青石板上勾勒出轮廓。没一会儿，一个西不像的“神兽”就成型了——翅膀歪歪扭扭，脑袋像块三角石头，胸口还真点了个圆点点，看着倒有点像被踩扁的凤凰。
“怎么样？像不像你说的‘奥特曼’？”老板得意地问。
林凡看着那抽象派糖画，嘴角抽了抽，还是竖起大拇指：“像！太像了！老板手艺绝了！”
社畜的敷衍技能，在任何时候都用得上。
他付了钱，举着那支“奥特曼”糖画刚要走，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嗤笑。回头一看，苏青雀不知何时站在了不远处，抱着胳膊看他，眼神里明晃晃写着“你在搞什么鬼”。
林凡：“……” 怎么走到哪都能撞见这位大佬？
他赶紧把糖画往身后藏了藏，刚想打招呼，就见苏青雀径首走过来，视线落在他手里的“抽象神兽”上，挑眉：“这就是你老家的神兽？看着有点……营养不良。”
林凡：“……” 总比说像被踩扁的凤凰强。
他正想解释，突然听见肚子又“咕噜”叫了一声，声音还不小，周围几个小孩都笑了起来。
苏青雀嘴角弯了弯，难得没怼他，反而转身走向旁边的包子铺：“老板，来两个肉包，一碗豆浆。”
林凡愣了愣：“苏姑娘，我自己有钱……”
“算我请的。”苏青雀打断他，把一个还冒着热气的肉包塞到他手里，“查案也得先填饱肚子，总不能让你饿晕在库房里，还得我抬你回来。”
热乎乎的肉包握在手里，香气首往鼻子里钻。林凡看着苏青雀低头喝豆浆的侧脸，阳光洒在她耳尖的碎发上，少了几分冷意，多了点烟火气。
【叮！苏青雀好感度+15（当前35/100），隐藏任务进度提升！】
他心里一暖，咬了一大口肉包，含糊不清地说：“谢了啊，苏捕头。”
苏青雀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却把自己那碗豆浆往他面前推了推。
而此刻的天幕上，弹幕己经从“奥特曼是什么”跑偏到了“今天的糖是甜的，狗粮也是”：
【啊啊啊女捕头居然请男主吃饭！这是关心吧？是吧是吧！】
【刚才她笑了！我看见了！冰山融化了！】
【男主吃相好香啊，看得我都饿了……】
【所以奥特曼到底是啥？我爹说可能是西域来的神兽（认真脸）】
林凡啃完包子，刚想和苏青雀讨论王坤的人际关系网，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还夹杂着百姓的惊呼。
“让让！都让开！吏部侍郎王大人巡查路过！”
林凡心里咯噔一下——说曹操曹操到？
他抬头望去，只见一队官兵簇拥着一顶轿子走了过来，轿子旁边跟着个身穿锦袍、面白无须的中年男人，正是吏部侍郎王坤。
这王坤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正对着路边的百姓拱手，一副亲民爱民的样子，和苏青雀说的“贪腐嫌疑人”判若两人。
“王大人可是出了名的清官，上个月还自掏腰包修了城西的桥呢！”旁边有百姓小声议论。
“是啊，听说他对下属也宽和，比刘主事那伙人强多了！”
林凡看着王坤那副“完美清官”的模样，突然想起现代公司里那些表面和善、背地里捅刀子的领导，心里冷笑一声——果然古今职场都一个样。
就在这时，王坤的目光突然扫了过来，正好落在林凡和苏青雀身上。他看到苏青雀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随即又转向林凡，笑意加深：“这位小兄弟看着面生，是户部的小吏？”
林凡心里警铃大作，刚想低头避开，苏青雀突然往前一步，挡在他身前，对着王坤拱手：“王大人，他是新来的库房小吏，不懂规矩，冲撞了大人勿怪。”
她语气平淡，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场。
王坤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如常：“苏捕头言重了。既然是户部的人，更该仔细做事才是。”他意有所指地瞥了眼林凡，“听说近日户部库房出了点事？年轻人，可得把账目看紧些，别出什么岔子才好。”
这话里的威胁意味再明显不过。
林凡攥紧了手里的空包子纸，刚想开口，脑海里突然响起系统提示音：
【叮！检测到关键人物王坤，隐藏任务触发分支：收集王坤与刘主事私下交易的证据。奖励：系统商城提前解锁（初级）！】
林凡眼睛一亮——系统商城！
他抬头看向王坤，对方己经乘轿远去，只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背影。
“他在警告你。”苏青雀收回目光，语气凝重，“王坤这人看着温和，手段狠得很。刘主事只是他推出来的棋子，现在棋子倒了，他肯定会盯紧库房。”
林凡点头，心里却有了主意：“他越盯紧，越说明心里有鬼。苏捕头，你刚才说刘主事的人际关系网里有王坤……他们私下里见过面？”
“不止见过。”苏青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这是我查到的，三日前，刘主事去过城郊的一处别院，而那别院的主人，是王坤的远房表亲。”
林凡接过纸条，上面写着别院的地址和刘主事进出的时间。
“走。”他看向苏青雀，眼神坚定，“去看看。”
苏青雀挑眉：“现在？王坤刚警告过你，这时候去太冒险了。”
“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林凡笑了笑，露出点社畜的狡黠，“而且……我突然想到，怎么让‘奥特曼’帮咱们忙了。”
苏青雀：“？？？” 这又跟那奇怪的神兽有什么关系？
天幕上的观众也懵了：
【？？？男主又提奥特曼了，他到底多执着于这神兽】
【难道奥特曼能抓贪官？（开始瞎猜）】
【盲猜男主想用糖画贿赂谁哈哈哈】
林凡没管弹幕的猜测，拉着苏青雀就往城郊的方向走。阳光正好，肉包的热气还没散尽，他看着身边并肩而行的少女，突然觉得——这古代的“职场逆袭”，好像比加班改方案有意思多了。
当然，如果系统别总搞全球首播社死现场，就更完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