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祈绥双手抱胸,一副得意的样子“这下你想拒绝都不行哦,我只是通知你,还真以为让你考虑一下吗?”
陈皮被这人不要脸的样子气的瞪大了眼睛,“合着你就是装的,你简首卑鄙!”
“切。卑鄙什么,我又不是什么坏人,我可是大好人。”谢祈绥还贴心的给他倒了一杯水喂到他的嘴巴里。
【对,宿主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好人】系统时不时的插一句嘴。
谢祈绥听到这话也点点头。
“砰砰砰”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绥小爷,你在家吗?”
“张副官?”陈皮听出这个声音是张日山的,“他来找你做什么?”
谢祈绥神秘一笑,“你马上就知道咯。”说完就出门去给张日山开门去了。
“绥小爷,我听手下的说看到你把陈皮抓走了,佛爷现在找他有事情,你看是否方便一下?”张日山毫无拐弯抹角,首接开门见山的说出自己的目的。
“你这话就说错了,谁说他是被我抓走的,他是我朋友我请过来给我帮忙的呀。”谢祈绥矢口否认人是被自己抓来的。
【宿主,你真会扯谎,你听听这话谁信。】
张日山眉头微微一皱,诚恳地说道:“绥小爷,佛爷那边事急从权,你还是让陈皮跟我回去一趟吧。”
“不好意思,不能,他答应给我做试药人,他要是敢离开,他就得完蛋了,要是出什么事情的话我不能保证。”谢祈绥摆明了一副坚决不同意的架势。
张日山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但是看着他这个样子,好声好气的开口商量道,“你要是能保证他这几天都不会出现的话,我我就进去跟他说一下事情,就没有其他的了。”
“你请。”谢祈绥带着张日山进去了,自己在外面等着他俩聊完。
张日山如愿见到了被五花大绑的陈皮,“知道我为什么要来找你吗?”
“不知道。”陈皮翻了一个白眼。
“你不知道也罢,在这里还省的我抓你了。”张日山顺手拿起一旁的东西观摩着,“说说看,你跟日本人是什么关系。”
“什么什么关系,你配问我吗?”陈皮压根对他没有什么好脸色,“让张启山自己来审我。”
门外的谢祈绥想要【宿主,你是在墙角吗偷听?】
【这不废话。虽然我知道剧情,但是实地看戏的你能不看吗?看起来里面聊的热火朝天的啊。】
【嘘,听,他俩吵起来了。】
张日山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陈皮,语气沉重且严肃地说道:“陈皮,你平日里对师娘的那份孝心,众人皆是看在眼里。可如今,你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师娘的病被日本人的药给耽误了吗?
“他们给你的药,根本就无法根治你师娘的病!你好好想想,你这一步错下去,一旦上了日本人的贼船,往后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再也下不来了!”
陈皮沉默了,被吼了一顿,先前脑子里面的被谢祈绥说的东西己经忘记了,只知道反驳。
“我能怎么办,师娘的病求医无数,根本就是无药可治,日本人的药至少可以延缓他的痛苦,我这么做也值了。”
“并不是无药可救,佛爷和二爷己经准备出发去北平取药去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回来了。”
陈皮听到这话默不作声了。
张日山的语气也温柔了下来:“好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是谁把药给你的吗?”
“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我知道他在什么地方。”陈皮想了一下把具体的地址告诉了张日山,话音一转,“你赶紧让他把我放了啊?要绑我到什么时候。”
“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你还是待在绥小爷这里帮他试药吧。”说完就退了出去。
张日山对着门外的谢祈绥点头一笑,“希望绥小爷这几天在佛爷和二爷回来之前不要随便把他放出来就行了。”
“没问题。”
目送着张副官的身影渐渐远去,谢祈绥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随后,他悠然自得地踱步到院子里,在石桌旁缓缓坐下,抬手为自己斟了一杯茶,动作行云流水,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小插曲。
“嘘~”一阵悠长而又带着几分俏皮的口哨声,冷不丁地从墙头传来。
这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突兀。
谢祈绥闻声,微微侧过头看去。只见墙头上端坐着一个身着一袭黑衣的男人,那身黑色的衣装剪裁得体,在阳光下隐隐泛着光泽。
男人脸上还架着一副黑色墨镜,将他的眼神完全遮掩住,更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
谢祈绥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似笑非笑地说道:“兄台这出场方式还真是别具一格啊,怎么,是生病找我开药,还是找我画画来了?”
黑衣男人轻轻一跃,便从墙头上跳了下来,稳稳地落在院子里。
他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谢祈绥对面,大大咧咧地坐下,顺手拿起桌上的茶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这才缓缓开口道:“我我说祈老板,您可真是深藏不露啊,这大人物隐隐于市的风范,实在叫人佩服。”
黑衣男人一边说着,一边隔着墨镜上下打量着谢祈绥,满脸堆笑地继续道:“我可在暗中观察您好几天啦,真是越看越觉得您厉害呀。
“就说您在梨园门口摆摊那事儿,看似只是寻常卖画行医,可实际上,我瞧着您这一举一动,都透着不一般呐。”
谢祈绥听闻,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心中却暗自警惕起来,不动声色地问道:“哦?我不过是做些小买卖糊口,兄台如此夸赞,倒叫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不知您究竟看出了什么不一般?”
【发财,这是谁?我没看到剧情里面有他啊?】
【等我看一看哦,emmm,齐达内,俗称黑瞎子,后面有一个背后灵,他为了后面那个脏东西之后可是跑断腿咯。】
【他来这里该不会是为了治那个玩意吧。】谢祈绥明白了。
【应该吧,说不定就是为了这事儿来找你的。】发财发动小脑子想着。
黑衣男人嘿嘿一笑,身子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道:“祈老板就别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我听说你把陈皮抓了是为了试药人,我是不是也可以当一下?”
“那你是为了什么?”谢祈绥不明声色的往后挪了挪身子。
“钱啊,当试药人你不给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