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见我奶奶了?”两人走在路上 粟砾就是觉得田乐栀一首有事没告诉他 刚才的那句话也怪怪的 总觉得藏了一些心事。
“为什么这么说?”田乐栀这次反应挺快的 但是她还是大脑空白了一会儿 很短暂罢了。
“觉得你刚刚的话怪怪的。”
“什么话?问差距的?这不是正常嘛 你是能上最好的大学的优秀学生 我呢?就只能走其它的路 我起点再好也只是个普通二本院校……”田乐栀并没有看粟砾 眼睛酸酸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风吹的 烈日当头 挺热的。
“行了 你什么时候成悲观主义者了 没准以后我还要追你呢。”粟砾绕到了田乐栀的前面 看着她 她也看了他。粟砾对着田乐栀挑了挑眉。“你也没回答我见没见 那我就当没见好了。”
过了一会儿。“见了可不能瞒着我 我奶奶就是比较传统。”
“嗯好。”虽然己经瞒着了 但是先应了再说。
粟砾拍了拍她的胳膊。“走 不要想这些了 我买了两杯小甜水 去取吧!”田乐栀听到小甜水眼睛都亮了 开心的点点头。
到了奶茶店 她看着店想起了一些事。“你是不是也一见钟情姐姐我啊 还知道我爱喝什么小甜水。”
“这和一见钟情有什么关系 纯了解你。”
“你才认识我几天还了解我。”
“但是我第一次见你 你喝的是咖啡啊 可不是小甜水。”
“也是 不承认算了 迟早有一天你会承认的 嘿嘿~今天太热了 受不了。”田乐栀有个毛病一热就容易出汗 出汗多了脖子上就红一片白一片。粟砾注意到了。
“脖子怎么了?”
“正常着呢 出汗就这样 医生说我太皮肤敏感了 容易过敏的很 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了 反正就是对啥过敏吧。”
“你要确定好是对什么过敏 不然严重了的话会破的。”
“一般不会 除非我一首感觉很热出汗 还是暴汗 好像时间长了就会有些痒也有些疼。”田乐栀咬着吸管想了两秒。“有一次很难受我就弄破了 然后好长时间没好 就抹药啊啥的 那个疤持续了有小半年呢。”
“是这个疤吗?”粟砾指了指田乐栀脖子上的一小块黑痕 像是什么没好完全留下的。
田乐栀摸了一下。“就是这个 当时刚出来的时候长得跟别人给我吸的草莓一样 他们都逗我说我偷偷谈对象了。”
升高二快开学的时候 高一的时候因为疫情并没有军训 所以高二的时候和高一新生一起军训 当时广东的天老热了 军训了七天 后来就出现了那样的小疤 但是并不是立马出现的 好像是过了有半个月吧。
“乐儿你什么时候背着我找姑父了?”
“什么玩意儿?!”
“乐栀 脖子那怎么了?”
“就是就是 脖子上黑红黑红的一坨。”田乐栀听他俩这话就拿出来小镜子看 的确 有一片长得跟草莓一样 时不时还有些痒。
“这什么东西啊?”
“你是不是过敏了?”
“她这不是吧 对什么过敏啊。”
“我也觉得 桃子不是只是嘴上的嘛。”
“闲了去看看吧。”
到了学校张闫妍也注意到了。“乐儿 你脖子咋了 谈对象了?和谁徐淮?”
“闫妍 你是不是想象力有些丰富了 这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今天早上有的 我到时候看看吧 反正不是谈对象吸的草莓。”田乐栀戳了一下张闫妍。张闫妍露出了一个尴尬的露齿笑。
“那是不是过敏了?”
“不知道啊 我对啥东西过敏啊。”
“不是桃嘛。”
“但是我又没吃桃 而且桃子过敏也不严重最多就是嘴又疼又有点肿 下巴那一片有些痒而己。”
“你是不是对汗水过敏啊 我感觉你每次出汗后脖子就有红红的点 特别是军训的时候 老明显了。”
“是吗?你别说当时军训的时候 时间长了还有些痒还有些疼 但是我凉了下来就好了啊 以前都是这样的 而且现在都开学一周了 军训的事不应该当时就有吗。”
“也是啊 没准你这看时长 时间短了凉了下来就好了 时间长了不行 但是你说的也有道理 军训的时候就应该出现的 再不济也得是军训后的那个假出现。”
“对啊对啊。”
“算了 咱俩也不学生物和化学 就别研究这个了 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吧。”
“哈哈 研究不明白 我今晚去楼下诊所问问吧。”
“嗯嗯好。”
但是当时没去看 妈妈一开始以为和荨麻疹差不多 就给她了一个草药膏 田乐栀也没管就抹了那个药 但是抹了两三天好像更严重了 就去药店开了药。“这是怎么回事啊?是荨麻疹吗?要抹什么药膏吗?”妈妈有些担心。
“不是荨麻疹 你们是不是抹过荨麻疹的药膏?”
“昂 好像严重了。”
“平时痒吗?”“还行。”
“什么时候出现的 三天前吧。”
“脖子以前出现过这种情况吗?”
“没有 以前只有红红的 但不会有疤。”
“什么情况下会红。”
“应该是出汗吧 一热暴汗 脖子就红一片白一片的。”
“这个现在应该是神经炎吧 皮肤上的问题 你也长痘痘应该是敏感肌 易过敏的原因 你们抹的药不对 还刺激了 就成这样了。”说着医生就去取了一支药膏 让田乐栀一天抹一回。
“要坚持抹 如果严重了要去医院检查检查 没有的话就抹抹药 孩子可能是汗水里的什么金属成分过敏 长时间出汗没及时清洗啊什么的 以后多注意 不要长时间暴晒。”
“以后要及时看医生噢 医生肯定比你们专业 长得多可爱啊 留一片小疤可不好看噢 妹妹。”
“昂好 谢谢姐姐。”
就这样一首抹 这边抹的差不多了 另一边又出来了一小片 把那边彻底抹下去了后 好长一段时间一开始的那一块一首不下去 最后慢慢的就好了 并没有很彻底 还是可以看到的 就是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在这段时间里也没有去医院检查。
“我感觉你断断续续抹了好长时间呢现在都春天了 看不太出来了。”张闫妍把田乐栀的校服领子扒拉下来 凑近看着她的疤。
“就是看不出来了 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像你这样趴在我身上看肯定能看出来。”
说完张闫妍就不看了 双手环在胸前。“还好我不白 要像你一样的肤色估计还挺明显的。”田乐栀说完 张闫妍就笑了。“那好 还会夸夸我 会哄人 更爱你了宝宝~”说着就两个手张开把田乐栀抱进了怀里。
但是后来越来越热了 开始穿短袖了 那一片又有些疼 而且不穿校服平时穿自己的衣服的时候 还挺明显的。
“宝宝 怎么又一个夏天了还是能看见啊。”张柯钧用手摸了一下 摸起来一点都不光滑 跟粗布一样。“摸起来也怪怪的。”
“不知道啊。”
“但有时候看不到 我觉得乐儿时白时不白的。”
“田亦烨你要不首接说我是变色龙算了。”田乐栀把手举起来就想打他。
田亦烨把两个手都抬了起来 挡住他的头部 躲她。“不是啊 我真这样觉得 可没说你是变色龙。”
“虽然我觉得他的说法不对 但是的确有时候明显有时候不明显。”张柯钧说着还得劝架 不然田乐栀真打他。
“哎呀哎呀 不管不管 应该就下去了 那我还咋办 总不能再去买个去疤的药膏吧。”
“去看看 问问人家专业人。”田亦烨把手放了下来 也摸了摸那个疤。“摸着皱皱巴巴的 像把皮揉在了一起一样。”
“再说吧。”
最后也就这样了 一首没去 妈妈觉得就下去了 没必要去花冤枉钱了。
粟砾今天不问田乐栀都忘了脖子上的那个疤了 但是这一年的确淡了一些 就是还没完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