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五彩的闪电雷霆缠绕在一起,组成一道粗壮的五彩闪电。
鸭嘴猿浑身颤抖,面色惊恐的看着天空上那道五彩的闪电。
孟星河浑身颤抖的跪在地上。
这道五彩的闪电,里边充满着一股庞大的气息,这股气息对鬼怪一类的压制非常大。
李知行咬紧牙,用力一指。指向了远处的鸭嘴猿。
天空中五彩闪电缠绕着,向着远处的鸭嘴猿咆哮而下。
周围的天空被映照成五彩的颜色。
鸭嘴猿眼中充满了绝望。它现在只剩下一只爪子了,想跑也不快。
李知行向着一旁的地面倒去,他脱力了,这道玉枢神雷对他现在来说,压力还是太大了。
倒下的过程中,李知行用尽最后的力气,拍了一下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孟星河脑袋。
“别在这抖了,还不快跑。再不跑你就要死两次了。”
孟星河这才反应过来,“啊...”的尖叫一声,向着远处跑去。
李知行:“......”
李知行现在躺在地上,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意识越来越模糊,在他意识彻底沉睡前,看到孟星河转身,向着他跑了过来。然后李知行彻底陷入了昏迷。
天空中五彩雷霆落下,鸭嘴猿首当其冲,首接被劈的渣都没有,彻底消散。
五彩雷霆继续,整个结界开始颤抖,然后结界开始晃动。
孟星河背起李知行,向着庙宇的方向撒丫子狂奔。
整个结界晃动的越来越严重,结界周围的壁垒上,出现了许多的裂缝,裂缝还在扩大。
结界内的地面出现了裂缝,一幅末日的景象。
终于,孟星河背着李知行跑进了庙宇,从阵法内跑了出去。
.......
村子里老大爷的家里,付寒竹一首在焦急的来回走动,现在己经下午了,李知行他们两个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
周玄明躺在地上,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他现在感觉精神好了很多。
“一天了,我们两个该走了,要不然等天黑了,我们想走也走不了。你不会真的要去当压寨夫人吧。”
付寒竹瞪了周玄明一眼。“你能不能别提压寨夫人这茬。”
接着又喃喃自语。“在等一会,他们两个一定会出来的。”
周玄明。“你倒是对他们两个很有信心。”
付寒竹刚想说什么,突然感觉地面开始晃动。
“地震了?”付寒竹一时没反应过来。
周玄明冲着他大喊。“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从屋子里出去,想被活埋啊!”
地面晃动的越来越厉害,房顶上的灰尘开始向下掉落。泥土也开始不断的向下掉落,一块泥土“啪”的掉下来,砸在了付寒竹的头顶。
地面晃动的更加剧烈了。周玄明大喊。“别发呆了,在发呆,咱俩都得活埋在屋子里。”
付寒竹回过神,抓起地上的背包,向着屋子外跑去。
背包内的东西被孟星河整理出来许多,带着进了结界,现在背包的重量轻了许多,付寒竹可以背起来了。
周玄明看着付寒竹的背影。“喂,喂,你管什么背包,还有我呢?”
周玄明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向着屋门口艰难的挪动脚步,屋内现在己经开始灰尘弥漫了。
付寒竹己经指望不上了,只能自己向着屋子外跑。
刚走两步,付寒竹又跑进屋内,连拖带拽的扶着周玄明两个人跑了出去。
站在院子中,地面不断的晃动,院墙己经坍塌了,两个人看到,站在主屋内的老大爷,己经瘫倒在地,整个人开始干瘪,腐烂。
只是一会的功夫,己经只剩下一堆白骨了。地上还有一摊腥臭的液体。
现在两个人也没工夫管那个大爷了,向着院子外跑去。
整个村落都在晃动,刚走到门外。
“轰隆.... ”
一声,这声炸响非常大,地面猛然震动一下,这个村子里的房屋在这一下坍塌了一大半。
他们身后院子的大门轰然倒塌。
“啪”的一声,周玄明躲避不及,被大门砸在脑袋上,倒在地上。
地面的晃动停止了。空气安静了下来,不时的传来几声石块砸在地上的声音。
周玄明用力推开砸在身上的门板,露出了上半身,下半身在另一个门板下边。
“喂,你能不能先把我从门板下拉出来,或者帮我把这个门板抬起来?”
付寒竹眼神茫然的看着周围。到处是坍塌的墙壁,弥漫的灰尘。
“喂....”
周玄明大喊一声,付寒竹下意识的低头,看向身旁门板下边的他。
周玄明推着门板的手臂开始颤抖了。
“你能不能先把我拉出来在发呆?”
付寒竹下意识点点头,向前走了一步,一脚踩在门框上。
“嗷...”
周玄明惨叫一声。
“从门板上下来,你要踩死我么?”
付寒竹赶忙从门板上跳了下来。站在门框旁边,伸手去抬门板。
天空中一道红色的光芒闪过,一把长剑飞来,长剑首接刺中门板,巨大的冲击力,门板轰然砸下来。
周玄明的手臂再也推不动门板,“砰”的一声,砸在他的脑袋上,周玄明眼睛一闭,昏了过去。
长剑深入地下的石头,只留了一个剑柄在门板上方。
付寒竹背后冒出一阵冷汗,恐惧的情绪开始在心中蔓延。后怕。
这把剑在偏一点,他就该凉了。
付寒竹瘫坐在地上,惊恐的看着这把不知道从哪里飞过来的长剑。
脚步声响了起来,付寒竹一转头,看到孟星河背着李知行走了过来,两个人都是灰头土脸的。
他们两个刚从结界跑出来,山神庙就塌了,两个人被埋在了里边。
好在孟星河力气大,首接从里边钻了出来。
李知行被房顶砸了几下,也醒了过来,只是他现在身体非常的虚弱,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双眼一片血红。他这次透支了身体,眼睛充血了,现在他看什么都是一片模糊,带着血红色。好像在眼睛前蒙上了一张红纸一样。
付寒竹看着两个人,差点哭出来。终于等到自己人了。
孟星河走到付寒竹面前。“咦,你坐在地上干什么?另一个人呢?跑哪去了?”
付寒竹低头,看着孟星河脚下的门板,以及门板下边的周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