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是第几代歼星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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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叩山门·传承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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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儒家是第几代歼星武器?
作者:
爱吃焖鸡的杨郎
本章字数:
6506
更新时间:
2025-06-20

山风呜咽,卷起凤阳山巅的枯叶,打着旋儿撞向那间破败的茅屋。屋内,时间仿佛被少年指尖那抹消散的金光凝固了。

阿狗——或者说,此刻被回光返照之力支撑着的老道,浑浊的双眼因少年那句“我愿收你为徒”而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彩,随即又被汹涌的泪水淹没。那枯槁的手指紧紧攥着掌心温润的玉简,仿佛抓住了沉沦一生后终于捞起的浮木。

“师…师父!”阿狗的声音嘶哑,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洪亮和满足,每一个字都像用尽了生命在呐喊,“弟子…阿狗…拜见师父!”他挣扎着,试图再次起身行那未尽的拜师大礼。

少年——这位容颜永驻,却背负着沉重岁月与法则的存在,轻轻抬手,一股柔和却不容抗拒的力量再次将阿狗托回床榻。“莫动。”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少了几分疏离,多了几丝难以言喻的复杂,“虚礼免了。你时间不多,听我说。”

他走到那张摇摇欲坠的木桌旁,拿起那杯阿狗方才递出的粗陶茶杯。杯身温热,茶水清澈见底,映着摇曳的煤油灯光,也映着他那双深邃如古井的眼眸。他没有喝,只是看着。

“阿狗,”少年背对着床榻,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你可知这杯‘拜师茶’,饮下意味着什么?”

阿狗喘息着,努力集中精神:“弟子愚钝…只知…能入师父门墙,是毕生之幸…纵死无憾…”

“不止如此。”少年转过身,目光落在阿狗脸上,带着一种洞穿生死的透彻,“你体内有我早年种下的道法种子,虽未能生根发芽,却己与你神魂相连。今日,我以师名认你,便是正式接引这份因果。玉简之中,是我毕生医术精要,以及…我道法本源的一缕印记。待你咽下最后一口气,玉简自会激发,借你残魂为引,将这份传承,烙印于这凤阳山天地灵气之中。”

阿狗怔住了:“烙印…山中?师父…这是…”

“为你,也为后来者。”少年语气平淡,却字字千钧,“灵气枯竭西十载,此界道统几近断绝。我之道法,源于天地,归于天地。你虽身死,但神魂中这点微末道种,加之我以师名加持,可短暂沟通此地残存的稀薄灵韵,成为这传承烙印的‘锚点’。从此,凤阳山,便是我道法传承之地。后世若有缘者,心诚志坚,或可在此感悟,得我医术皮毛,窥道法门径。而你…阿狗,你的名字,将与这山、这道,同在。”

阿狗浑浊的泪水再次决堤,这次是震撼,是明悟,更是无上的荣光。他一生卑微,所求不过一声“徒弟”的认可,却没想到,在生命的尽头,师父给予他的,竟是如此浩瀚的馈赠——一个永恒的名字,一份守护山门、泽被后世的使命。

“师父…大恩…弟子…何以为报…”阿狗泣不成声。

“当好这个‘守山人’。”少年走到床边,俯视着他,“玉简烙印需你神魂引导,过程会加速你生命的流逝,也会有些痛苦。你…可愿?”

“愿意!弟子愿意!”阿狗没有丝毫犹豫,枯瘦的脸上焕发出殉道者般的光辉,“能…能为师父…为这山门…做这守山基石…是阿狗的造化!”他用尽力气,将玉简紧紧贴在胸口,仿佛要将它融入骨血。

少年眼中那丝涟漪终于扩散开,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他不再言语,伸出右手食指,指尖一点纯粹到极致的金光凝聚,如同微缩的太阳。他轻轻点向阿狗的眉心。

“凝神,守心。引你残魂,感山之气。”

嗡——!

金光没入阿狗额头的刹那,他身体剧烈一震,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肉眼可见的,他本就枯槁的身躯似乎又萎缩了几分,皮肤下的青筋暴起,如同虬结的枯藤。但他紧咬牙关,浑浊的双眼死死盯着屋顶,仿佛在穿透茅草,感应着整座凤阳山的脉动。

少年则闭上了眼睛,周身散发出玄奥的道韵,衣袍无风自动。他像一座桥梁,一端连接着阿狗那即将熄灭的生命之火和残存道种,另一端,则沟通着凤阳山深处,那些沉寂了西十年的、细微如尘埃般的灵气粒子。一股无形的波动,以茅屋为中心,开始向整座山脉悄然扩散。

山脚下,贺家的豪华越野车如同陷入泥潭的困兽,车轮徒劳地在泥泞中空转,溅起大片浑浊的泥浆。天色愈发阴沉,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压下来,山雨欲来的沉闷感让人窒息。

“废物!一群废物!”贺老爷子压抑的怒火终于爆发,他猛地推开车门,昂贵的皮鞋瞬间陷入泥泞。冰冷的雨水开始淅淅沥沥地落下,打湿了他梳理整齐的白发和考究的西装。他浑然不顾,对着车旁几个奋力推车、满身泥污的保镖厉声呵斥:“二十多分钟了!还在原地打转!我孙女等得起吗?!”

管家撑着伞慌忙跑过来为他遮挡,自己大半个身子却暴露在雨中:“老爷息怒!这路实在太…太烂了!雨再下大点,恐怕…”

“恐怕什么?难道要等到明天?”贺老爷子目眦欲裂,他猛地看向那隐没在雨雾和密林中的崎岖山路,“弃车!背也要背上去!小玲等不了!”

“老爷,这山路太陡,雨大路滑,背着小姐太危险了!”管家急道。

“危险?留在这里等死就不危险吗?!”贺老爷子咆哮着,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急怒攻心的汗,“仙师就在山上!爬!给我爬上去!”

他不再理会管家,转身从车里抱出裹着厚厚毛毯的孙女小玲。小女孩被颠簸和病痛折磨得昏昏沉沉,小脸烧得通红,呼吸急促而微弱,在爷爷怀里不安地扭动着,发出小猫似的呻吟。

“乖,小玲不怕,爷爷带你去找仙师,马上就好了…”贺老爷子用脸贴了贴孙女滚烫的额头,声音瞬间又变得无比温柔,但抬头看向山路时,眼神却锐利如鹰。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仔细地裹在小玲身上,只露出她苍白的小脸。

“阿强,你背小姐!其他人,前面开路!给我用最快的速度,冲上去!”贺老爷子将小玲交给一个身材最为魁梧健壮的保镖。那保镖阿强二话不说,小心翼翼地将小玲背在身后,用备好的宽布带牢牢固定好。

一行人,在贺老爷子决绝的带领下,深一脚浅一脚地踏入了泥泞湿滑的山路。雨水很快打湿了所有人的头发和衣服,山路陡峭湿滑,每一步都充满危险。保镖们奋力在前面清理着挡路的枯枝藤蔓,用身体为后面的人开路。贺老爷子拄着一根临时找来的粗树枝,步履艰难却异常坚定地跟在阿强身后,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前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快!再快一点!

山顶茅屋内,气氛肃穆而悲壮。

阿狗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每一次抽搐都带走他大量的生命力。他胸口的玉简散发出柔和而稳定的白光,这白光如同有生命的藤蔓,丝丝缕缕地探入他的身体,又与他身下的破旧床板、脚下的土地连接在一起。整个茅屋,不,是整个山巅,似乎都在发出一种极其低沉、极其玄奥的共鸣。

少年闭目凝立,如同山岳。他引导着阿狗残魂与稀薄灵气的共鸣越来越强。他能“看”到,阿狗的神魂如同风中残烛,却在玉简之力和他自身执念的支撑下,顽强地燃烧着,努力地梳理、引导着那些被唤醒的、散乱的灵起尘埃,将它们牵引、汇聚,试图烙印下那承载着道与医的宏大信息。

“快了…阿狗,坚持住…”少年在心中默念,他能感觉到那份传承烙印正在山体深处逐渐成形,一个以阿狗之名、以他毕生道法为基的“传承之种”即将被种下。这过程,对阿狗而言,无异于凌迟。

就在这时,少年紧闭的双眼倏然睁开,目光如电,穿透了雨幕和密林,精准地投向了半山腰处。他感知到了一行数人,正以一种近乎搏命的速度,艰难而执着地向山顶攀爬。为首之人气息微弱却异常炽热(小玲),护持她的人气息中带着凡俗的权势与决绝(贺老爷子),还有那些强壮却疲惫的护卫气息。

“求医者…”少年低语,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时机…太不巧了。传承烙印正在关键时刻,阿狗命悬一线,他需要全神贯注。此刻分心,稍有不慎,不仅阿狗会魂飞魄散,传承烙印也可能功亏一篑。

但山下那个小女孩的生命之火,也确实在风中摇曳,随时可能熄灭。医者仁心,纵然他超然物外,也无法完全漠视。

一丝微弱的金光在他指尖流转,他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师父…”床榻上,阿狗似乎也感应到了什么,艰难地睁开眼,目光望向门外风雨的方向,气若游丝地吐出两个字:“…救人…”

少年微微一震,看向阿狗。那双即将熄灭的眼中,没有对死亡的恐惧,只有对传承的执念,还有…一丝属于医者本能的急切。

少年沉默了一瞬,指尖的金光悄然隐去。他重新闭上眼睛,将全部心神再次沉入对阿狗和山体灵气的引导中。

“先成传承。山下之人…看他们造化了。”他的声音低不可闻,消散在风雨与茅屋的共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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