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恩泽本来想趁着姐弟聚会的机会,对未来交换一下各自的意见,但姐弟心里所想并没有同频共振,也只能一个劲地灌酒。
醉酒开车,也没有看到有查酒驾的,一路畅通无阻,一路顺风顺水,没有喝酒的,还比不上喝醉酒的稳当。
除了增加了姐弟之间的感情外,没有达到聚会的目的,康恩泽心里有点不痛快,想找个地方发泄。
借助酒气,钻到街边的一个发廊,酒气壮胆,要找小姐服务,按摩女求之不得,热情洋溢地邀请他进门。
正在康恩泽有节奏地操作时,外面突然传来了抓卖淫嫖娼,他慌忙起来,还没有来得及穿衣服,人就冲了进来。
然后,康恩泽被带走,稍微笔录之后,按规定,缴纳了五千元的罚款,他多给了一千元,立马被释放了回来。
康恩泽身上没有带那么多的现金,答应把身份证抵押在派出所,第二天上午保证把钱送到。
之后,康恩泽才被放出来,这时,他酒气基本散尽了,赶快打车,返回那个发廊,把摩托车开走。
一次嫖娼就破费了六千块钱,这是姐姐整整一年的工资,相当白白打工一年了,太可怕,真是吃人不吐骨头。
康恩泽骑在摩托车上,越来越想不通,越想越懊悔,真不该万不该,怎么如此的不理智,破财消灾,没事就好。
回到房间,觉得满身晦气,脱掉衣服,冲进洗浴间,让冷水整整淋浴了半个钟头,天也准备亮,赶紧上床睡觉。
不知不觉中睡到了中午,起来看看自己的手机,一共有二十多个电话,是那西个宠物店和金栩的来电。
康恩泽一一给予恢复,并给予万分地道歉,随即起来赶往最紧急的牧牧宠物店。
是哈哈宠物店崔老板,把康恩泽兽医术吹嘘了一番,让别人把生病的一只小白兔子,送到店里来,让康恩泽帮忙治疗。
为尽快把昨晚的损失找回来,康恩泽立马前往店面,小白兔子的主人是个小公主,要她妈妈今天务必把它的病治好。
如果不把小白兔子治好,她也不想活了,要与兔子共存亡。
康恩泽带上药箱,匆匆地出门了,二十分钟后,赶到了牧牧宠物店。
小白兔己经显露出重病的征兆,弄不好,或者兽医不高明,很有可能就很难救活,家长显得很着急。
她己经在动物医院看过兽医,也抓过药,依然没有起色。
听说,牧牧宠物店来了一名兽医,医术了不得,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找到了牧牧宠物店。
康恩泽仔细检查了小白兔,发现它似乎是中毒了,一种很平常的毒素,但也能让兔子致命。
这种情况,康恩泽此前也遇见过,还是被他的药剂给救活了,这是他的独门绝招。
经过两天的调理,小白兔逐渐精神起来,开始活泼乱跳,基本恢复了健康状态。
小主人看到这种情况,忽然心花怒放,毫不眨眼,大笔一挥,给了康恩泽两千元,然后就把兔子领走了。
医治前后的成本不到二十元,就收获了两千元,足够暴利,即使主人不给那么多钱,他可能也要索取五百元到八百元。
在调理小白兔的同时,康恩泽先后在趣趣、嘟嘟和牧牧等三个宠物店之间奔忙,先后给小白鼠、小松鼠和侏儒狗等三个小宠物打针预防。
今天的收入超过了三千元,如果每天都这样,很快就发大财了,但愿每天都有那样的好运。
处理完这些急事后,康恩泽跑到动物医院,要会见金栩的爱人贺然,第一次没有见到他本人,一问才知道刚出去,不知去哪里。
次日上午,上班后,康恩泽就跑过去了,办公室的人说刚接到贺院长的电话,他外面开会,下午才回来。
刚从动物医院出来,就接到了哥哥的电话,立马按键接听。
“恩泽,方便说话吗?想跟你商量个事情,想听听你意见。”康恩河似乎有重要事情说。
“没事,我刚从动物医院出来,说吧。”康恩泽停下脚步,然后找一个地方用方言对话。
“堂哥康恩伯的项目己结束了,新的项目没有开工,要等待,不知道要等多久,我也不想继续在工地待了,有没有活干,暂时做做?”康恩河把情况如实地告诉了弟弟。
“那就好!你来我这里住吧,我这里有的是房间,也帮我做工吧,弟弟不会亏待哥哥的!”康恩泽向哥哥伸出了橄榄枝,要助哥哥一臂之力。
“那好!谢谢!那我马上出发,大约半小时后到,是首接到家?还是先去你那儿?”康恩河做事也显得比较细致。
“先到我这里拿钥匙吧,我还很忙,先回家休息,等我稍晚才回去!”康恩泽很欣慰,身边终于有个帮手了。
处理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后,康恩泽回到家,发现哥哥己经煮好了饭菜,就等着弟弟下班回来。
五味菜,一个汤,两荤两素,外加一碟花生,明显是要喝酒了。
康恩泽向哥哥打招呼:“回来了!”,说完走到房间里拿出一瓶茅台酒,向哥哥摆弄。
“我来开!”康恩河伸手从弟弟手中接过酒瓶。
“两兄弟,一瓶酒,该够了吧?”康恩泽随口似乎在征询哥哥的意见。
“不能喝太多,一瓶也差不多了!”哥哥随口应答。
康恩泽仍依稀记得,那天晚上,在姐姐家里喝酒回来发生的事情,让他损失惨重,几乎是他半年的收入,疼在心里。
兄弟俩一边喝酒,一边闲聊,天南地北地聊,聊到了爷爷和母亲,聊到了姐姐,就是没有聊到姐夫。
兄弟俩似乎都不是很如意,都不满足现在的状态,按理来说,爷爷和母亲的愿望没有实现,还不算生活工作都如意。
他们的愿望就是,兄弟俩都结婚生崽,成家立业,才能让他们满心满意,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他们不禁唏嘘。
“哥,你在湖江市那么久了,出来混那么长时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女人来做我的嫂子?”康恩泽酒后毫无顾忌,大胆询问哥哥的终身大事。
“哎!不说了,这方面,我算是失败者!目前还没有,手里还空空如也。”康恩河眼睛沁出了眼泪,泪眼婆娑。
“恩泽,那说说你吧!一首都没有?或者曾经拥有过?”康恩河问得很具体。
“你是知道的,就是那个曾经跟我回来的海黛,之后就没有了。”康恩泽有所保留地说。
“那我们兄弟俩要继续努力,完成爷爷和母亲交付的任务,成家立业,让他们放心!”康恩河清清嗓子,然后似乎严肃认真地说。
“好!干杯!”康恩泽举起酒杯,招呼哥哥喝酒。
“等我以后发财了,我会生一堆孩子,让爷爷和妈妈开心!”康恩河把酒灌进去之后,大发豪言壮志。
“你有钱也难!你不怕计划生育?能生两个就不错了!”康恩泽否定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