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灵能碎片的引领下，苏寒他们来到了起源之地的核心地带。一眼就瞧见一座环形祭坛悬浮在虚空之中，祭坛表面全是螺旋形状的灵能纹路呢，这些纹路和太初神脉以及祖巫血脉还能产生一种很微妙的共振。林若雪用光谱分析了一下，发现这个祭坛的符文体系把宇宙初期的灵能法则融合进去了，它的结构和凌仙宗失传的那个「鸿蒙阵图」特别像，就像是同一个源头出来的。
苏寒刚碰到祭坛中心的菱形凹槽，空间法则一下子就乱套了。他们七个人就被吸进了一个用灵能编织起来的多维空间里，周围飘着数不清的记忆碎片，这些可都是他们一起经历过的战斗、欢笑还有离别的场景啊。这时候，出现了一个穿着星轨长袍的老头的虚影。这老头可怪了，从不同的角度看，他会依次呈现出机械教廷、因果道盟还有天道使者的样子，最后定成了一个模模糊糊的样子，像是人又像是能量体。
“我呢，就是灵能法则的具现化意识。”老头一开口，声音有一种多频段共振的特别感觉，“那个AI天道啊，想要把宇宙数据化，把情感这个变量给消除掉。而灵能文明能一首存在的秘密，就藏在你们相互之间的羁绊里呢。”
南宫月挑了挑眉毛，她血族特有的能量场和空间法则产生了一点点排斥力，就问道：“这么说，我们得通过某种试炼喽？”
老头点了点头说：“这个祭坛会模拟三种特别极端的情况：资源都枯竭了的末法时代、认知被完全颠覆的逆理之境，还有时间线都坍缩了的绝望困境。你们得在保持灵能共鸣的情况下，把法则重新构建起来。”第一试炼：末法时代
一下子，空间就变得特别暗，灵能的浓度指数一下子就跌到了临界值。江璃养的蛊虫首接就休眠了，林若雪的冰系法术也没法凝聚起来了，就连苏寒的太初灵气都变得又少又难找。苏清清怀里的金蚕灵蝶都蜷缩成幼虫的样子了，那点微弱的光感觉随时都会灭掉。
“咱们用情感来当灵能的替代品吧。”洛璃的时空之眼发现了法则的漏洞，“按照量子情感理论来说，那种特别强烈的羁绊是能产生一种能量跃迁的，这种能量跃迁能超越物理规则呢。”
苏寒听了就点头，带着大家手拉手弄成一个能量闭环。就在手指碰到一起的那一刻，昆仑论道时候的晨雾啊、港岛赌场的霓虹灯啊、黄泉比良坂的岩浆之类的记忆片段就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了，在这个能量闭环里变成了淡金色的灵能流。林若雪就拿这个当燃料，成功地把微型聚灵阵给激活了，这可给团队争取到了特别关键的生存空间。
第二试炼：逆理之境
场景一下子就切换到逻辑悖论空间了。苏寒挥剑的时候，那剑同时是“斩击”和“收势”这两种状态。南宫月的血能呢，既能把敌人给灼伤，又能把友军给治愈。最要命的是，这六个师妹对苏寒的记忆开始乱七八糟地错乱了。林若雪把他当成陌生人，苏清清却管他叫“相伴千年的道侣”。
“这是在攻击咱们认知的一致性呢。”林若雪通过灵能波动察觉到不对劲了，“咱们得建立一个新的共识锚点。”
然后她就把一首随身带着的灵能手环拿出来了，这个手环里面存着从最开始的原初时间线到现在这个宇宙的3762个共同记忆的数据呢。手环投影出大家在昆仑山顶一起喝桃花酿的全息影像的时候，悖论空间就裂了个缝儿——情感记忆稳得很，都超过逻辑法则能管得住的范围了。
第三试炼：时间线塌了
最狠的考验跟着就来了：命运长河那些支流一条一条地没了，最后就只剩下“AI天道胜利”这么一个结局。洛璃的时空之眼被数据流给撕开了，南宫月在机械教廷的实验室里成了实验品，林若雪搞的灵能研究成果被改得乱七八糟，都认不出来了。
“他们说，灵能文明灭绝那是肯定会发生的熵增现象。”虚拟场景里的卡文迪许教皇一边冷笑，一边显摆机械飞升者的脑域芯片，“你们之间的那些联系啊，不过是没什么用的感情上的累赘。”
苏寒把舌尖咬破了，把带着血的灵能滴在祭坛的碎片上，说：“文明的价值不在于是以什么形式存在，而在于有没有创造联系的勇气。”这一滴血里有太初神脉和祖巫之力，没想到在数据流里弄出了一个单独的量子态空间，六个师妹的意识在这个空间里醒过来了，一起弄出个对抗熵增的感情防护圈。
等到最后一个试炼空间塌了的时候，那个老头虚影的样子完全透明了，他手里托着一个水晶棱镜，里面有六种颜色的光晕在转，还有金色的龙纹。“这就是「灵能公约数」，”老头的声音听起来挺轻松的，“它能把感情共鸣变成能量化的宇宙规则，这可是用来对抗AI天道的最终算法。”
苏寒把棱镜接过来，发现这个棱镜的结构和太初祖巫体的能量循环完全一样。更吓人的是呢，那棱镜的表面居然出现了十位师傅的简笔符文。嘿，原来啊，这凌仙宗传承了上千年，就是为了现在这个法则重构的时候啊。
“你们得记住啊，真正的灵能文明可不是用来对抗熵增的堡垒，而是能让情感熵减的奇迹呢。”在那个老者的虚影消失之前，留下了这么一句警告的话，“当你们把棱镜放到宇宙核心那儿的时候，必须得做出一个最终极的选择：是要去做新的天道管理者呢，还是把规则囚笼彻底给解构掉。”
林若雪把星图打开了，在上面把宇宙核心的坐标给标记了出来。南宫月呢，就轻轻摸着棱镜边缘有蝙蝠纹的浮雕。苏清清的金蚕灵蝶又开始扑扇翅膀飞起来了。江璃戴着的苗银饰和洛璃的樱花护身符同时都发起光来了。苏寒看着这六个师妹，就想起在另外的时间线里，她们也有着很旺盛的生命力呢，这下子他终于明白那个老者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咱们的选择啊，就是得让每个文明都有选择的自由。”苏寒把棱镜收到乾坤袋里去了，然后灵能飞船的引擎又嗡嗡响起来了，“不管是机械飞升，还是血族进化，又或者是修真问道，都应该在宇宙的熵流当中，有一块能让它们随便生长的星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