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机里的威胁视频,王婷的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辛伟超一把夺过手机放大画面,盯着视频里那人袖口露出的半枚纹身:“这图案有点眼熟……阿明!马上调公司所有监控,查最近三个月进出的可疑人员!”
阿明连夜调出监控,眼睛熬得通红:“超哥!上周三有个送花人在老太太病房外徘徊过,他戴着鸭舌帽,但袖口的花纹和视频里的一模一样!”辛伟超立刻联系私家侦探,让对方顺着花店这条线深挖。
这边还没查出结果,股东大会上又炸开了锅。几个大股东举着报纸拍桌子:“网上都在传你们得罪了黑道!股价跌到这个鬼样子,必须给个说法!”王婷深吸一口气,把周氏集团陷害的证据投影到大屏幕:“各位,这是警方正在调查的案件,我们绝不是空穴来风。”
散会后,辛伟超的手机突然响起陌生来电。他按下免提,里面传来变声处理的冷笑:“想要你丈母娘平安,就把U盘里的证据销毁。明天下午三点,带着东西来码头。”王婷抢过电话:“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信不信由你,”对方顿了顿,“不过她的手术时间可不多了。”
当晚,夫妻二人带着保镖埋伏在码头。可等了两小时,只等到一个生锈的铁盒,里面装着母亲手术同意书,还有张纸条:“敢报警,手术台就是她的棺材。”王婷攥着同意书浑身发抖:“他们连医院排班都摸得这么清楚……”
辛伟超突然发现铁盒底部有层暗格,撬开后露出张老照片——二十年前的赵氏集团年会上,母亲和赵启铭竟站在一起合影!“这到底怎么回事?”王婷的声音都变了调。她连夜翻出母亲的旧物,在日记本里找到一行褪色的字:“当年的决定,也许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就在这时,私家侦探发来消息:送花人真实身份是赵启铭的远房表弟!辛伟超拍桌而起:“果然和赵家脱不了干系!但光凭这个也动不了他。”王婷突然想起什么:“对了!U盘里的数据恢复得不完整,技术部说还有隐藏文件!”
两人带着U盘冲进公司,技术总监满头大汗捣鼓到天亮:“找到了!是段录音,周氏董事长和赵启铭密谋的对话!”录音里,赵启铭阴森的声音格外清晰:“当年她妈坏我好事,现在该她女儿还债了……”
证据确凿,可警方却犯了难。“赵启铭和周氏董事长都在国外,跨国抓捕需要时间。”刑警队长叹了口气,“你们自己也要小心。”话音未落,医院突然打来电话:老太太病房的监控被人切断了!
王婷和辛伟超发疯似的冲向医院,却在半路被一辆面包车别停。三个蒙面人举着铁棍砸车窗,辛伟超一脚油门撞开面包车,手臂却被玻璃划出深长的口子。“别管我!快去医院!”他咬着牙说。
等他们赶到病房,母亲正安静地睡着,床边放着支没盖盖子的注射器。护士惊魂未定:“刚才有个穿白大褂的人闯进来,我拦都拦不住!”王婷仔细检查母亲身体,发现点滴管上有细微的针孔。
“马上做血液检测!”辛伟超擦着脸上的血,掏出手机联系私人医生。检测结果显示,点滴里被注射了一种慢性毒药,还好发现及时。王婷攥着检测报告,眼中燃起怒火:“赵启铭,这次我跟你没完!”
为了保护母亲,他们把人转到了安保森严的私立医院。同时,辛伟超暗中收购周氏集团的股票,王婷则联系媒体曝光了录音证据。股市瞬间炸锅,周氏股价暴跌,赵启铭坐不住了,通过中间人传话:“想谈条件,明天黄昏,老船厂。”
“摆明是陷阱,不能去!”阿明急得首跺脚。王婷却冷笑一声:“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超哥,你带人埋伏在周围,我倒要看看他还能耍什么花样。”
黄昏的老船厂雾气弥漫,赵启铭戴着墨镜现身:“王婷,只要你放弃起诉,我保证你妈平安。”王婷举起手机录音:“少废话,当年我妈和你到底有什么恩怨?”赵启铭突然大笑:“她没告诉你?当年她偷走了本该属于我的股份转让书,害我失去继承权!这笔账,我等了二十年!”
话音未落,埋伏的保镖一拥而上。赵启铭却不慌不忙打了个响指,暗处突然冲出十几个打手。混战中,辛伟超的手臂又挨了一刀,但他死死护着王婷:“别怕,警察马上就到!”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赵启铭想趁乱逃走,却被王婷一把揪住:“你以为还能跑?”赵启铭挣脱时,口袋里掉出个药瓶——正是母亲病房里消失的那种毒药。
人赃俱获,赵启铭和周氏董事长被引渡回国。母亲的手术也顺利完成,苏醒后看着女儿女婿,老人老泪纵横:“当年的事,妈对不起你……”王婷握住母亲的手:“都过去了,以后我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
风波平息,王婷和辛伟超站在公司顶楼俯瞰城市夜景。辛伟超搂着妻子肩膀:“这次真是险象环生。”王婷靠在他怀里笑了:“但只要我们在一起,再大的坎儿都能跨过去。”远处,夕阳正缓缓落下,为这场惊心动魄的商战画上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