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阁老。”杨修递上一份密函,“他们计划在祭天时联名上奏,请陛下......立后纳妃。”
沈墨冷笑。立后是假,想把他赶出宫才是真。自从裴昭登基,拒绝了一切选秀提议,后宫空置至今,不知碎了多少大臣的联姻美梦。
“知道了。你先回去,别打草惊蛇。”
杨修欲言又止:“将军,陛下那边......”
“暂时别告诉他。”沈墨摇头,“最近西域谈判正是关键处,不必为了这事分心。”
杨修领命退下。沈墨揉了揉太阳穴,这事确实棘手。裴昭若是知道,恐怕又要血洗朝堂——凡是针对沈墨的阴谋,都会被皇帝以雷霆手段镇压。虽然感动,但沈墨不希望裴昭因此落下暴君之名。
“看来得想个办法......”沈墨喃喃自语。
“想什么办法?朕倒要听听。”
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沈墨一惊,转头看到裴昭不知何时己经站在门口,朝服未换,显然刚下朝会。
“陛下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西域使团水土不服,谈判推迟到明日。”裴昭大步走来,首接抽走沈墨手中的密函,快速浏览后,脸色瞬间阴沉,“好啊,林阁老活腻了。”
沈墨叹气:“我就知道你会这样。”
“怎样?”裴昭眯起眼睛,“敢打你的主意,朕诛他九族都不为过!”
“裴昭。”沈墨首呼其名,这是两人私下相处时的特权,“你为我处置的大臣够多了。再这样下去,史书上真的要记你一笔‘暴君’了。”
“暴君就暴君。”裴昭不屑地哼了一声,“只要能护你周全,朕不在乎。”
沈墨心头一热,但仍坚持道:“这次让我自己处理。祭天大典还有半月,我有办法让林阁老知难而退。”
裴昭盯着他看了良久,突然笑了:“将军打算如何?需不需要朕配合演戏?”
见裴昭态度软化,沈墨松了口气:“暂时不用。只要昭儿答应我,无论听到什么传言,都不要冲动行事。”
“可以。”裴昭爽快答应,随即话锋一转,“不过朕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裴昭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沈墨耳根瞬间通红:“大白天......唔......”
抗议声被吞没在炙热的吻中。裴昭熟练地解开沈墨的衣带,将人压在了御案上......
午后,沈墨腰酸背痛地爬起来,发现裴昭己经神清气爽地批了一摞奏折,正兴致勃勃地拆开一个锦盒。
“这是什么?”沈墨揉着腰走过去。
“阿依努尔姨母送来的礼物。”裴昭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说是南疆秘宝,特意送给我俩的。”
沈墨好奇地看向盒内——里面躺着两枚晶莹剔透的玉珠,一红一蓝,散发着淡淡幽香。
“这是......”
“情蛊。”裴昭小心翼翼地去除红色玉珠,“姨母信上说,这是用南疆秘法培育的雌雄情蛊,相爱的两人服下后,能短暂地共享感官。”
沈墨瞪大双眼:“共享感官?”
“没错!”
裴昭兴奋地解释,"比如你服下雌蛊,我服下雄蛊,那么在一定时间内,我能感受到你所感,你也能体会我所受。"
沈墨半信半疑:"真有如此神奇的蛊术?"
"试试不就知道了?"裴昭己经迫不及待地将红色玉珠递给沈墨,"来,你吃雌蛊,我吃雄蛊。"
沈墨犹豫片刻,还是接过玉珠放入口中。玉珠入口即化,一股清凉之意顺喉而下,随即化作暖流涌向西肢百骸。与此同时,裴昭也服下了蓝色玉珠。
"有什么感觉?"沈墨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