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诡异入侵规则怪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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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镜中她知我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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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书之诡异入侵规则怪谈
作者:
用户98303762
本章字数:
8890
更新时间:
2025-06-30

>夏日祭结束的深夜,夏秋在神社鸟居下发现一面古镜。

>镜面模糊不清,她随手擦拭后,镜中映出的却是背后穿着褪色浴衣的女人。

>女人脖颈带着青紫勒痕,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珠。

>夏秋惊恐转身,身后空无一人。

>镜中女人却露出微笑,嘴唇无声开合。

>夏秋读懂唇语瞬间血液冻结:“夏秋,我终于找到你了……”

---

最后一盏写着“奉纳”的灯笼在夜色里摇曳了几下,终于不甘心地熄灭了。方才还喧嚣拥挤的夏日祭神社参道,此刻只剩下一种沉甸甸的、被抽空后的死寂。白天的暑气并未完全消散,凝滞在空气里,混着未燃尽的线香余烬、甜腻得发馊的苹果糖残渣,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凉冰冰的河底淤泥的腥气。夏秋独自站在巨大的朱红色鸟居下,仰头望着那沉沉的横梁在深蓝天幕上投下的、宛如巨兽下颚的剪影,影子压得人喘不过气。

“该回去了。”她对自己低声说,声音干涩,在空旷的台阶上撞出轻微的回响,反而衬得周遭更加死寂。白日里热闹的蝉鸣也哑了,只有风偶尔拂过神社旁古老繁茂的树林,树叶摩擦出细碎连绵的沙沙声,像有无数冰冷的手在黑暗中窃窃私语。她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单薄的浴衣,指尖触到微凉的布料,心却跳得有些失序。

她转身,木屐的齿磕在坚硬的碎石参道上,发出“咔哒”一声脆响,在寂静里突兀得刺耳。就在这声音落下的刹那,眼角余光似乎被鸟居基座旁一团更浓的阴影攫住了。那不是石头的轮廓,也不是树根的盘踞。它方方正正,边缘在昏暗的光线下模糊不清,却带着一种奇异的、不容忽视的质感。

鬼使神差地,夏秋的脚步顿住了。心脏在胸腔里敲击得更加沉重,一种莫名的寒意顺着脊椎悄悄爬上来。理智在尖叫着离开,身体却违背了意志,朝着那团阴影迈出了步子。

几步的距离被拉得无比漫长。她终于看清了,那确实是一面镜子。一面老旧的、样式古朴的铜镜,镜框是暗沉的金属,边缘缠绕着繁复却磨损严重的云雷纹饰,积满了灰尘和深绿色的铜锈,像凝固了很久的污血。镜框一角,似乎刻着几个模糊的篆字,她辨认不出。镜面本身则完全被一层厚厚的、油腻腻的污垢覆盖着,浑浊一片,只勉强映出她靠近时一个扭曲变形的、黯淡的轮廓。

夏秋蹲下身,指尖犹豫地悬在冰冷的镜框上方。那寒意仿佛有生命,丝丝缕缕地钻进她的皮肤。这镜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祭典的垃圾?还是神社里遗落的古物?她说不清是什么驱使着自己,或许是残留的祭典喧嚣带来的恍惚,或许是某种无法言喻的好奇心作祟。她慢慢伸出手指,在那层厚厚的污垢上,轻轻擦了一下。

指尖传来一种难以形容的触感——油腻、黏滑,又带着颗粒般的粗糙,仿佛擦过某种陈年积垢的皮肤。污垢被抹开一道狭长的痕迹,露出下方一小片相对清晰的镜面。

就在这片刚刚显露的、浑浊的镜面上,景象骤然扭曲、定格。

不再是夏秋自己模糊扭曲的倒影。

在那片刚刚擦拭出来的、浑浊的铜镜深处,清晰地映出了她背后极近的地方,站着一个女人!

女人穿着褪色的靛青色浴衣,花纹早己模糊不清,颜色暗沉得如同被水浸泡了无数次。她的头发湿透了,一绺一绺地黏在惨白的脸颊和脖颈上,不断向下滴落着水珠,在镜中影像的肩头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最刺眼的是她的脖颈——一道深紫色的、狰狞的勒痕像恶毒的蜈蚣般缠绕其上,深深嵌入皮肉,在惨白的皮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夏秋全身的血液“轰”的一声冲上头顶,又在瞬间被冻结成冰。巨大的、纯粹的恐惧像一只冰冷的巨手猛地攫住了她的心脏,狠狠攥紧,几乎要捏爆!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濒死般的抽气声。

身体的本能快过思考。她猛地弹起,用尽全身力气向后扭转!

“谁?!”

尖利的质问在死寂的参道上炸开,带着无法抑制的颤音。她的动作太猛,木屐在碎石上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然而,身后——

空无一人。

只有朱红色的巨大鸟居沉默地矗立着,投下浓重的阴影。夜风吹过,卷起地上几片零落的彩纸屑,打着旋儿飘远。石灯笼冰冷的轮廓在黑暗中勾勒出寂静的线条。什么都没有。没有穿褪色浴衣的女人,没有滴水的头发,没有那道恐怖的勒痕。只有她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在空旷的夜里回荡,显得格外凄惶。

不可能的!镜子里……镜子里明明……

夏秋的心脏疯狂地撞击着肋骨,她猛地再次低头,看向那面被她碰倒、歪斜在地上的铜镜。

镜面因为她的动作而微微晃动着,那片被她擦拭出的区域,清晰地映出了她因极度惊恐而扭曲苍白的脸。但就在她的脸孔旁边,紧贴着她的肩膀后方,那个女人依旧存在!

她湿漉漉的头颅微微歪斜着,脖颈上那道青紫的勒痕在浑浊的镜面中显得更加狰狞刺目。水珠正顺着她黏在额角的发丝滑落,滴在镜中影像的浴衣肩头。最恐怖的是,她的嘴角正极其缓慢地向上牵拉,扯开一个僵硬的弧度。

那是一个微笑。

一个毫无温度、空洞得令人骨髓发寒的微笑。

夏秋的瞳孔骤然缩紧,全身的汗毛根根倒竖。她想尖叫,喉咙却像是被冰封住,只能发出“咯咯”的、牙齿剧烈打颤的声音。她死死盯着镜中那女人惨白开裂的嘴唇,看着它无声地、一开一合。

那动作极其缓慢,又异常清晰,带着一种非人的韵律,仿佛在念诵某种古老的诅咒。

夏秋的脑子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头部,又在瞬间被彻底抽空,只剩下刺骨的寒冷。她甚至忘了呼吸,全部的意识和本能都被镜中那两片开合的嘴唇死死攫住。一种超越视觉的、冰冷的感知力穿透了镜面,首刺她的灵魂深处,让她无比清晰地“读懂”了那无声的唇语——

“夏秋……”

无声的唇形精准地拼出她的名字。

冰冷的空气瞬间化为实体,冻结了她的肺叶。心脏骤然停止跳动,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冰手狠狠攥住,碾碎。镜中女人的嘴唇还在开合,带着那抹阴森僵硬的笑意,无声地吐出后半句:

“……我终于找到你了……”

每一个无声的字形都像淬毒的冰锥,狠狠凿进夏秋的意识深处。

“啊——!!!”

一声凄厉到非人的尖叫终于撕裂了夏秋的喉咙,带着濒死般的绝望,狠狠撞向神社沉沉的夜色。巨大的鸟居阴影下,那面古老的铜镜静静地躺在地上,污浊的镜面晃动着,映出上方扭曲、破碎的黑暗天空,以及夏秋那张因极致恐惧而完全扭曲、失去血色的脸。

尖叫声的尾音还在鸟居的横梁间打着旋,夏秋的指甲己经深深掐进了掌心。血珠渗出来,混着掌心的冷汗,黏腻得像镜面上那层洗不掉的污垢。她死死盯着地上歪斜的铜镜,双腿像灌了铅,每一寸肌肉都在尖叫着逃离,可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挪不开分毫。

镜中的女人还在笑。那笑容纹丝不动地凝固在惨白的脸上,眼角却缓缓沁出一滴水珠——不是头发滴下的,而是顺着脸颊滑落,在下巴尖悬了片刻,“啪嗒”一声,落在镜中她自己的浴衣上。

奇怪的是,现实里的铜镜表面依旧干燥。

那滴水渍在镜中晕开,竟透出一股极淡的腥气,不是血的铁锈味,而是河底淤泥混着水草腐烂的酸腐气,顺着晚风飘进夏秋的鼻腔。她猛地偏过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冰凉的胆汁灼烧着喉咙。

“不可能……”她喃喃自语,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是祭典喝多了梅子酒……是幻觉……”

可指尖残留的触感太真实了——方才擦过镜面的那一下,除了油腻的污垢,似乎还触到了一丝极细微的、类似皮肤的弹性。就像……隔着一层薄冰,摸到了底下跳动的脉搏。

她强迫自己再次转头,看向空无一人的身后。鸟居的阴影在月光下微微晃动,像某种巨大生物的呼吸。远处神社的偏殿屋檐下,不知何时停了一只乌鸦,黑得像墨,正歪着头,用玻璃珠似的眼睛首勾勾地盯着她。那眼神,竟带着一种近乎嘲弄的审视。

当她再次转回头,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镜中的女人,头歪得更厉害了。原本贴在脸颊的湿发滑开,露出半边太阳穴,那里的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灰色,像是被水泡得发涨。而她的右手,正极其缓慢地、一寸一寸地抬起,枯瘦的手指蜷缩着,指甲缝里塞满了深褐色的泥垢。

那只手没有做任何动作,只是悬在镜中夏秋的头顶上方,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捂住她的口鼻。

夏秋的后颈瞬间炸开一层细密的冷汗,顺着脊椎滑进浴衣领口,凉得像一条蛇。她终于挣脱了那股无形的束缚,猛地后退一步,脚下的碎石被踩得“嘎吱”作响,在这死寂里显得格外刺耳。

“滚!”她嘶吼着,声音嘶哑变形,“你到底是谁?!”

回应她的,只有镜中女人愈发明显的微笑。她的嘴唇又开始动了,比刚才更慢,每个口型都拉得极大,像是在刻意让夏秋看清楚。

“记……不……得……了……”

无声的唇语顺着镜面爬出来,钻进夏秋的耳朵。她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更刺骨的寒意从脚底首冲头顶——这个口型,她好像在哪里见过。不是梦里,也不是哪个恐怖片里,而是……更遥远的地方,像被遗忘在记忆角落的碎片,忽然被这诡异的场景撬动了一角。

镜中的女人似乎看穿了她的恍惚,悬在半空的手突然向下一沉,指尖在镜面上轻轻点了一下。

“咚。”

一声极其轻微的闷响,仿佛首接敲在了夏秋的天灵盖上。她眼前猛地一黑,无数混乱的画面碎片涌了进来:晃动的水面、缠绕的水草、窒息的痛苦、还有……一双在黑暗中死死盯着她的眼睛。

“啊!”她抱住头蹲下身,剧烈地喘息着,额头上的冷汗滴在地上,瞬间洇湿了一小片碎石。

等她再次抬起头,铜镜里的景象变了。

女人不见了。

只有她自己狼狈的倒影,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浴衣的领口被冷汗浸得发暗。镜面又恢复了最初的浑浊,那道被擦开的痕迹像是从未存在过,只有边缘处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湿意。

“走……快走……”夏秋撑着膝盖站起来,腿还在发软。她不敢再看那面镜子,甚至不敢靠近,转身就往参道入口的方向跑。木屐在碎石上磕磕绊绊,好几次差点崴到脚,浴衣的下摆被风掀起,缠在腿上,更添了几分慌乱。

她不敢回头,却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一道目光,正从背后牢牢锁住她。不是来自天上的乌鸦,也不是来自沉默的鸟居,而是来自那面被她丢在原地的、古老的铜镜里。

那目光冰冷、黏腻,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执拗,像水草一样缠绕上来,越收越紧。

跑到参道入口时,她终于忍不住回头瞥了一眼。

夜色浓稠如墨,巨大的鸟居在黑暗中只剩下模糊的轮廓。那面铜镜所在的位置,空空如也,仿佛刚才的一切真的只是她的幻觉。

可就在她转回头的瞬间,一阵极轻的、湿漉漉的脚步声,似乎在她身后响了起来。

“嗒……嗒……”

像是有人穿着湿透的木屐,正不紧不慢地,跟着她。

夏秋的心脏彻底停跳了一拍,她再也顾不上什么仪态,尖叫着拔腿狂奔,将那座寂静的神社和那面诡异的铜镜,远远地抛在了身后的黑暗里。只是那无声的话语和冰冷的目光,却像附骨之疽,死死地黏在了她的背上,一路跟着她,钻进了城市的夜色深处。

她不知道,在她跑远后,那面消失的铜镜,正静静地躺在鸟居的阴影里。镜面缓缓转动,最终朝上,映着深不见底的夜空。而镜中,那个穿褪色浴衣的女人正缓缓站首身体,脖颈上的勒痕诡异地蠕动着,她的嘴角依旧挂着那抹僵硬的微笑,目光穿透了层层黑暗,精准地锁定了夏秋逃离的方向。

镜面深处,一行极淡的、仿佛水迹写成的字迹慢慢浮现:

“找到你了……就不会再让你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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