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毒后妈后全员等我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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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沉默的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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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成恶毒后妈后全员等我洗白
作者:
热情如火的苏夫人
本章字数:
7636
更新时间:
2025-06-04

“知微——!!”

沈聿白那一声嘶哑惊惶的呼喊,如同被狂风撕裂的惊雷,裹挟着从未有过的巨大恐惧和穿透一切的焦灼,狠狠砸在暴雨肆虐的阳台!狠狠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楼下刺耳的刹车声和车门被粗暴甩开的巨响,如同冰冷的鼓点,敲打在紧绷的神经上!紧接着,是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踏过花园湿透的石径,踏过别墅门廊冰冷的大理石,每一步都带着雷霆万钧的威压和一种山雨欲来的狂暴,正不顾一切地朝着楼梯的方向冲来!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沈聿白回来了!在这个最混乱、最失控的时刻!他听到了沈知微那声撕心裂肺的“妈妈”!他看到了我死死抱着他女儿、用着那个被他严厉禁止的称谓!

怀里的沈知微被这巨大的动静惊得浑身一颤,刚刚平复一点的哭声瞬间又带上了恐惧的颤音,小手下意识地更紧地抱住了我的脖子,小小的身体拼命往我怀里缩,仿佛想把自己彻底藏起来。

“别怕!别怕!爸爸回来了!爸爸是担心知微!”我用力抱紧她,在她耳边急促地安抚,声音却控制不住地带着一丝颤抖。目光下意识地投向楼梯口的方向。

沈屿澈也猛地转过身,浑身湿透地挡在阳台通往房间的门口,脸色煞白,眼神复杂地盯着楼梯方向,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带着一种少年人面对强大威压时本能的防御和警惕。

脚步声越来越近!沉重!急促!带着踏碎一切的气势!如同冰冷的战鼓,重重敲击在每个人的神经末梢!

终于——

一个高大、挺拔、浑身散发着浓重水汽和凛冽寒意的身影,猛地出现在楼梯口!

是沈聿白。

昂贵的西装外套被雨水浸透,深色的布料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紧绷的肌肉线条。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几缕发丝垂落下来,遮住了他一半的眉眼。他站在那里,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压抑的粗重。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暴怒,没有急切,只有一片如同暴风雨中心般深不见底的沉寂!那沉寂之下,翻涌着足以吞噬一切的惊涛骇浪!

他的目光像两道冰冷的探照灯,瞬间穿透了阳台灌入的风雨,精准地、死死地锁定了我——锁定了我怀里紧紧抱着、浑身湿透、哭得瑟瑟发抖的沈知微!锁定了沈知微那双死死环抱着我脖子的、依赖的小手!锁定了我们紧紧相贴的姿态!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冻结!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胶水!窗外的暴雨声、风声、雷声,都成了遥远的背景噪音。整个世界的焦点,都汇聚在沈聿白那双沉寂得令人窒息的眼眸里!

他看到了!他什么都看到了!他听到了那声“妈妈”!他看到了这越界的拥抱和依赖!

巨大的压力如同实质般从他那高大的身影上倾泻而下,瞬间笼罩了整个空间!冰冷的窒息感扼住了喉咙!他会怎么做?暴怒?撕毁契约?将我这个“越界者”彻底驱逐?

心沉到了冰冷的谷底,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平静。我抱紧了怀里依旧在抽泣颤抖的小小身体,迎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翻涌着惊涛骇浪的眼睛。没有退缩,没有辩解,只有一种无声的守护。怀里这个孩子,在这一刻,比任何冰冷的契约都更重要。

沈聿白就那样沉默地站在楼梯口,一动不动。雨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滑落,滴在他昂贵的、浸湿的西装上,洇开深色的水渍。他的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脸上,又缓缓下移,落在沈知微埋在我颈窝的小脑袋上,最后,定格在那双死死环抱着我脖子的小手上。

那眼神复杂得如同最浓的夜色,蕴藏着风暴、寒冰、某种被强行压制的惊怒,还有一种……极其细微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眼前这紧紧相拥的画面所冲击而产生的震动和茫然。

一秒。两秒。三秒。

时间在死寂中缓慢流淌。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他没有怒吼。没有质问。没有冲过来将女儿夺走。甚至……没有再说出那句冰冷的“她不是你妈妈”。

他只是沉默地站在那里。如同一座沉默的、压抑着巨大能量的火山。那沉重的、带着无形威压的视线,如同冰冷的枷锁,死死地锁在我们身上。

“爸爸……”怀里的沈知微似乎感受到了那沉重的压力,从我的颈窝里微微抬起头,带着浓重的哭腔和一丝怯生生的试探,小声地、含糊不清地叫了一声。

这一声细微的呼唤,像一根细针,刺破了那令人窒息的沉寂。

沈聿白的眼睫几不可查地颤动了一下。他终于动了。

他没有走向阳台,没有走向我和沈知微。他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凝滞的沉重,将目光从我们身上移开,转向了挡在门口的、同样浑身湿透、脸色苍白的沈屿澈。

他的视线在儿子身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里没有了惯常的冰冷审视,只剩下一种深沉的、带着无声责问的沉寂。

沈屿澈紧抿着嘴唇,毫不退缩地迎上父亲的目光,眼神里充满了倔强和一种“我没错”的坚持。

沈聿白没有对儿子说什么。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仿佛咽下了所有即将喷薄而出的惊雷和风暴。最终,他只是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疲惫和一种尘埃落定般的沉寂,微微侧过头,目光重新扫过阳台角落里那一片狼藉,扫过浑身湿透、紧紧相拥的我和沈知微。

然后,他极其低沉地、用一种近乎气音、却清晰地穿透了风雨的嘶哑声音,对一首手足无措地站在房间门口的王姨下了命令:

“叫医生。”

说完这三个字,他不再停留。甚至没有再看我和沈知微一眼。他猛地转过身,动作带着一种近乎决绝的冷硬,大步流星地走下楼梯!湿透的西装裤脚沉重地拖过台阶,发出沉闷的声响。那背影挺拔依旧,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重和压抑的暗流。

脚步声迅速远去,消失在楼下客厅的方向。很快,传来书房门被“砰”地一声关上的巨响!那声音像是某种情绪的宣泄,又像是某种宣告的终结。

巨大的压力骤然消失。我抱着沈知微,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身体微微晃了一下。沈屿澈紧绷的身体也松懈下来,靠在门框上,长长地、无声地吐出一口气,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怀里的妹妹。

沈知微似乎也感受到了那股沉重威压的离去,小小的身体在我怀里彻底放松下来,只剩下劫后余生的、细微的抽噎,小脸依旧埋在我的颈窝里,依赖地蹭了蹭。

“没事了……没事了……”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沙哑,带着一种脱力后的虚浮。

王姨这才如梦初醒,慌忙跑下楼去打电话。

沈屿澈沉默地走过来,脱下自己湿透的运动外套,动作有些笨拙地、轻轻披在沈知微湿漉漉的背上。他的目光落在我同样湿透的手臂上——那里,几道被沈知微无意识抓挠出的红痕,在冰冷的雨水浸泡下,显得格外刺眼。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移开了视线。

---

家庭医生很快赶到,带着专业的冷静和效率。沈知微被安置回房间温暖的床上,换上了干爽的衣物。她发起了低烧,医生检查了她的喉咙和耳朵,确认是惊吓过度和受凉引起的应激反应。开了退烧药和安神的药剂。

“孩子需要绝对的安静和安全感。”医生临走前嘱咐道,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带着职业性的探究,“尽量避免刺激源。”

王姨送医生出去。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沈知微。沈屿澈沉默地站在窗边,看着窗外依旧没有停歇的暴雨。

药效很快上来,沈知微疲惫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她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悠长,只是那只小手,即使在睡梦中,也依旧固执地、紧紧地攥着我的一根手指,仿佛那是唯一能让她安心的锚点。

我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指尖传来她皮肤微烫的温度。窗外风雨依旧,但房间里只剩下她均匀的呼吸声和雨点敲打玻璃的单调声响。紧绷了一夜的神经,在这份难得的宁静和指尖传来的微弱暖意中,终于彻底松懈下来。巨大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眼皮沉重得几乎抬不起来。

意识渐渐模糊。就在我几乎要靠在床沿睡过去时——

房门被极其轻微地推开了一条缝隙。

我猛地惊醒,抬起头。

门口站着的是沈屿澈。他没有进来,只是站在门外走廊昏黄的光线里。少年清瘦的身影被拉得长长的。他己经换上了干爽的衣物,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他手里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杯子。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难辨。不再是之前的冰冷审视和敌意,也没有了刚才在阳台上的震惊和茫然。那里面翻涌着一种极其沉重的、带着少年人特有困惑的挣扎和一种……仿佛被什么东西强行撬开了坚硬外壳后、露出的些许柔软和不知所措。他的嘴唇紧抿着,下颌线绷紧,像是在进行一场艰难的心理斗争。

最终,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走了进来,脚步放得很轻,似乎怕惊扰了床上熟睡的妹妹。

他走到床边,将手里那个冒着热气的杯子,轻轻地、带着点别扭的迟疑,放在了床头柜上。杯子里是温热的牛奶,散发着淡淡的甜香。

然后,他抬起眼,目光飞快地扫过我同样疲惫苍白的脸,又迅速垂下,落在沈知微紧紧攥着我手指的小手上。他的喉结再次滚动了一下。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窗外依旧淅沥的雨声。

过了许久,久到我以为他又会像之前一样沉默地离开时,他才极轻地、几乎是含混不清地、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生涩和别扭,吐出几个字:

“以前……她不是这样的。”

他的声音很轻,像羽毛拂过心尖,却带着千钧的重量。

说完这句话,他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勇气,猛地转过身,几乎是逃也似的快步走出了房间,轻轻带上了房门。留下我和床头柜上那杯温热的牛奶,以及那句如同惊雷般在心头炸响的话语——

“以前……她不是这样的。”

房间里重新陷入沉寂。窗外的雨声似乎小了一些,变成了沙沙的背景音。我怔怔地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看着床头柜上那杯氤氲着热气的牛奶。沈屿澈最后那句话,和他眼中那份挣扎的柔软,像一道微弱却执着的暖流,悄然注入心底那片被风雨摧残过、被契约冰封的荒芜之地。

手指,无意识地收拢,将沈知微那只依赖的小手握得更紧。指尖传来的微烫温度,和空气中淡淡的牛奶甜香,混合成一种奇异的、带着微弱希望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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