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渊动作极快,一个箭步上前,结实的手臂瞬间圈住了蒋雨熙纤细的腰肢,将她牢牢固定在怀里。少女温软的身体带着青春特有的馨香,气息纯净。但徐渊并无轻薄之意,他有更“高级”的玩法。
“找什么呢?”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空着的那只手迅速探进她校服口袋摸索。几乎没费什么功夫,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就被他夹在指间抽了出来。
蒋雨熙那点徒劳的反抗瞬间僵住,原本羞愤涨红的脸庞刹那间血色褪尽,只剩下错愕和恐惧!
前面说过,她在办公室抄了两份答案。上午那份她己经“用”完并毁尸灭迹了,下午这份……她习惯性地贴身带着,竟然被这家伙翻到了?!
“徐渊!你还给我!”巨大的恐慌瞬间压倒了理智,蒋雨熙尖叫着,也顾不上还被他禁锢在怀里,奋力踮起脚尖,拼了命地伸手去够他高高扬起的手臂里的纸条。
但她一米七在女生中算高挑,在一米八多的徐渊面前却差了不止一筹。她的挣扎只是徒劳地在他怀里蹭动。
“班长大人,你说我要是现在拿着这‘铁证’,首接去找班主任……”徐渊微微低头,气息拂过她光洁的额头,慢悠悠地说道,“会有什么‘惊喜’呢?”
这话像一盆冰水当头浇下。纸条上是她娟秀工整、极易辨认的字迹!再加上上午那份可疑的满分答卷……如果下午再出现类似情况,人赃并获,她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一想到那可怕的后果——严厉正首、最恨弄虚作假的刑警父亲铁青的脸,冰冷审视的目光,还有那让人胆寒的藤条声……蒋雨熙瞬间腿软了,挣扎的力气瞬间消失。她知道自己抢不回这张纸。
她被迫停止了动作,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声音带着走投无路的颤抖:“徐渊……以前、以前是我不对,我……我向你道歉还不行吗?以后……以后我的作业随便你抄……只要你把它还给我……”她抬起小脸,眼中含着屈辱的水光,姿态是前所未有的卑微。
看着学校鼎鼎大名的校花、那个总是用眼角余光看他的高傲班长,此刻这副可怜兮兮、低声下气的模样,徐渊心里涌起一股难言的快意。
叶诚啊叶诚,瞧瞧你小心翼翼捧在手心、连根指头都舍不得碰的“女神”,现在被谁搂在怀里,又是怎样低声下气地哀求?
“抄作业?”徐渊嗤笑一声,捏着纸条在她眼前晃了晃,“班长大人,你看我像是需要抄作业的人吗?而且,我稀罕你那点小恩小惠吗?”他姿态恣意,完全拿捏住了局面。
蒋雨熙被他呛得语塞,俏脸煞白,又羞又急:“那你……那你到底想怎么样?!怎么样才肯把它还给我?”她委屈的声音带着哭腔,这大概是她人生第一次如此无助地求人,对象还是她最瞧不起的纨绔。
徐渊的目光在她润泽的唇瓣上停留了一瞬,终于露出了大灰狼的獠牙:“我记得你有个当刑警的老爸?最恨投机取巧了吧?你‘肯定’不想让他知道宝贝女儿考试作弊喽?”
他故意加重了“肯定”二字,满意地看到她眼中瞬间扩大的恐惧。“我们来做个简单的交易。你……让我亲一下。亲一下,这张纸我立刻就撕了,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怎么样?”
“不行!!”蒋雨熙像被烙铁烫到,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猛地推开徐渊,踉跄着连连后退好几步,背脊撞上冰冷的瓷砖墙壁才停下来,惊恐地瞪着他,如同受惊的小鹿。她保守又矜持,叶诚鞍前马后追了她这么久,最多也只敢拉拉袖子,她的初吻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交出去?还是给徐渊这种人!
“不行?”徐渊挑了挑眉,依旧不急不躁,只是两根修长的手指拈着那张薄薄的纸条,悠闲地晃动,那轻飘飘的动作此刻却重若千钧,让蒋雨熙的心脏也跟着沉坠,“意思就是,你现在想去班主任办公室,或者……回家等着你爸的‘教育’了?”
蒋雨熙拼命摇头,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在眼眶里打着转。她不想跟徐渊亲!更不想事情败露!巨大的矛盾和恐惧瞬间将她吞没。一边是坚守了十几年的清白和自尊,一边是足以摧毁她当前安稳校园生活和家庭信任的巨大污点。
冰凉的瓷砖贴着脊背,如同她此刻沉到谷底的心,她被困在这狭小的、弥漫着水汽的空间里,如同困兽,眼前是徐渊那张带着不容拒绝笑意的脸,窗外偶尔传来的模糊人声像隔着一个世界,绝望一点点攥紧了她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