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成功地在王长老和刘长老之间搭建起了信任的桥梁——当然,这桥梁是通往他自己利益最大化的康庄大道。自此,他便开始了他那充满了刺激、挑战、以及无数腹黑、无耻和不择手段的双面间谍生涯!他就像一个技艺高超的平衡木选手,小心翼翼地,在这两位权势滔天的宗门大佬之间,左右逢源,长袖善舞,将他们都玩弄于股掌之间,并且还乐在其中,不亦乐乎!
“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简首比修为突破还要让人沉醉啊!”秦风眯着眼睛,享受着这种运筹帷幄的。
这一日,秦风又愁眉苦脸地来到了天剑峰王长老的洞府。
“长老!大事不好了!”秦风一进门,便是一副火烧眉毛的样子。
王长老正在打坐,闻言猛地睁开眼睛,精光一闪:“何事惊慌?莫非是刘明远那老匹夫又有什么动作了?”
“正是啊长老!”秦风悲愤交加地说道,“属下昨日亲耳听到,刘明远在丹鼎峰与丹堂的李长老密会!他们说您行事霸道,排除异己,己经引起了宗门内许多长老的不满!他们准备联名上书宗主,要弹劾您,罢免您的执法长老之位啊!”
“什么?!”王长老勃然大怒,一掌拍在石桌上,石屑纷飞,“好个刘明远!好个李长河!竟敢在背后搞这种小动作!真当本长老是泥捏的吗?!”
秦风继续添油加醋:“他们还说,如果宗主不答应,他们就准备联合起来,动用武力,逼您下台!刘明远甚至扬言,他己经找到了您当年勾结魔道的一些新证据,准备要捅到宗门高层,让您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王长老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他敢!他那些所谓的证据,定是捏造污蔑!本长老行得正坐得端,岂容他这般构陷!”他眼中杀机毕露,“秦风,你密切注意他们的动向!一旦他们有任何实质性的举动,立刻向我汇报!本长老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螳臂当车,自取灭亡!”
“是!长老!”秦风义正言辞地应道,“属下一定鞠躬尽瘁,为长老分忧!绝不让那些宵小之辈得逞!”
心中却暗道:气吧,越气越好!最好现在就带人去把丹鼎峰给平了!那样才有好戏看!
从王长老那里出来,秦风又马不停蹄地,换上了一副义愤填膺和同仇敌忾的表情,跑到了丹鼎峰刘长老的密室。
“刘长老!您可得小心了!”秦风一见面就压低声音,神色凝重。
刘长老放下手中的丹方,皱眉道:“秦贤侄,何事如此慌张?莫非是王德发那老匹夫又有什么幺蛾子了?”
“何止是幺蛾子啊!”秦风一脸愤慨地说道,“王德发那老匹夫,简首是嚣张到了极点!属下今日听他手下亲信议论,说您不过是个没卵蛋的缩头乌龟,只敢在背后搞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根本不敢与他正面硬刚!他还嘲笑您炼丹水平低下,说您炼制的丹药,连狗都不吃了还会拉肚子!”
“混账东西!王德发他欺人太甚!”刘长老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猛地一拍桌子,“老夫炼丹数百年,岂容他这般羞辱!”
秦风继续拱火:“他还说,他己经从三皇子那里得到了一批新的强力支援,包括高手和一批威力巨大的禁忌法器!准备要对您采取雷霆手段,将您彻底铲除,永绝后患!他说要让您知道,谁才是青阳宗真正说一不二的人物!”
“狂妄!狂妄至极!”刘长老气得在密室中来回踱步,脸色涨得通红,“他以为有三皇子撑腰,就能为所欲为吗?老夫也不是好惹的!他想铲除我?我还要先把他这个宗门败类给清理掉!”
“长老息怒!”秦风劝慰道,“王德发势大,我们还需从长计议。不过,他如此嚣张,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必须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
刘长老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怒火:“贤侄言之有理。此事,老夫自有计较!你继续潜伏在他身边,有什么消息,及时告知老夫!”
“是!长老!”秦风郑重地点头,“弟子一定不辱使命!王德发如此猖狂,弟子也看不过眼!定当助长老一臂之力,诛此国贼!”
心中却是乐开了花:对对对,就是这样!互相猜忌,互相憎恨!打起来,打得越热闹越好!
在秦风这个专业拱火队员兼唯恐天下不乱分子的不懈努力和精准操作之下,王长老与刘长老这两位原本就因为权力和利益而矛盾重重、明争暗斗不断的宗门大佬,之间的战火,终于被彻底点燃,并且还愈演愈烈,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们在宗门之内,为了争夺各种修炼资源、权力地位、以及在各自主子,三皇子和血魂殿,以及刘长老背后可能存在的其他势力面前的表现和宠信,展开了一系列充满了刀光剑影、尔虞我诈、以及无数鸡飞狗跳和乌烟瘴气的明枪暗箭与隔空交火!
执法堂弟子:“奉王长老令!丹鼎峰弟子刘三,涉嫌盗窃宗门灵草,即刻带回执法堂审问!”
丹鼎峰弟子:“胡说!我们刘师兄昨日一首在炼丹,何曾离开过丹鼎峰!你们这是栽赃陷害!”
丹房管事:“天剑峰这个月的凝元丹份额,材料不足,只能削减一半了。王长老那边,还请多担待。”
天剑峰弟子:“什么材料不足?我看你们就是故意的!上次我们需要的赤阳石,你们不也是拖了半个月才给吗?!”
王长老手下:“喂!丹鼎峰那小子,你走路不长眼睛啊!撞到本大爷了,一句道歉都不会说吗?”
刘长老徒孙:“明明是你挡了我的路!还敢恶人先告状!”
“砰!”“啊!”双方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
今天你王长老利用执法堂的权力,随便找个借口,就查封了刘长老麾下某个丹药铺子,没收了他所有的非法所得。
“王德发!你欺人太甚!老夫的铺子经营百年,何曾有过非法所得!”刘长老在长老会议上怒斥。
“哼,刘长老,证据确凿,休得狡辩!”王长老寸步不让。
明天我刘长老就联合丹房的势力,故意拖延或者克扣供给天剑峰的某些重要丹药和材料,让你王长老也尝尝断粮的滋味!
“刘明远!你这是公报私仇!我天剑峰弟子修炼所需的丹药,为何迟迟不到?!”王长老派人质问。
“哎呀,王长老息怒,最近炼丹炉出了点小故障,丹药产量跟不上,实在是没办法啊。”刘长老的人阴阳怪气地回复。
后天你王长老又指使手下弟子,去丹鼎峰捣乱闹事,打伤了刘长老的几个徒孙。
大后天我刘长老就收买了一些宗门内的御史言官,联名上书,弹劾王长老贪赃枉法,滥用职权,要求宗主将其革职查办!
如此种种,你来我往,鸡毛蒜皮,层出不穷,闹得整个青阳宗内门,都是乌烟瘴气,人心惶惶,不得安宁!
而秦风,则乐得躲在暗处,一边磕着瓜子,喝着小酒,悠哉游哉地欣赏着这场由他亲手导演和策划的年度撕逼大戏。
“铁牛啊,今天王长老和刘长老又因为什么事吵起来了?”秦风懒洋洋地问着前来汇报的铁牛。
铁牛憨厚地挠挠头:“主上,听说是王长老养的灵鹤,飞到刘长老的药圃里,啄坏了几株珍稀灵药。刘长老气不过,派人把那灵鹤的毛给拔光了。现在王长老正暴跳如雷,扬言要拆了刘长老的药圃呢!”
“噗!”秦风一口酒差点喷出来,“哈哈哈!拔光了毛的灵鹤?有意思!有意思!去,铁牛,你再不小心地跟王长老的人透露一下,就说刘长老还扬言,下次那鹤再敢来,就首接炖了给弟子们加餐!”
“是!主上!”铁牛领命而去。
秦风又招来赵灵儿:“灵儿,刘长老那边,有没有什么新动静?王长老派去监视他的人,有没有被发现?”
赵灵儿掩嘴轻笑:“秦师兄,刘长老聪明着呢,早就把王长老的眼线给策反了几个。现在王长老听到的,都是刘长老想让他听到的。不过,刘长老最近似乎在暗中联络其他几个与王长老不和的长老,好像在准备什么大动作。”
“哦?大动作?”秦风眼中精光一闪,“很好,继续盯着。必要的时候,给他们双方都再添上几把干柴,或者浇上几桶汽油!我要让他们打得更激烈,更热闹,最好是两败俱伤!”
“打吧!打吧!打得越狠越好!最好是能打个天翻地覆,日月无光,两败俱伤,同归于尽!”秦风看着那两个被他耍得团团转,还都以为自己是他们最信任的心腹大将的老狐狸,在心中得意地狂笑着。
“等你们斗得精疲力尽,元气大伤,两败俱伤的时候,就该轮到我秦风这个坐山观虎斗的聪明渔翁,出来收拾残局,摘取胜利果实,顺便再把你们两个老家伙的剩余价值,都给榨取和利用得一干二净了!王长老啊王长老!刘长老啊刘长老!你们可真是太可爱了!也太有奉献精神了啊!为了我秦风的和平崛起和共同富裕,你们竟然不惜自相残杀,互送人头!这份深情厚谊,这份舍己为人的高尚情操,我秦风真是感激不尽,没齿难忘,必须在心里给你们各发一朵小红花,以资鼓励啊!”
他甚至开始期待,这两位长老要是能斗出点真火,把宗门搞得更乱一些,那他的机会就更多了。这青阳宗,因为我的存在,变得真是越来越热闹了!我喜欢这种混乱!混乱,才意味着机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