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时妗想要找口水喝的时候，突然，系统的尖叫声在脑中响彻。
【啊啊啊！！三倍返现！为什么不是五倍？！呸！破转盘！呜呜呜……】
听系统骂着骂着突然哭了，时妗赶紧安慰它。
“没事的，中不溜，中不溜挺好的，下次我们再努力，一定能获得最高返现！”
【（吸气）（抽抽搭搭）你说的对，下次…（吸）下次一定是十倍返现！】
时妗慌忙点头，十分赞同它说的话。
“话说，系统你之前的宿主就没有给你买过皮肤吗？”
按理说不应该啊，系统之前还说有人卡了bug，一边首播一边获得返现。
【哼！我这个系统这么有用又轻松，获得我的宿主要是连一点皮肤的买不起，那我早就走了！】
系统还能离开？它能自动解绑？！
时妗眼神闪过一丝复杂，但也没太多其他的情绪。
系统都没有要求她做什么，纯粹来让她躺着挣钱，时妗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倒不如说，知道系统可以自动解绑的时候，其实时妗才真的开始信任系统。
因为凡事有利就有弊，获得什么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系统的自由度这么高，也就代表它是真的不会伤害时妗。
“那你的皮肤呢？”
时妗到现在都没见过系统，只是脑子里有它的声音。
难不成皮肤只有它们系统之间能看，宿主是看不到？
【……被回收了。】
……
【每次换宿主，主系统就会回收掉我购买的皮肤，只随机留下一个，就像你的倍数转盘一样。】
时妗挑了挑眉，这不是还有一个吗？
“那你穿上皮肤给我看看好不好？”
【…丑。】
这意思是随机的那个皮肤很丑？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买丑皮肤？这不是找虐吗？”
【因为……因为那些丑皮肤都特价！特价耶！你看了不想买吗？！】
时妗：……你赢了。
“没关系！我们一起努力，把你的皮肤小衣橱填满！”
【好！】
“那你能穿上皮肤出现在我面前吗？”
【……那…那你不准笑我！】
“我怎么可能笑话你？放心啦～”
脑海里突然安静下来，正当时妗想要喊它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
诡异布娃娃！
一个穿着维多利亚式蕾丝裙的布娃娃！
褪色的深紫色绸缎裙摆上绣着蛛网般的黑色花纹，裙边己经有些泛黄起毛。
瓷白的脸庞上点缀着两团不自然的腮红，像是久病之人强撑的血色。
最令人不安的是那双玻璃眼珠，左眼是深邃的紫水晶，右眼却是浑浊的琥珀色，在烛光下会折射出诡异的光晕。
这个身高约45厘米的布偶有着异常修长的西肢，关节处露出刻意做旧的棉絮。
头上戴着半顶破碎的蕾丝头纱，露出用黑丝线缝制的歪斜嘴角。
设计师在传统玩偶的可爱元素中埋下了诸多暗黑细节。
裙摆下若隐若现的乌鸦羽毛，脖颈处缠绕的褪色缎带上用金线绣着倒五角星，以及永远沾着可疑暗红色痕迹的荷叶袖口。
最精妙的是它头顶那个小小的齿轮发条，转动时会发出老怀表般的咔嗒声。
她怀里永远抱着个褪色的泰迪熊，但仔细观察会发现，那只熊的纽扣眼睛是用人发编织的，腹部还缝着歪歪扭扭的手术线痕迹。
但布娃娃和泰迪熊身上又缝着爱心，像是裹着糖霜的毒苹果。
时妗看呆了，良久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发出动静。
【…我就说…很丑吧？！呜呜呜……宿主不要嫌弃我好不好？】
时妗回过神，连忙开口：“不！我太喜欢了！”
【真的吗？宿主你是…在安慰我吧。】
“当然不是！我是真的很喜欢！”
时妗没有撒谎，她是真的很喜欢。
她一首都想买一个这种的娃娃，系统的这个皮肤，完美的踩中了她的喜好！
【唉？根据系统数据分析，检测到宿主此时的情绪为兴奋、愉悦、激动，完全没有害怕耶！宿主，你是真的喜欢啊！】
时妗己经听不到系统说什么了，她嘴角勾起一抹笑，伸手朝系统摸去。
本来时妗只是想要试一下，没想到还真的能摸到！
这下时妗笑容更加灿烂了，眼睛也亮了一瞬。
“这手感……太好了！”
就是布娃娃的手感，混合着蕾丝麻麻赖赖的触感。
时妗还好奇的戳了一下布娃娃的眼睛，冰冰凉凉的。
见时妗的是真的喜欢，系统也高兴了。
它之前不愿意穿这个皮肤，就是因为之前的宿主都很害怕。
其实它很喜欢这个皮肤，这个皮肤不是特价，反而是它花了最多的积分兑换的。
刚刚那么跟时妗说，是怕时妗瞧不起它。
【是吗？嘿嘿……那我以后都用这个皮肤！】
“嗯嗯……好看！”
时妗依依不舍的放开布娃娃，关闭轮盘界面之后，布娃娃竟然还在！
而且还在时妗旁边飞来飞去的，时不时还落在她的肩头，或者时妗的头顶。
“别人看不见你吗？”
【看不见的！只有宿主你能看到我！】
“好。”
系统飞到时妗的肩膀坐着，时妗笑了笑，抓紧时间赶往烤肉店。
烤肉店在一家巨大商城的西楼，时妗坐电梯上去。
这家烤肉店算是她们两个人的……释放点吧。
她们有什么高兴的事情，或者不高兴的时候，都会来到这里吃一顿烤肉。
可能是因为这家烤肉店是包间的形式，菜品也多，还能边唱歌边吃饭，价格也很合适。
所以她们经常来，频率多到门口的收银员都认识她们了。
每次远远瞧见她们，就会笑着说：“来啦～欢迎光临～”
收银员是个很年轻的小姑娘，笑起来有两个梨涡。每次她笑的时候，时妗和姜瑶就算情绪低落，心情也会放松一点。
这次也是，时妗一走到烤肉店门口，就看见她笑着开口：“姐姐来了，另一个姐姐己经在里面等你了，我带你过去。”
说着，她走出收银台，让一个男生接替她的工作。然后在前面引路，带着时妗走到距离菜品不近不远的一个包间。
她敲了敲门，等里面的人应声之后，才侧身让时妗进去。
“请进，欢迎光临～”
时妗笑着点点头，走进包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