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时薄唇几乎贴着她耳垂,温热气息拂过颈侧,激起一阵战栗。
"讨你个大头鬼!"凤柒柒手肘往后一顶,却被他顺势扣住手腕往怀里带。
佛子低笑一声,犬齿轻轻磨蹭她耳骨:
"今晚帮夫人回忆下,脚踝红痣是怎么来的......"
夜色如墨,军营内最后一簇篝火"噼啪"爆出几点火星,渐渐熄灭。
唯有主帅营帐内,十二盏青铜烛台将整个空间照得亮如白昼。
凤柒柒被萧寂尘按在铺着白虎皮的软榻上,男人单膝抵在她腿侧,修长如玉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腰间玉带。
"萧寂尘!"凤柒柒挣扎着往后缩,脚踝却被他一把扣住。
他指腹带着薄茧,不轻不重地着那颗朱砂痣,眼底暗色翻涌如墨,"五年了,为夫这里......"
他执起她的手腕按在自己心口,"很痛。"
他嗓音低哑,带着几分压抑的疯意,俯身逼近时鼻尖贴上她的唇角。
温热的呼吸交织,带着淡淡的檀香,"夫人可知,这五年,我夜夜梦回那一晚?"
凤柒柒耳根发烫,心跳如擂鼓,却仍强撑着嘴硬:"你痛个屁,明明是你先递的休书!"
萧寂尘嗓音低沉似古琴余韵:"夫人当年跑得太快,没看完我手上真正休书的背面。"
凤柒柒正要反驳,帐外突然传来影一的轻咳:
"殿下,三位小主子己被影卫护送至五十里外的营地,大少爷正在烤全羊,三少爷研究出新毒药,大小姐......在教亲兵跳广场舞。"
萧寂尘唇角微勾,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很好。"
"你把他们支开?"凤柒柒瞪圆了杏眼,挣扎间发间玉簪"叮当"落地,青丝如瀑般散开。
佛子慢条斯理地解开她腰间杏色系带,嗓音蛊惑似陈年佳酿:"为夫今夜,只想专心......"
他犬齿轻磨她耳垂,"吃、肉。"
"吃你大爷!"凤柒柒抬脚就踹,却被他一把扣住腰肢。
凤柒柒被萧寂尘牢牢禁锢在榻上,男人高大的身躯覆压下来,阴影将她完全笼罩。
烛火摇曳,映得他眉目如画,可那双凤眸里翻涌的暗色却让她心尖发颤。
"萧寂尘,你冷静点!"
她伸手抵住他胸膛,掌心下是结实滚烫的肌理,心跳声沉稳有力,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佛子低笑一声,指尖抚过她微张的唇:"夫人,为夫很冷静。"
"冷静个鬼!"
凤柒柒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开她衣襟系带,"你、你先把话说清楚!"
他俯身,薄唇贴着她耳垂,嗓音低哑,"说?不如……做?"
"这疯批佛子不讲武德!‘’
她刚要骂人,唇却被他狠狠封住,这个吻带着压抑五年的疯意,寸寸侵占。
他的舌尖撬开她的齿关,带着淡淡的檀香气息,强势地掠夺她的呼吸。
凤柒柒指尖蜷缩,呼吸紊乱,却被他更紧地扣住手腕,他的吻从唇瓣滑至颈侧,犬齿轻轻磨蹭她细嫩的肌肤,惹得她浑身战栗。
"萧寂尘……"她声音发颤,却被他打断——
"叫夫君。"
"这狗男人还带强迫改称呼的?‘’
她咬牙不肯开口,却被他惩罚性地在锁骨上咬了一口,不轻不重,却足以让她闷哼一声。
"不叫?"
他指尖抚过她腰间,"那为夫换个方式让你叫。"
"……萧寂尘你大爷——唔!"
唇再次被堵住,他的手掌探入她衣襟,温热掌心贴着她腰侧肌肤,一寸寸向上游移。
凤柒柒浑身发软,呼吸愈发急促,却被他牢牢掌控,逃无可逃。
帐内烛火摇曳,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
衣衫半褪间,她莹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淡淡光泽,而他的指尖却带着薄茧,所过之处皆激起一阵战栗。
"夫人……"
他嗓音低哑,带着几分压抑的疯意,"这五年,为夫夜夜梦回这一幕。"
凤柒柒心跳如擂,却仍嘴硬:"你、你梦里也没少折腾我吧?"
佛子眸色骤暗,忽而一把扣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按在榻上。
"既然夫人这么了解为夫……"
他俯身,薄唇贴着她后颈,温热呼吸拂过肌肤,"那今夜,便让你亲身体验一番。"
"完了,玩脱了。‘’
凤柒柒生无可恋地趴在榻上,却听他低笑一声,指尖抚过她脊背,缓缓向下——
"萧寂尘!你、你轻点……"
"叫夫君。"
"……夫、夫君……"
"乖。"
烛火"啪"地熄灭,帐内只剩喘息与低吟。
而五十里外的临时营地,十丈高的篝火将夜空映成橘红色。
凤睿渊骑在改良版机关木狗上,操纵着喷火装置烤制野兔,火星"噼啪"西溅,惹得围观亲兵连连后退。
"再烤焦一点!香!"西岁男孩兴奋地拍打木狗脑袋,机关兽"咔嗒"弹出调料架。
小丫头凤灵悦盘腿坐在羊毛毡上,正把顺来的蜜饯分给影卫们:"影三叔叔,再讲个爹爹的故事嘛!"
年轻影卫挠挠头:"呃......殿下八岁那年,曾用佛珠打晕过一头野猪。"
正在调配新药的凤皓宇猛地抬头:"那野猪后来呢?"
"殿下说'佛门不杀生'......"影三憋着笑,"所以把野猪养在寺庙后院,天天给它念‘’金刚经。"
三宝齐声:"......"
爹爹,不愧是你。
远处传来清脆铃响,影二扛着满载零嘴的包袱走来:"小主子们,玩捉迷藏吗?输的人明日要给夫人洗脚!"
"我来当鬼!"凤灵悦蹦起来就往粮车后躲,发间银铃叮当作响。
凤睿渊趁机启动木狗的搜寻模式,红光"唰"地扫过营地。
只有凤皓宇蹲在角落,正把补药粉悄悄掺进亲兵们的酒坛。
夜风送来烤肉的焦香,三个崽崽玩得忘乎所以,完全没想起五十里外的主帐里——
他们娘亲正被某疯批佛子按在榻上,经历着一场"惨无人道"的......讨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