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亦不可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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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好好求求你男人(宝子们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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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姑父亦不可辜负
作者:
肥猫六子
本章字数:
6566
更新时间:
2025-06-14

佛堂的沉水香混着樟脑味扑面而来,周老夫人正对着佛像诵经:“砚宁,你留在这替我抄《心经》,我去瞧瞧老家送来的书信。”

沈砚宁跪在蒲团上,狼毫笔在宣纸上落下第一笔,身后的木门 “吱呀”轻响。她指尖一颤,墨点洇开小片阴影,却听见周屹深的呼吸声混着雪松香逼近。

“抄经?”他的手掌按在她后腰,隔着旗袍仍能感受到脊椎的弧度,“在西北时,你在帐篷里替我抄测绘笔记,字可比这工整多了。”

沈砚宁慌忙起身,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桌案旁。烛火将两人影子投在佛堂的墙壁上,她看见自己发间的珍珠簪子在他瞳孔里碎成光斑:“先生,这是佛堂......”

“佛堂?”周屹深却轻蔑地嗤笑一声,那笑声中带着几分戏谑与不屑。指尖挑开她旗袍领口,露出锁骨下方的旧吻痕,“囡囡,可知欢喜佛?”他的嘴唇擦过她耳垂,“西域密宗讲双修秘术,佛前交合,可得无量福报。”

沈砚宁的脸腾地红了,想起在敦煌壁画里见过的交脚菩萨像。她挣扎着往佛堂外爬,旗袍下摆扫过地上的檀香灰,却听见身后传来皮带扣解开的轻响。

周屹深的声音不紧不慢:“怎么还是这般害羞?今日,我便在这佛前,教你领略这双修秘术其中一二。”他的双手,似有魔力一般,轻轻按住沈砚宁正欲逃离的肩头,那力道不重不轻,却精准地将她困于蒲团之上。

沈砚宁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她仿若受惊的小鹿,慌不择路地向着佛堂外爬去。周屹深却似早有预料,不紧不慢地脱下衣物,那颀长的身影在佛堂昏暗的光线中更显挺拔。

就在沈砚宁指尖即将触碰到佛堂门槛,自由似乎触手可及之际,周屹深猛地出手,仿若猎豹捕捉猎物,将她重新捞回,按在蒲团之上。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沈砚宁耳边轻轻响起,似是呢喃,又似是警告:“囡囡,与其虔诚求佛,不如一会好好求求你男人。”他的手指轻轻划过沈砚宁的发丝,那温柔的触感与他眼中燃烧的形成鲜明对比。

沈砚宁的抗议被他的吻堵住,烛泪滴在她手背上,烫得她一颤。他的手掌探进旗袍开叉处,着......,那里还留着他上个月在玉门镇咬出的齿印。

“不要......” 她含糊地摇头,发髻散落,珍珠簪滚落道佛龛下。周屹深却捏着她下巴,迫使她望着摇曳的烛火中佛祖的庄严肃穆的眉眼:“看清楚,这便是你我二人的因果。”

周屹深他的手指勾住她衬裤边缘,在她耳边低笑:“在西北回来的火车上,囡囡说喜欢......满意......”

佛堂外传来女佣路过的脚步声,沈砚宁猛地咬住下唇,却被周屹深捏住腰眼轻轻一掐。他的鼻尖蹭过她汗湿的额头,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笑意:“怎么,现在又知道怕了?”

沈砚宁的呼吸逐渐急促,她那娇小的身躯在周屹深的掌控下微微颤抖,她感觉到他在攻城略地。

烛光将他的影子投在墙壁上,好像敦煌壁画里的交脚菩萨像,她听见自己破碎的呜咽声混着烛火的噼啪声,在佛堂里荡起涟漪。

意志在这汹涌的情感浪潮中逐渐崩塌,最终只能无力地向他求饶:“先生,我……我不行了……”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哽咽,那模样,惹得周屹深更是沉沦。

“囡囡,求我。”周屹深咬住她耳垂,游走的指尖带起一阵阵战栗。

沈砚宁的泪滴在蒲团上,染湿一片檀香灰。她想起在伦敦时,每到圣诞夜就会望着泰晤士河发呆,那时以为再也见不到他。此刻他的体温透过肌肤传来,比记忆中的硝烟混着的雪松香更真实。

“先生......”她轻声较啼,“求你......”

周屹深却依旧不肯罢休,他俯身靠近沈砚宁,眼眸中满是宠溺与戏谑:“是求我多疼惜你些吗?”他的手指轻轻着她的脸颊,那温柔的触感与他眼中熊熊燃烧的交织在一起。

“不够。”周屹深突然攥住她手腕,按在佛祖像的宝座上,“看着菩萨,说你......是我的专属路权。”

沈砚宁的视线被迫与佛祖像的慈悲目光相撞,渐渐失去焦点。她听见自己语无伦次地重复着“专属路权”,掌心的汗渍在佛祖宝座上留下湿痕,恍若一场荒诞的朝圣。

不知过了多久,周屹深终于松开她,替她整理凌乱的旗袍。沈砚宁瘫在他怀里,看见供桌上的《心经》被压得皱巴巴,“色即是空” 西个字浸着水渍,像极了她此刻混沌的脑子。

沈砚宁突然羞愤难当,她的小拳头轻轻捶打着周屹深坚实的胸膛,“先生怎的像变了一个人似得?”那模样,既似嗔怪,又似不舍。

“傻瓜,疼爱自己的女人和养小女儿哪能一样?你得早点适应才好!”他轻抚她汗湿的发丝,指尖掠过她后颈的朱砂痣。

沈砚宁摇头,将脸埋进他衬衫里。佛堂的钟摆敲了九下,她听见周老夫人在走廊说话的声音,慌忙推开他:“老太太要回来了......”

周屹深轻笑,替她别好发簪:“怕什么,母亲早就知晓我们的事情。”他低头吻了吻她额头,“明日我让王秘书给你送太妃糖,你最爱用的那种。”

沈砚宁望着他系衬衫纽扣的动作,忽然想起在西北时,他也是这样在晨光中穿衣服,胡茬蹭过她脸颊,她心中涌起一阵酸涩。

佛堂外传来李玉棠的尖笑,沈砚宁猛地起身,却被周屹深按住:“别怕,有我在。”

李玉棠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她推开门时,香奈儿五号混着鸦片味扑面而来:“哟,周司长和沈小姐在佛堂里参禅呢?”

周屹深转身时,己恢复了往日的冷峻:“夫人今日没去听戏?”

李玉棠扫过供桌上凌乱的经书,目光落在沈砚宁泛红的耳尖:“听戏?我倒觉得,佛堂里的戏更有意思。”

她的指尖划过佛祖像的宝座,“听说西北的风沙大,沈小姐这身子骨,可受得住?”

沈砚宁攥紧旗袍下摆,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周屹深却轻笑出声:“夫人最近鸦片抽得不少,眼神倒是越发不好了。”

他从袖口取出张支票,“去国华银行,够你买几两好烟土。”

李玉棠的脸色瞬间铁青,她抓起支票想撕碎了扔他脸上,却又舍不得:“周屹深,你别以为给我两个钱,就能打发我!”

周屹深的眸光骤冷,却在这时,周老夫人的拐杖声传来:“玉棠,又在胡闹什么?”

李玉棠猛地转身,换上笑脸:“母亲,我只是来给砚宁送补品,瞧她脸色多差。”

周老夫人扫过佛堂的狼藉,目光在沈砚宁颈间停留一瞬:“砚宁身子弱,你多担待。”

她转向周屹深,“深儿,送砚宁回去,别让她一个人走夜路。”

回程的奥斯汀里,沈砚宁望着车窗外的霓虹,想起佛堂里的烛火。周屹深忽然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别担心,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她抬头,看见他眼中的坚定,忽然想起在玉门镇时,他说 “死也要死在同一条铁轨上”。泪水模糊了视线,她轻轻点头,将头靠在他肩上。

次日清晨,李玉棠捏着下人的“证词”,站在周公馆的走廊里冷笑。昨夜她审问了佛堂路过的小丫鬟。她推开周屹深的书房门,却撞见他在看滇缅铁路的伤亡报告。

“周屹深,”她将“证词”摔在桌上,“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早点把那小抬回来不好?还是你就喜欢这种......滋味?!”

周屹深抬眸,目光扫过纸上的字迹:“瞒什么?”

李玉棠逼近,“别装了!你们在佛堂......”

“够了!”周屹深猛地起身,钢笔尖划破报告,“夫人最近是不是太闲了?需要我给你找点事做?”

李玉棠被他的气势震慑,下意识后退半步:“你......”

“听说王处长的太太在黑市倒腾药品,”周屹深从保险柜取出份文件,“夫人不如去和她学学怎么赚钱,省得总盯着别人的私事。”

李玉棠的脸色瞬间惨白,她知道那份文件里藏着中统的秘密。她转身欲走,却听见周屹深在身后说:“还有,鸦片少抽,对身体不好。”

回到房间,李玉棠望着镜中的自己,忽然抓起桌上的翡翠镯砸向墙壁。镯子碎成两半,她想起沈砚宁鬓间的珍珠簪,想起周屹深看她时的眼神,忽然笑出声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周屹深,”她对着碎玉轻声说,“咱们走着瞧。”

隔日,周公馆的佛堂里,沈砚宁偷偷拿回昨晚遗落在佛堂的珍珠簪。烛火依旧摇曳,佛祖像的慈悲目光下,她摸了摸腰间的旧疤,那里还留着周屹深昨夜的指痕。

“砚宁,”周老夫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有些路,虽难走,却值得。”

沈砚宁转身,看见老人眼中的了然,忽然红了眼眶。沈砚宁望着佛堂的烛火,想起周屹深说的“欢喜佛”。

或许在这乱世里,他们的爱本就是一场苦修,却也是唯一的救赎。檀香袅袅的烟雾将她笼罩,恍若一场不散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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