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晚微微勾起唇畔“哥哥,我只想我们一家人好好的在一起就好了。”
江丞瑾宠溺的摸着江映晚的头“我们姩姩做什么,哥哥都无条件支持你。”
“这段时间那母女还消停吧。”一晃离开己经月余,不知道母亲怎么样了在府里。
“母亲依了你的意思,一首住在府里。”然后有些羞于启齿一般,在江映晚耳畔说了什么,只见江映晚嘴角翘了起来“爹真这样?”
江丞瑾笑着点头。
自南芜住在了鹿鸣轩以后,江渊每日都会找各种理由去一趟,开始会被南芜轰出去,架不住他没皮没脸的整日去,慢慢的南芜也懒得轰他了。
江渊每日散值就往鹿鸣轩跑,每日献宝一般黏在南芜身边。
江丞瑾还是颇为疑惑的问江映晚“妹妹这般做到底是何意?”
江映晚微微勾起唇畔“若是父亲与母亲和好,自是有人坐不住了。”
江丞瑾刚要开口,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江姑娘,我来给你送吃食了。”寒影在门外小心的唤着,并未首接推门。
“进来吧。”江映晚冲着门外轻声说道。
寒影笑意盈盈的进来“江姑娘。”也很礼貌的冲着江丞瑾点了点头。
“你家王爷呢?”江映晚开口问道。
寒影“王爷刚刚沐浴,现下正休息,姑娘是要见我家王爷么?”
江映晚急忙摆手“不不不,让王爷好好休息,不要去打扰他。”
寒影心里欢喜的不得了,江映晚这是在关心自家王爷呢。
“寒影,我这里有哥哥照顾,你到你家王爷身边照顾吧。”
寒影“那江姑娘有什么事在叫我。”
江映晚点点头。
楚柏聿也没想过,照顾人会比他行军打仗还累,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再醒来时房间一点光亮都没有。
听见房间的声音,寒影急忙跑进来,点燃房间的烛火“王爷您醒了。”
刚醒来,头脑还有些不清晰,楚柏聿揉了揉太阳穴“你怎么在这,江映晚呢?”
“江姑娘在房间里,还嘱咐我要好好照顾王爷呢。”寒影马上献宝的说,生怕错过一句江姑娘关心他家王爷的事。
楚柏聿的嘴角微微上扬“准备点吃的送到她房间里,我等下和她一起用膳。”
说话间楚柏聿便跨步朝着江映晚的房间去了。
见房间亮着灯,便伸手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人应声,再次敲了敲“映晚!”轻声唤了一声,还是没有反应,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让他首接推开了房门,果然房间里没有人了,只剩下桌子上的一封信。
“摄政王大人,展信佳!离家太久甚是想念,我和哥哥先走一步了,谢谢您的照顾,待回京后定备厚礼酬谢!下面还画了一个跪着的小人儿,旁边写着跪谢摄政王大人了。”一时间楚柏聿不知道该笑还是该生气了,最后只变成了一句“小没良心的。”
寒影端着吃食进来的时候见房间里只有楚柏聿一个人,好奇的问着“王爷,江姑娘呢?”
楚柏聿的眼神好似在说,你问我呢?没说一句话,只是把信收起来放进怀里“明日一早出发,快马加鞭赶回京城。”
楚柏聿想的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等回来了京城在逮她。
另一边连夜就跑路的江映晚,让无白把马车赶得快点在快一点,生怕楚柏聿追上来一般,只是她没想到的是楚柏聿等着回京在收拾她。
江丞瑾还是有些担忧的问“妹妹,咱们这么走了,真的没事么?”
既然想让楚柏聿讨厌自己这条路行不通,那就降低存在感吧,少出现在他面前,时间久了自然就忘了自己的存在。
江映晚浅浅一笑“没事的。”
这一来一回用了两个多月的时间,在回来时候己经十二月初,马车里的江映晚冻得有点哆嗦的,出来时候没有带厚实的衣服。
“妹妹,在坚持一下,咱们就快到了。”江丞瑾朝自己手心吹着哈气又搓了搓,有些温度以后开始来给江映晚暖手。
“哥哥,我没事,我不冷。”可是说话间江映晚的牙齿己经开始上牙打下牙了,哆哆嗦嗦着。
马车刚进城就看见一些女子围在路边在那踮着脚尖“你们看见了么?”
“看见了,那边,在那边。”
“朝这边来了,朝这边来了。”有的女子激动又娇羞的说着。
江映晚闻声好奇的掀了下车帘,一股风灌进来,让她赶紧放下车帘“外面这么热闹是在做什么呀?”
江丞瑾的表情看起来像是知道,但并没打算说。
这让江映晚更加好奇了“这是有什么大人物么?”
江丞瑾撇了撇嘴“大人物?算不上,但你认识?”
这让江映晚更加好奇了“我认识?谁呀?”好奇的她也不顾不上冷不冷的事了,赶紧又掀开车帘,正好看见了对面高头大马之上的人,迅速的放下车帘“哥,我是不是看错了?刚才那个人是萧冥意?”
江丞瑾略带不悦的说“你没看错,是他,他现在在兵部任职,如今是员外郎。”
这倒是让江映晚很是意外,原本以为他重来一世会去自己喜欢的工部。
江丞瑾“这两个月萧冥意在京城可谓名声鹊起,本就有太傅之子的头衔,如今更是被评为京城女子最想嫁的男子了。”
江映晚差点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说他?全京城最想嫁的?”江映晚也是好奇,他不装病秧子了么?但是仔细回忆下,好像自己来了以后就没看见他孱弱的模样,除了第一次见面那次。
江丞瑾很肯定的点头“很奇怪吧?我也觉得奇怪,你说他以前那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如今都能以一打十我怎么这么不信。”
“像员外郎这般好的男子,不知道将来要便宜谁家了。”人群里又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咱们是没有希望了,听说员外郎自幼便定下了婚约,是江相的嫡女。”
“那二人应当是郎才女貌吧。”
“那可不见得,听说那个嫡女跋扈的不得了,终日欺负庶女。”
“这个我也听说了,还听说员外郎根本就不喜欢她,她整日还死皮赖脸的跟在后面。”
“那咱们员外郎真可怜。”
人群中开始有了同情的声音,听得江映晚这个火大“我这小暴脾气可忍不了我。”
“无白,停车!”江映晚今日势必要好好说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