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最后被秦淮茹一盆凉水泼醒了,这娘们可能就是故意的,明明使劲掐人中就好了,大冬天的偏偏用凉水
“咳咳,呛死我了”
贾张氏抹了抹自己脸上的凉水,“淮茹啊,那帮人走了没?”
“都走了,我们家什么也没有了,呜呜呜”
秦淮茹心里那叫一个委屈啊,自己可是来城里过好日子的,不是吃苦受罪的,这家里和被搬空也没区别
就剩下一些破烂家具和半袋子棒子面了,还不知道能撑几天
哦对了,虎哥还“大发慈悲”的给了贾东旭五万块钱,过两天粮店开门了还能买点粮食
“哎呦我的老天爷啊,老娘的缝纫机也给抬走了啊,老贾啊,活不了了,带我走吧”
贾张氏的哀嚎声在大年初一的夜里是那么的刺耳,有些胆小的孩子都给吓哭了
“咕噜咕噜”
贾张氏号丧了半天肚子饿了,这一下午又是挨打又是招魂谩骂的,连累带饿顶不住了
“秦淮茹,还不给老娘去做饭,你想饿死我吗”
贾张氏无能狂怒,虎哥她惹不起,傻柱更惹不起,欺负欺负秦淮茹这个受气包还是没问题的
秦淮茹心里己经想着离婚的事了,可是离了婚有能去哪呢?肚子里还有一个,回娘家再嫁人?那还不给人笑死
嫁进城里没半年就跑回来了,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别人问她为什么离婚,她怎么说?
贾东旭把家产败光了,自己嫌弃日子不好过才回来的?
还是先在贾家把孩子生下来再说吧,说不定以后日子会变好呢,还有易中海家里那么有钱,能帮着给他们家拉磨也说不定
秦淮茹从贾家母子口中知道了易中海要找人养老的事儿,而贾东旭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很快几个窝头和一碟咸菜就被端上了桌,贾张氏这次也没胡搅蛮缠,家里己经没钱了,粮食就这么点,还不知道能不能撑到贾东旭下次发工资
“东旭吃饭了”
秦淮茹心里恨贾东旭这个废物把钱败光,三百多万能买多少粮食和肉啊,但她又不敢发脾气,别被当成出气筒
“不用管他,饿死算了,老娘怎么生了这么个废物,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还学着别人赌钱,我男人贾贵那么优秀的一个人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败家子”
“哎呦老贾啊,你看看你的好儿子啊,你怎么走的这么早啊,东旭没有你的教育都成什么了,呜呜呜”
贾张氏越想越气,饭也不吃了,开始呼唤起她那短命的男人
有一说一,贾张氏这个老虔婆虽然奸懒馋滑坏,但还是很爱老贾的
是老贾把她从那个贫穷落后的小村庄带进城里的,还享了不少福,一般人可没贾张氏这个体格,死肥死肥的
贾东旭就像一个行尸走肉那样躺在炕上一动不动,他们家的老底被一波带走,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翻身
气的没吃饭的不只是贾家母子,还有挨了一顿打的易中海
这老小子想替徒弟出头却被扇了两巴掌,还被下了面子,何雨柱那个小畜生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说他是绝户
忍不了,根本忍不了,他明天就去找聋老太太收拾傻柱,最好找人弄死他,然后把何雨水那个赔钱货卖了
听着隔壁何家的欢声笑语,易中海气的灌了两口白酒,然后躺床上睡觉去了
今天晚上院里的焦点话题就是贾东旭的事,很多人都猜到了那帮人是赌场的打手,不然哪来的这么多欠款
还有羡慕何雨柱财大气粗,一百八十万随手就拿出来买缝纫机,这让很多妇女起了小心思
能不能借着使使呢,反正何雨柱一个毛头小子不会用缝纫机
“老闫,傻柱那个小畜生又买了一台缝纫机,家里还有自行车,这不等十八岁就可以娶媳妇了吗,我们不能让这个傻子结婚”
杨瑞华恶狠狠的说道,她巴不得何雨柱绝户呢
“不止,傻柱还有一块手表,我看他戴过”
闫埠贵嫉妒的说,他身为一个优秀的人民教师还没趁块手表呢,傻子居然戴上了,这还有天理吗
杨瑞华一边收拾饭桌一边说着酸溜溜的话
“你说这厨子怎么这么挣钱,就出去卖卖自己做的大锅菜赚这么多?什么价格啊,利润也太高了,三转一响都快置办齐全了”
“这我不知道,我们不是这一行的人,想算计也没有对比,傻柱的手艺好,卖的贵一点情有可原”
闫埠贵算计道,这要是他们家能天天吃上傻柱做得饭就好了,最好是免费给他们家送,可傻柱没有把柄啊
一个没有弱点的人是不好掌控的,就一个六岁的妹妹,还整天跟在何雨柱屁股后面
“解成啊,你没事抓紧时间看看书写写字,你这成绩也太差了,别在外面说你老子我是老师啊,我丢不起那人”
闫埠贵骂了一句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闫解成,这小子生活在“书香门第”学习都这么差,以后考上高中恐怕是没指望了
“爸,您是教小学的,我都读初一了,有些题我根本看不懂,太难了”
闫解成狡辩道,他就是懒得学,再加上吃不饱饭更没心思学习了
“随便吧,考不上高中就出来打零工补贴家里”
闫埠贵无所谓,只要能挣钱就行,挣了钱就给他交房租和生活费
“以后再说吧,我困了回去睡觉”
闫解成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以后的各种伙食费,住宿费还有取暖费会压的他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