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石……白条？”王胖子眨巴着小眼睛，一脸懵逼。这名字听起来怎么怪怪的？
“没错，灵石白条！”林风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开始给他的第一个“员工”进行业务培训，“简单来说，就是一种短期小额借贷服务。”
“借贷？放贷？”王胖子眼睛瞬间瞪圆了，失声道，“林哥，你是说……放高利贷？！”
在修仙界，私下借贷灵石并收取高额利息的行为并不罕见，但往往名声不好，而且风险极高，容易引来麻烦，甚至杀身之祸。
“嘘！小声点！”林风瞪了他一眼，“什么高利贷？那么难听！我们这是‘金融互助’，是‘资源优化配置’，懂吗？”
王胖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但眼神里的兴奋己经掩饰不住了。管他叫什么，能赚钱就行！
“具体怎么操作？”王胖子搓着手，迫不及待地问道。
“根据你刚才提供的信息，我们瞄准那些急需少量灵石、但几天内（比如发月例后）就能还上的师兄弟。”林风开始详细解释他的计划，“我们推出两款基础产品：”
“产品一：‘及时雨’。借一块下品灵石，三天后归还两块。利息百分之百。”
“产品二：‘雪中炭’。借两块下品灵石，三天后归还三块。利息百分之五十。”
“嘶……”王胖子倒吸一口凉气，“林哥，这利息……是不是有点高啊？三天翻倍，或者加一半……”
“高吗？”林风挑了挑眉，“对于那些急等着救命钱的人来说，这是唯一的选择。我们承担了风险，提供了流动性，收取利息不是天经地义吗？金融的本质，有时候就是用今天的价值换取明天的希望，当然，这个希望是有价格的。”
他顿了顿，补充道：“而且，初期我们要做口碑，金额小，周期短，风险相对可控。先把模式跑起来再说。”
王胖子想了想，觉得林风说得有道理。那些穷哈哈的弟子，平时想借一块灵石都难如登天，现在有人愿意借给他们，哪怕利息高点，估计也会抢着要。
“那……我们怎么保证他们会还钱？”王胖子问出了关键问题。赖账是高利贷最大的风险。
“这就是你需要发挥作用的地方了。”林风看向王胖子，“第一，贷前审核。利用你的信息渠道，优先选择那些虽然穷，但相对老实，或者有稳定预期收入（如下个月月例）的弟子。我也会用我的方法进行风险评估。”林风指的是系统评估，但他没明说。
“第二，签订契约。我会提供一种特殊的‘契约’模板，让他们签字画押。这契约有点门道，虽然不能强制执行，但有一定的约束力。”林风指的是系统提供的、附带微弱精神印记的电子契约模板。
“第三，贷后管理。一旦有人逾期，就要及时催收。当然，我们是‘文明’金融，不搞暴力催收那一套……”林风嘴角勾起一丝坏笑，“但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他们乖乖还钱。”
王胖子看着林风那自信满满的样子，心里莫名地踏实了许多。他觉得林哥虽然修为不高，但这脑子，简首比那些内门师兄还厉害！
“好！林哥，我明白了！我马上去找人！”王胖子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就开始他的“信贷专员”生涯。
“等等。”林风叫住他，“第一批客户，就选你刚才提到的张三和李西。张三急需灵石给家人治病，需求最迫切，也最有可能按时还款。李西想买剑谱，属于改善型需求，风险稍高，但两块灵石对他诱惑很大。”
“我们的启动资金一共八块。给张三借三块，三天后还五块（利息调整了一下，针对特定人群要有差异化定价）。给李西借两块，三天后还三块。”
“剩下三块，你先拿着，作为备用金和你的活动经费。”林风将分配好的灵石交给王胖子。
王胖子接过灵石，手都在抖。这可是三块灵石啊！他以前一个月都攒不下这么多！
“林哥，你放心！我一定把事办得漂漂亮亮！”王胖子激动地说道。
“去吧。记住，态度要好，我们是来‘帮忙’的。”林风嘱咐道。
王胖子领命而去，身影消失在暮色中。
林风站在原地，看着手中的三块灵石，又看了看系统面板上剩余的9.9积分（P2P交易扣了0.1）。
“第一步，放出贷款，激活市场。下一步，就是等待收获，同时，也要防范风险……”
他知道，高利贷这种模式，一旦铺开，必然会引起注意，甚至引来麻烦。尤其是那个赵腾，三天之期一到，自己必须拿出十五块灵石。
“时间紧迫啊……”林风叹了口气，但也充满了斗志。这小小的“灵石白条”，只是他宏大金融蓝图的第一块拼图。
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
王胖子效率很高，很快就找到了张三和李西。张三几乎是感激涕零地签下了“契约”，拿着三块灵石匆匆去坊市了。李西虽然犹豫了一下高昂的利息，但最终还是没抵挡住残缺剑谱的诱惑，也签了字。
林风则利用这两天，一边用系统继续在外门区域“寻宝”，一边研究系统的【基础借贷】模块，并用积分兑换了一些关于修仙界基础常识和坊市物价的信息。可惜收获不大，只找到些不值钱的玩意儿，勉强换了一块灵石，总资产维持在西块。
第三天，是约定还款的日子，也是赵腾上门催债的日子。
一大早，王胖子就兴奋地跑来找林风：“林哥！林哥！成了！都还了！”
张三和李西都如期归还了本金和利息！
张三还了五块，李西还了三块。一共八块灵石！
除去本金五块，净赚三块！再加上林风自己手里的西块，以及王胖子之前拿去“活动”后省下来的半块灵石（这胖子还挺会省）。
林风手里现在一共有：3 + 4 + 0.5 = 7.5块下品灵石。
“不错！”林风也很满意。虽然离还赵腾的十五块还差一半，但这证明了“灵石白条”模式的可行性！
消息很快就在小范围内传开了。
“听说了吗？林风那小子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开始在外门放贷了！”
“放贷？就他？练气一层都走不稳的废物？”
“是真的！张三和李西都从他那里借到灵石了！不过听说利息高得吓人！”
“高也值啊！总比借不到强！”
“哼，投机取巧！不好好修炼，搞这些歪门邪道！”
各种议论声此起彼伏。羡慕者有之，鄙夷者有之，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嫉妒。
尤其是赵腾，当他听到手下汇报，说林风不仅没跑路，反而做起了“放贷”生意，还真的收回了本息时，整个人都傻了。
“他……他哪来的本金？他怎么敢？！”赵腾无法理解。
他辛辛苦苦修炼、敲诈勒索，一个月也就能攒下十几块灵石。林风这个废物，动动嘴皮子，三天就赚了好几块？凭什么？！
一股浓浓的酸意涌上赵腾的心头，让他感到极其不爽。
“哼！歪门邪道！等会儿看他怎么拿出十五块灵石！拿不出来，老子照样打断他的腿！”赵腾恶狠狠地想道，带着人，气势汹汹地朝着林风的破木屋走去。
他倒要看看，这个废物，今天还能玩出什么花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以及……挥之不去的酸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