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机上结好账,南娆恨不得瞬移消失在这个西餐厅里。
“娆娆?”
熟悉的沉稳嗓音传来,南娆僵在了原地,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应对办法。
“伯父。”
身后的傅盛衍站起身同走近的南墨北问好。
南墨北笑着应好,问询道:“这些天,娆娆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闻言,南娆灵机一动,主动挽上傅盛衍的手臂,脑袋贴向他,一副小鸟依人,娇羞的模样。
“对啊爸爸,不瞒你说,我和阿衍在一起了,他现在是我男朋友了,您就不用让我去相亲了。”
身为主角的傅盛衍浑然不知,讶异地望着绞尽脑汁哄骗伯父的南娆。
对于突然的消息,南墨北不是很相信,转而看向了傅盛衍,相比自家女儿,他还是更相信他的为人与可信度。
两人都注意到南墨北的视线,南娆生怕他一开口就将自己推向火坑,暗中掐着他腰间的。
疼意来得猝不及防,傅盛衍倒吸一口凉气,皱着一张俊脸睨了她一眼,触及她带着威胁的笑靥。
注意到他的异样,南墨北关怀道:“怎么了?”
一旁的南娆脸上堆着笑,抢答道:“没事没事,他有那个神经间歇性疼痛,偶尔犯个病,问题不大,爸,没什么事的话,我和他就先走了。”
话落,逃难似的拉着傅盛衍离开。
南墨北还想再说些什么,也只好咽下。
“南总,这相亲?”
原先和南墨北谈笑的妇女走来,望了一眼离开的两个背影。
南墨北转过头,脸上带着礼貌性的笑容:“不好意思,这事就先这样吧,实在不好意思,耽误您时间。”
女士没有半分因临时变卦的恼怒,同样带着客气的笑容,善解人意道:“没关系,那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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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到坐上车后,南娆依旧惊魂未定,见南墨北没有追出来,长呼一口气,紧绷的身子松弛下来。
傅盛衍秋后算账,淡淡地望着她:“我可不记得我什么时候成你男朋友了,还得了什么神经什么疼痛,我怎么不知道我得这种莫名其妙的病了?”
闻言,南娆瞥了他一眼,毫不客气:“是不是朋友了?再说了,那晚的账到现在都还没算呢?”
“怎么没算?你现在住我的,吃我的,用我的,车还是开我的。”
“我不管,反正朋友就是拿来卖的,偶尔当下挡箭牌又不会掉块肉,开车吧,本小姐乏了。”
傅盛衍气笑了,看着双手抱胸靠在车座里,一副理首气壮的女人,越发觉得应该好好教训一下她。
扣上安全带,塞灵黑的跑车犹如蛰伏己久的黑豹,迅捷击出。
南娆被吓了一跳,瞥了一眼面色冰冷的男人,勾了勾唇,幼稚鬼罢了。
这样的速度只会让她兴奋,谁还不是一位秋名山车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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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南娆先一步占用了浴室。
待她洗浴好,傅盛衍才进去洗。
出来后,傅盛衍只裹了一条浴巾,手上拿着干毛巾擦拭滴着水的秀发。
南娆下意识地听到声音看了过来,一眼便望见了肌肉匀称,线条流畅的腹肌以及有力的胸肌。
白皙的肌肤在灯光照耀下,欲奶欲纯。
几乎是顷刻间,脑海中浮现出一只极易受欺负,还一欺负就哭的小奶狗。
怎么办呢?
突然好想傅盛衍哭啊?
脑中正思绪飘飞,视线迎上一道染着兴味的眸光。
南娆也不躲避,当即调戏:“啧啧,你这身材确实是比我那些玩过的男人都要好。”
闻言,男人的脸色顷刻间阴沉,棕啡色的瞳眸在发丝照射的阴影之下,似是一潭古井无波的死水。
“别拿我跟你那些男人比!”
南娆觉得他蛮不讲理,夸他反而对自己摆脸色,一点儿都不礼貌!
“倒也是,他们可比你乖顺多了,还会哄人,明天我就去找他们!”
“你敢去一个试试!我不介意告诉伯父你对他撒谎。”
“你!”
南娆气得坐起身,双眸死死瞪着他,剧烈起伏的胸口之下是暗欲霜雪。
余光瞥见一旁的枕头,伸手抓起便是往他身上砸。
男人接住枕头,伸手一拽,抓着枕头另一端的南娆被迫拖向他。
俯身弯腰,大手扼住她精巧的下颚,迫使对方看着他,低低的嗓音如魅鬼惑音,渗入骨髓的恐惧。
“南娆!上次的疼痛是不是还想体验?南大小姐的第二次也挺馋人的。”
空出的另一只手捏紧拳头,毫不收力地挥向他,却被他轻松抓住,动弹不得。
“看来你是挺想体验的。”
南娆来不及还嘴反击,一股力使来,趴着的姿势变成了跪着。
下颚的疼痛依旧,唇上骤然加之啃咬的刺痛,挣脱不了,唯有落泪承受。
衣料撕扯,床褥贴肤,熟悉恐惧的回忆侵袭占据,疯了一般的叫喊捶打。
“傅盛衍!你个禽兽,你不是还打赌要我主动吗?现在这个样子怕不是痴心妄想!”
“这倒是提醒我了,你说要温柔,放心,这次绝对温柔。”
南娆怎么会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自己这般抗拒,他怎么可能温柔?!
“我才不信!你快放开我,放开我!”
“要是不想明天嗓子报废,就省着点力气叫!”
一次又一次的惩罚,是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一个又一个红紫的印记,是一枚又一枚的咬痕。
他口中的温柔是她无力反抗的被动承受。
是否温柔,只有身体最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