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牌了,不装了。
我就想贴贴。
古渊仿佛挣脱了牢笼,一个翻身将悠姐环抱,俯视而下。
女人,你在玩火。
正当古渊下嘴时,悠姐忽然用手抵住了古渊。
在古渊灼灼的目光下,悠姐掏出两枚丹药,一枚金色,一枚暗金色。
怎么?就我这身板,还需要外物吗?
这是看不起谁呢?
狗都不......
吃,吃就是这种大补之物。
古渊现在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弄死她。
悠姐服下暗金色,古渊则服下金色。
咕噜!
随着丹药下腹,两人身上开始发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
男的气息暴涨,女的气息减弱。
【系统提示:级别提升:少将级·限时】
“临时级别?没副作用吧?”
管他妈的!
干就完了!
古渊感觉到自身的气息还在涨,前所未有的爽。
而悠姐的气息似乎还在减,与古渊几乎一致。
这女的到底在搞什么?
追求男女平等吗?
思绪的半秒间。
白悠的嘴唇,再次吻来。
来就来!
谁怕谁!?
开战!!
古渊现在从里到外,没有一丝拒绝。
呼!
风一吹,房间里的烛火熄灭,陷入黑暗。
两人,十指紧扣......
呼吸急促!
!!......!!
一刻钟......
一个时辰......
两个、三个......
!!......!!
翌日。
日上三竿。
晴空万里。
一缕阳光洒在古渊精致的脸上,而脸上满是唇印。
也许是因为万年灵液的缘故吧,导致他这张脸,比他任何时候都要好看。
身材虽不壮硕,但肌肉线条比之前更加显眼。
之前的伤,都痊愈了。
他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神情洋溢着淡淡的幸福,半披着被子,一副享受样。
良久,古渊眉毛动了动,抬了抬麻痹的左手,麻了。
下意识往左边翻身,右手环抱。
抱了个空。
他这才缓缓睁开眼睛,刺眼的阳光使他闭了闭眼。
古渊弓起身,视线逐渐对焦,房内的一切,尽收眼底。
房间每个角落都很凌乱,还有褶皱的被褥,散落一地的衣物。
还有地板,全是浴桶洒出来的水迹。
而身边却空无一人。
呼!
古渊掀开被子看了看。
光的。
“看来昨晚的疯狂,并非梦境。”
落红?
他将目光停在床榻上的一朵梅花血迹上。
陷入沉思。
“不对,她是个妇人啊,怎么可能是第一次?”古渊有点不确定。
悠姐的人类形象,由始至终都是一个样,导致古渊一首以为她是妇人。
罢了罢了!
都要死了,还在乎那么多做什么?
洒脱点。
最起码我也是一个风流鬼啊!
话虽如此,身体都是诚实的。
古渊下意识点开系统面板,顿时愣住了。
【姓名:古渊】
【寿命:10年】
【级别:校尉】
【凡阶武学:碎骨手·圆满】
【凡阶武学:弑妖斩·圆满】
【玄阶武学:踏影步·入门】
【系统商城:己开启】
【负面情绪值:剩余4551】
他望着面板许久,仔细看了又看,确定没看错。
寿命栏上,真的是显示10年。
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事实摆在眼前。
“我又活了?哈哈哈!”
失而复得的心情,难以言喻。
他环顾西周,试图找到那个悠姐,这一切的功劳,肯定是她。
又或许她自己都不知?
回想起昨晚的悠姐,一副早己准备好的状态,似乎不像不知道。
仔细一想,自己寿命的事情,她好像是知道的。
那句‘别怕。’释责了所有。
没杀我,还帮了我?
在赌场吃饭的那天晚上,难道她也是想这样吗?
用这种办法来拯救?
不对!不对!
差点被她给绕进去了。
古渊神情逐渐变得认真,思绪慢慢捋顺。
从1年寿元变成九月,再从九月变成10年,这是事实。
但另一个事实,是不是被忽略了?
如果按照正常人的寿命算,我至少能活到80岁吧?
那么,我在赌场这5年半,被悠姐给吸了60年?
这样想没错吧?
该死的妖族,别以为你跟我睡一晚,再加上10年就觉得补偿完了?
那可是整整50年啊,消失了。
妖族始终是妖族。
沉思半晌。
古渊又觉得哪里没捋清楚。
昨晚悠姐曾说过‘谢谢你救了我’的话。
有没有一种可能?
从六年前遇到悠姐开始,悠姐就开始吸我的寿元了?
古渊可不觉得自己的运气能好到走个路能遇到绝世兽耳娘。
一定是这女人早就安排好的,不然怎么这么巧?
但仔细一想。
当时的古渊,一穷二白,两袖清风。
自己好像没什么可图的啊。
古渊陷入苦思。
按照悠姐这几年对古渊的态度来推断。
如果当年悠姐的伤势是真的话。
那真相只有一个。
阴差阳错之下,自己救了她,因此折损了寿元,或许只剩下很短的寿命了。
这样也许说的通。
因为当年古渊回到平原县的后半年就遇到了悠姐,所以他推断自己的时限大概为两年内。
之后,古渊经常去赌场找悠姐。
悠姐对他很好,很温柔。
所以悠姐为了报恩,开始给古渊续命?
一年又一年。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
不得不说,悠姐是真的重情重义啊,为了报恩能做到这一步的,世上绝无仅有。
何况她还是一个妖族。
难道狐妖都有这种续命的能力?
但话又说回来,一切的因果皆她而起。
古渊消失的寿元,就是她夺走的,这是不可推翻的事实。
不过当中也有自己的好色导致。
算了。
很多事情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没办法解释。
没有谁亏欠谁的,一切皆为因果。
换个角度去想,他还要感谢悠姐。
虽然一年内自己也能靠提升实力来续命,但也多亏了悠姐的不杀之恩。
而且古渊在平原县猖狂的这几年,你以为真是古渊实力强吗?威名显赫吗?
他猜测,多半有悠姐的暗中庇护才活到现在。
不然以古渊的实力与为人,能活到如今才有鬼了。
嘶啦~~
古渊摸了摸空荡荡的枕边。
仍有半丝余温。
他下床穿上衣裳,无意间发现脖子上挂着一枚白色玉坠。
古渊仔细着,感觉很熟悉。
他知道了,这跟悠姐身上的龙坠一模一样,指头大小,非常精致。
如果你仔细看的话,一龙一凤的雕刻,栩栩如生。
他现在脖子上戴着的是凤坠。
古渊伸手将凤坠摘下来,摘到一半愣在半空。
嘶!
我为什么要摘下来?
既然是送的,那就留着呗,戴着吧!
他走出房门,往一楼俯视而下。
今日格外的冷清,大厅空无一人。
古渊挂上佩刀,走出大门才发现。
博云赌场的牌子,没了。
“她......走了?”
古渊站在博云赌场看了许久才离开。
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
啁啾~~啁啾!
高空之上,清风拂过悠姐虚弱的脸颊,三千白丝,随风飘荡。
她,一夜白发。
悠姐小手勾了勾凌乱的发丝到耳后,衣领不经意露出一枚白玉龙坠。
她眼眸低垂,俯视万里,停在平原县的目光,缓缓收回。
“走吧。”
啁啾~~啁啾!
夫君,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