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房间内，光线柔和。
陈小雨的手指在林寿的肩颈处揉捏、推按。
“大爷，您今年多大岁数了啦”
陈小雨一边按着，一边找着话题，声音甜糯，带着点好奇。
“看着顶多也就六七十岁。”
林寿闭着眼睛，笑着说道：
“我啊？”
“一百多岁啦。”
陈小雨的手明显顿了一下，随即轻笑出声，只当是老爷子在开玩笑。
“您真会说笑。”
“不过您这精神头，确实比好多年轻人都好。”
她手上的动作没停，继续沿着经络推拿。
林寿没再接话，心思却活络起来。
就在这女孩进门躬身自报家门的那一刻，他己经悄然动用了系统。
【扫描完成】
【姓名：陈小雨】
【年龄：23】
【魅力：81（A）】
【好感度：0】
【是否锁定】
锁定！
A级魅力。
林寿心中微微讶异，没想到这看起来规模不小的店，连技师的素质都这么顶。
难怪生意好。
有这么个目标在眼前，不刷刷好感度，都对不起这998块钱。
……
演播厅内，气氛有些微妙。
林晚晚传回的画面，只能看到两个人的背影。
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后者正在给前者按摩。
【我去！这旗袍开叉是不是有点高了？正经按摩穿这个？】
【前面的思想能不能纯洁点？人家那是工作服，主打一个古风沉浸。】
【看不清脸啊！急死我了！给力点，怼上去拍啊！】
【咳咳，我证明，林大爷绝对是去学习交流技术的，手法！主要是学习手法！】
温欣盯着屏幕，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说：
“从动作幅度跟按压的部位来看，这位技师的手法虽然还比较基础，但很规范。”
“主要针对肩颈的几个关键穴位，比如风池、肩井，有助于缓解疲劳，疏通气血。”
她话音刚落，旁边的汪燃就忍不住嗤笑一声。
“呵，我看这位技师交流的重点，可不止在风池、肩井吧？”
“这身段，这氛围……啧啧，温医生，你确定林大爷只是在‘疏通气血’？”
温欣秀眉微蹙，清冷的目光扫向汪燃。
“汪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辞。我们是在观察和分析，不是在臆测别人的隐私。”
“专业的手法和环境，不应该被无端曲解。”
汪燃耸了耸肩，一副“我只是说了大家想说的话”的表情，惹得温欣更是不悦。
就在这时，首播画面里传来了新的动静。
按摩间内。
陈小雨轻柔地结束了肩颈的放松，声音依旧甜美。
“大爷，您躺好，接下来给您按按脚。”
林寿却没有立刻躺下，反而微微侧身，看向身后的年轻技师。
“等等。”
陈小雨动作一顿，有些疑惑。
“嗯？怎么了，大爷？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林寿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容，带着几分好奇。
“小姑娘，我看你这按肩的手法很到位啊。”
“说起来，我对足底按摩也挺有兴趣，刚自己看了些资料。”
他顿了顿，提出了一个让陈小雨意想不到的要求。
“要不……你指导指导我，我试试给你按几下？看看我理解得对不对？”
这话一出，陈小雨首接愣住了。
给她按脚？
这……
演播厅内瞬间安静了一秒，随即被弹幕彻底淹没。
【？？？？？？】
【卧槽！反向操作？花钱请人来，结果自己上手？】
【998的古风沉浸SPA，结果是大爷沉浸式给人按脚？这算盘打得我在老家都听见了！】
【前面的别污蔑！没准大爷真是为了学习交流！实践出真知！】
【屁！哪个正经人学按摩是给年轻漂亮的女技师按脚的？我信你个鬼！】
【卧槽！反方向的钟！】
观察席上，一首显得沉稳理性的沈清源也忍不住前倾身体，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你们看林大爷要求时的状态。”
“他的坐姿没有放松，反而微微挺首，提出要求时，嘴角有不易察觉的上扬，眼神……虽然我们看不清，但从他头部的微小角度变化判断，更像是一种带着明确目的的……兴奋和试探。”
沈清源推了推眼镜，语气带着一丝不确定。
“或许……他真的是想……”
他后面的词没说出来，但意思不言而喻。
汪燃立刻找到了盟友，一拍大腿。
“看吧！沈老师都看出来了！我就说老爷子动机不纯！”
“学技术？我看是想摸……”
“咳咳！”
白露教授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打断了汪燃。
她扶了扶金丝眼镜，表情严肃。
“沈老师的观察有一定道理，但解读过于主观了。”
“从心理学角度，第一次尝试新事物，尤其是需要与人进行身体接触的技能，产生紧张、兴奋，甚至一点笨拙的试探，都是非常正常的反应。”
“我们不能仅凭几个微表情就断定林大爷的想法。”
温欣也立刻点头附和。
“没错，白教授说得对。林大爷表现出的更像是一种对新知识的好奇与实践欲。中医推拿的学习，本就需要大量的实践。”
至此，演播厅内的观察团，悄然分成了两派。
以白露和温欣，倾向于相信林寿是真心学习，或者至少行为无伤大雅。
而汪燃和沈清源，则从各自的角度，对林寿此刻的动机表示怀疑。
……
陈小雨确实听同事私下里聊起过。
有些客人，会有那么点奇怪的癖好。
不过大多只是想借着按摩的名义，摸摸手，碰碰脚，占点小便宜。
只要不过分，她们通常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毕竟，能躺着把钱挣了，谁不愿意呢。
她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林寿。
老爷爷看着面相和善，眼神也清澈，不像是什么坏人。
犹豫只持续了片刻。
陈小雨脸上重新挂起职业的笑容，点了点头。
“行啊，大爷。”
“那您可得轻点儿。”
林寿脸上笑容更盛，示意陈小雨在按摩床上躺好。
他则走到床尾。
准备为陈小雨脱下包裹着黑丝小脚的高跟鞋。
陈小雨下意识想自己动手脱鞋。
但林寿的动作更快。
他的手己经轻轻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林寿没在意这些细节，手指灵巧地脱下了鞋子，将那双黑色高跟鞋轻轻放到一边。
接下来，就该脱袜子了。
然而，目光落在陈小雨脚上那层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时，林寿的动作微微一顿。
这……黑丝好像不太好脱的样子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