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稍作休整,便带着证据,浩浩荡荡地朝着县衙赶去。
武志由武松搀扶着,虽身上带伤,但眼神坚定,一心想着尽快将西门庆的罪证呈交县衙,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然而,刚走出没多远,武志突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脚步踉跄。
武松察觉到武志的异样,连忙扶住他,关切地问道:“哥哥,你怎么了?”
武志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说:“二郎,我……我感觉浑身无力,恐怕是那些黑衣人的刀上淬了毒。”
武松心中大惊,低头查看武志的伤口,只见伤口周围己经泛起乌青,显然是中毒的迹象。
他心急如焚,说道:“哥哥,你撑住,我们先去找郎中解毒。报官的事暂且放下。”
武志想要摇头拒绝,却使不出力气,只能虚弱地说:“可……可证据……不能让西门庆……逍遥法外……”
武松看着武志痛苦的模样,心中既心疼又愤怒。
他安抚道:“哥哥,你放心,证据有兄弟们带着,不会有事。你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先治好毒伤,我们再去报官,一定不会放过西门庆。”
说罢,武松将武志背在背上,朝着城中有名的郎中李大夫家奔去。
武松背着武志一路疾行,其他兄弟则紧紧跟随在后。
一路上,武松心急如焚,脚步匆匆,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
他不断在心中祈祷,希望李大夫能尽快治好武志的毒伤。
终于,他们赶到了李大夫家。
武松顾不上敲门,首接撞开了门,大声喊道:“李大夫,快救救我哥哥,他中毒了!”
正在屋内休息的李大夫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惊醒,急忙从里屋走了出来。
看到武志的模样,李大夫脸色一变,说道:“快把他放到床上,我看看。”
李大夫熟练地解开武志的衣衫,查看伤口。
他眉头紧皱,说道:“这毒有些棘手,是一种混合毒药,我需要一些特殊的药材来配制解药。你们在这里等着,我这就去准备。”
说罢,李大夫转身走进药房,开始翻找药材。
武松在一旁焦急地踱步,心中充满了担忧。
他看着昏迷不醒的武志,自责地说:“哥哥,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
其他兄弟也纷纷安慰武松,让他不要过于自责。
过了许久,李大夫终于从药房走了出来,手中拿着几包草药。
他迅速将草药放入药锅中煎熬,一边熬药一边对武松说:“这解药需要趁热喝下,等会儿喂他喝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千万别呛着。这毒虽然厉害,但只要及时服下解药,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武松连连点头,眼睛紧紧盯着药锅,一刻也不敢松懈。
终于,药熬好了。
武松小心翼翼地端起药碗,坐在床边,轻轻扶起武志,一勺一勺地喂他喝药。
武志微微张开嘴,艰难地吞咽着药水。武松轻声说道:“哥哥,你一定要挺住,我们还没把西门庆绳之以法,你不能倒下。”
在武松和兄弟们的悉心照料下,武志慢慢有了些反应,他微微睁开眼睛,虚弱地看着武松。
武松见状,心中大喜,说道:“哥哥,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武志露出一丝虚弱的笑容,说道:“我……我好多了,二郎,证据……”
武松说道:“哥哥,证据没事,兄弟们都保管着呢。你安心养伤,等你好了,我们就去报官。”
接下来的几天,武志在李大夫家安心养伤。
武松和兄弟们轮流照顾他,片刻也不敢离开。
武志的身体在李大夫精湛的医术和精心的照料下,逐渐好转。
而另一边,西门庆得知派去抢证据的人失败后,暴跳如雷。
他没想到武志和武松如此顽强,居然能抵挡住他的袭击。
但他并不打算就此罢休,开始谋划着下一步的行动。
他知道武志和武松肯定还会去报官,于是决定买通县衙的官员,让他们在关键时候为自己开脱。
西门庆带着大量的金银财宝,再次出入各个官员府邸。
他满脸堆笑,对官员们威逼利诱,说道:“各位大人,武志和武松那是污蔑我啊。只要各位大人在审案的时候,帮我一把,这些金银财宝就是各位的。要是让他们得逞,各位大人也不好过啊,毕竟我们之前……”
官员们看着眼前的金银财宝,心中动摇,纷纷点头答应。
几天后,武志的伤势己经好了大半。
他和武松决定再次前往县衙,将西门庆的罪证呈交上去。
他们深知西门庆肯定不会坐以待毙,但他们毫不畏惧。
武志坚定地说:“二郎,无论西门庆有什么阴谋,我们都要将他绳之以法,不能让他再为非作歹。”
武松点头道:“哥哥说得对,这次我们一定要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武志、武松和兄弟们再次来到县衙。
武松将证据呈上,县令看着桌上的证据,心中有些犹豫。
他收了西门庆的好处,本想偏袒西门庆,但又怕事情闹大,难以收场。
他沉思片刻,说道:“这些证据……还需仔细查验,你们先回去,等候消息。”
武松一听,心中大怒,说道:“大人,证据确凿,西门庆作恶多端,您为何还要拖延?”
县令脸色一变,喝道:“大胆武松,竟敢在公堂之上咆哮!本县令自有决断,你们若再闹事,休怪本县令不客气!”
武志见状,知道县令己经被西门庆买通。
他冷静地说:“大人,我们只是希望您能公正断案。这些证据都是我们千辛万苦收集来的,西门庆的罪行铁证如山,还望大人明察。”
县令不耐烦地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本县令知道了,你们先退下吧。”
武志和武松无奈,只好带着兄弟们离开县衙。
武松气愤地说:“这县令明显是被西门庆买通了,我们该怎么办?”
武志沉思片刻,说道:“既然县衙靠不住,我们就另想办法。我们可以将西门庆的罪行告知百姓,让百姓们为我们做主。同时,我们也可以向上级官府告状,我就不信,这天下没有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