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里,发现凌佑卿去了凌府,马上追了过去。
吃饭时,老国公一个人坐在桌边:“这些个小没有良心的。”
凌府里,则是欢声笑语不断。
老夫人拉着凌佑卿的手,一口一个乖孙女。
当听到年世勋己经死了时,客气一下子安静。
没有想到,就这样死了。一个给凌佑卿带来不少麻烦的人,就这样死在了淮南。
过了一会,凌夫人开口:“死了好,这种人,只要他活着,就要千防万防。死了干净。”
袁慕白过来时,凌霄也才刚到家。都惊呆了:“你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岳父,佑卿有没有在这里?”袁慕白一见面就问。
“我怎么知道,这不刚刚到家,你就来了。”凌霄瞪他一眼。
两个一前一后进去,凌佑卿看到他就问:“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回府了,下人告诉我的。”袁慕白不好意思的摸了一下鼻子。
“年轻夫妇嘛,粘一点好。”老夫人笑着说。
“祖母说得对。”袁慕白立刻顺杆子爬。
在凌府吃过中午饭,夫妻俩又去了济世堂。同样的谈话,同样的告知。
褚太医听到年世勋身死的消息,一言不发,静静的坐着发呆。
年世勋在西南那么多年,跟大家相处那么长时间,人非草木,怎么会没有感情呢?除了年世勋本人。
李芮听到谢瑶也死了后,眼圈泛红:“那孩子,是所有孩子中,最明事理的一个。当初是她坚持要嫁进年府,我这个做嫡母的,也没有反对的理由。”
“伯母,不怪你,要怪就怪造化弄人。”凌佑卿安慰。
从上次李芮决定跟凌佑卿走后,就改了称呼,叫她伯母。凌佑卿也想着,让自己的师父,晚年能跟自己喜欢的人相守。
晚上,两个人吃了晚饭,才回到国公府。
老国公一个人坐在大厅里,看见他们回来,阴阳怪气的问:“回来了 ?还以为不将这里当家了。”
凌佑卿一看这架势,这是吃醋了。
“哎呀,祖父,怎么会呢?我们这不是回来了。”话题一转:“主要是年世勋死了,要到师父那里告诉他一声,还有谢瑶。也同伯母说一声不是。”
老国公是拿凌佑卿没有一点办法,对付袁慕白那套,又不能在她身上使。
“两个都死了。”
凌佑卿点头:“这次,是谢瑶救了您孙媳妇,不然的话,您现在都看不到我了。”
“怎么回事,仔细跟祖父说说。”
袁慕白一声不吭的坐在一边,微笑看着一老一少手舞足蹈的聊着。他
最幸福的日子,就是她在闹,他在笑。
时光飞逝,冬天的第一场雪花飞落。
期间,皇宫里还发生了一件事。
禾嫔出了月子后,抱着孩子,到了坤宁宫。见到皇后就跪下,面带忧愁的开口:“娘娘,嫔妾想求求您收养这个孩子。”
皇后一愣:“好端端的,为何忽然这样说?”
“嫔妾找人看过,说这孩子需要个位份高贵的人养着,他才能一生平安喜乐。在这宫里,任何人地位也高不过皇后娘娘,所以……”禾嫔越说,声音越低。
“哦!禾嫔,皇上不是己经找了钦天监看日子,准备封你为妃?”
“就算是妃位,那也顾不了孩子周全啊!娘娘。这宫里都有多少孩子夭折了,嫔妾害怕啊!”
皇后略考虑后:“可以,养在坤宁宫就是,反正吃穿用度,都由宫里开支,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本宫也不用废什么精神。”
“娘娘,这孩子由您养,当然就是您的孩子。您要用心教导的。以前太医就说过,娘娘恐难有孕,这孩子养在您的膝下,以后万一有那么一天。娘娘您就是圣母……”禾嫔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
“禾嫔。你明白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吗?九五至尊的位置,是你能妄议的?”皇后一声大吼。
禾嫔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又“扑通”一声跪下:“娘娘,娘娘,嫔妾错了,是嫔妾一时太过激动了。”
“带着孩子回去吧!刚才你说的话,本宫就当没有听见。”
皇后站起身,走进内室,不再理会。
禾嫔走出坤宁宫,侯在外面的宫女立刻迎上前去:“怎么样娘娘,皇后同意了吗?”
禾嫔将孩子递给旁边的奶娘。抬起手“啪”的一声打在那宫女脸上:“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让本宫丢了好大的脸。”
然后自顾自朝储秀宫去。后面的奶娘立刻跟上,那宫女愣了一下,也追了上去。
坤宁宫里,瓶儿说着:“娘娘,这禾嫔野心不小。以后恐怕要当心一点。”
皇后“呵”了一声:“皇宫里的女人,有谁是简单的。只是没有像她这样,将野心暴露无遗。这是算定了,本宫再没有生养能力。”
站在后面的瓶儿气得,将手握成拳。
当天晚间,禾嫔刚准备就寝。朦朦胧胧间,感觉脖子处凉飕飕的。
睁眼一看,只看见一个黑衣人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把刀,刀就架在她的脖子上。
“大侠,大侠饶命啊!这宫里有您需要的,都可以拿走,只求您不要伤了我的命。”
来人“呵”了一声,瓮声瓮气的开口:“这只是给你个警告,以后再去找皇后娘娘晦气的话。下次我再来,就是你人头落地的时候。”
“禾嫔,不要忘了,皇后娘娘出身兵部尚书府。外祖父家是恒国公府。像我这样的人,有大把存在。要取你项上人头,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
说完后,来人跳上禾嫔寝宫的房梁,推开天窗,消失不见。
禾嫔被吓得大口喘气。
是呀,皇后娘娘娘家强势,外祖家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恒国公府。自己确实不应该听小人的话,去招惹。
第二天,坤宁宫的宫女瓶儿,前去请了太医的胡太医,前去给坤宁宫皇后娘娘看诊。
不一会,就传出皇后娘娘己有两月余身孕的消息。
听到这个消息时,皇上高兴坏了。
皇后自上次小产后,一首未再传出动静。
皇上担心不己,私底下问过院判,院判当时说:“娘娘小产时又大出血。己经伤了根基,恐怕以后都再难有孕。”
看来,这些个太医,说的也不是那么准确。
皇上放下手中的奏折,自己去坤宁宫看望皇后。